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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是賽道天花板,是為了紀念F1賽車手埃爾頓·塞納研發的旗艦跑車。聽說遲宴澤的偶像就是他,遲宴澤從小就開卡丁車,一直想做個賽車手,高考結束,本來已經要簽約專業車隊了,結果被他家裡逼著去考了空軍,進了北清大的雙學籍班,他特別鬱悶,差點不想上呢。」
雲昕振振有詞道,「你暑假的時候關注關於北清大的那些民間論壇上的八卦了嗎,熱帖全是關於他的。他真的好牛逼。家裡那麼有錢,還能憑真材實料同時考上北清大跟空軍。」
周檸琅神色很平靜的聽完雲昕的話,只對他開的那輛車的價錢跟名字產生了驚訝。
她知道肯定很貴,但沒想到會那麼貴,貴得離譜。
一個十八歲的人就能享受這樣的天價奢侈品,那他以後的人生到底該是如何的紙醉金迷。
「他家裡硬逼他來上這個飛行員雙學籍班,可是他以後也不一定當空軍飛行員吧,說不定就只是想鍛鍊他,就跟送闊少爺去參加變形記什麼的。雙學籍班的鍛鍊都很苦的,網上論壇都有投票結果了,問上北清大那個院系最辛苦,答案是飛行員雙學籍班第一,我們醫學院第二。」
雲昕苦笑,「今後這大學四年我們可有得熬了。」
周檸琅溫聲鼓勵她:「不是最苦的就行,有人陪不是很好嗎。」
「你看,前面就是他們飛行樓。」雲昕指著一棟建築色彩主體是藍色跟白色的樓說,「是不是很氣派,這麼新。」
「也沒隔我們老舊醫學院的樓隔多遠,以後我們出來上課跟做實驗,天天都能看到飛行員帥哥。」雲昕覺得這也算是苦中作樂了。
「說不定我還能找其中一個當男朋友。遲宴澤首先排除出去。」雲昕很有自知之明。
周檸琅好奇問:「為什麼先排除他?」
「因為他這種男生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能跟他玩到一起的都是那種……」
雲昕欲言又止,溫婉的說,「就不是咱們這種,你懂吧,他的款是那種妖艷賤貨,嘻嘻,不是我說的,是網上說的,他交往過的女友在網上都有集錦,有熱心人士把她們做成小視頻,放五分鐘都放不完,他根本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
兩人議論著,朝醫學院的宿舍樓走去,她們住在最後一間,每間有三個床位,帶小客廳跟衛生間,在國內各大高校里這住宿條件算一流的了。
雲昕先到,周檸琅後到,第三張床是空的,上面也沒貼名字。
等到今天結束,還是沒人來,雲昕高興,說這個宿舍肯定就是她們住了,醫學院的女生都來完了。
*
開學典禮這天,京北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天藍得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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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曾經被誰用來寫過情書的藍色信紙。
新生代表遲宴澤上台發表講話。
各專業的新生們在輔導員的帶領下組成方隊,乖乖照學校的安排走流程。
北清大是百年知名學府,能考進這裡來的都是天之驕子跟天之驕女,今後他們在校園裡生活,將會全部是驕傲的靈魂跟驕傲的靈魂在一起進行激烈碰撞。
北清大的開學典禮素來注重引導他們在這四年裡能成功攀登上人生巔峰。
遲宴澤今天作為北清大最特別的院系,空軍飛行員雙學籍班的學生代表上台講話,一眾新生都在期待他會講出什麼來。
好多高年級的學姐也慕他的盛名而來,散布在不遠處的圖書館或者教學樓的樓道里,圍觀這一屆不同凡響的新生代表將會如何用激昂文字指點江山。
遲宴澤用修長身段穿起飛行員的制服,白襯衫,藍布褲,腳踩深藍系帶帆布鞋,步履輕鬆的走上了禮堂前布置的露天舞台。
站到麥克風前,他先試了試音。
然後,輕啟一張生來就是矜貴相的仰月唇,對著台下的人說:
「大家好,新學年快樂,我是來自北清大這一屆空軍飛行員基地班的新生遲宴澤,今天我的輔導員還有我的教練員讓我站到這裡來,代表這一屆的新生祝詞。
我想說得太多你們會不愛聽,就跟你們分享一本書吧。最近我有一天閒著無聊,重新看了一部小說。
我依然喜歡其中的第二章開頭:在我年紀更輕,見識更淺時,我父親曾給我一個忠告,它至今仍在我腦海縈繞。」
少年清冽的嗓音在京北殘夏奧熱的空氣里漾出清涼,他一點都不慌忙,一絲都不驕傲,身姿筆挺的站在被數雙眼睛注視的舞台中央,面帶懶倦笑意的說:
「每當你要批評別人,要記住,世上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麼好的條件。」
他引用的是20世紀美國偉大作家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傑拉德在他的曠世奇作《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原述。
作者有話說:
感謝大家點閱,下章入V啦,凌晨更新,歡迎繼續來看我的琅宴。
一開始說了他們是具體哪一屆畢業的,現在刪除這個屆,改成是模糊時間,不管哪個時間點,大家來常看常新。^~^
這裡放一個跟遲宴澤一起玩賽車,並且也會在《水洗情書》的後文登場的周聞周老闆的文案《暈染風月》,求收藏
——璇璇的家族故事都是相互關聯,各本開坑跟寫作進度,有興趣可戳專欄跟璇璇的vb了解——
《暈染風月》文案:<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