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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爺,快來,快快快,救兄弟啊!」
另外兩個說話的也是飛院的男生。
周檸琅都見過他們,聽過他們說話,他們在遊戲裡的喊聲陸續傳來。
周檸琅不敢發出聲音,他們在那頭會聽到。
她掙了兩下,想走。
遲宴澤把手裡的手機扔了,不打遊戲了,直接對她吻上來,不吻她唇,吻她身上其它部位,專門留著她一張嘴為他叫出聲來。
親得她身上在冷氣房裡沁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兩片嫩唇拼命咬緊了,不敢泄露任何嬌聲,怕他手機遊戲裡的人聽見。
「跟不跟爺去西城?嗯?」他悄悄對著她的耳朵說。
等家政阿姨走了,四下無人了,他就又開始對她放肆了。
「遲宴澤,別犯混。」周檸琅躲著他痞氣到極點的手跟唇,纖弱的呼吸為他碎了一片,落到床單上,煽情得不行。
周檸琅想他也是做過北清大學生代表的人,怎麼私底下能這麼下流。
虧適才她回來見他伏案繪稿,會聯想起他身上有光,更聯想起她是如何為他心動的那些開端。
「去不去?」
早上他就想脫她身上這嬰兒藍的裙子,明明是正常款,但是穿在膚白貌美,身材有料還偏要冷著一張美人臉的她身上,就勾他勾得緊。
奶乖之中摻了美艷,跟她的氣質特別搭。
她心裡有事,偏不告訴他,回來就一直板著臉,他不弄她幾下,估計她晚上睡覺都會想她在實驗室遇到的破事。
「去,我去。」周檸琅終於被逼得沒法了,悄悄對遲宴澤的耳朵說。
「我操,伏地魔解決了嗎?澤爺你幹嘛?怎麼不動了?兄弟我苟不住了好嗎。」
旁邊手機里一直傳來飛院三個男生的說話聲,她怕他們聽出她跟遲宴澤在他公寓臥室的床上做什麼。
「乖。」遲宴澤的糖要到了,意猶未盡,壞得不行的含了含女生身上最軟的地方,這才放開她,撿起手機,繼續跟人玩遊戲。
「老子剛才去擼貓了。」
「澤爺你啥時候養貓了?」
「暑假,養了只特別乖的,軟得遭不住,一摸著心裡就舒服。」遲宴澤喉嚨發沙的聲音落在深夜安靜的公寓裡。
被弄得出了一身熱汗的周寧琅忙不迭的拿更換衣服去浴室沖澡,沒空跟遲宴澤理論怎麼她就是他的貓了。
走得太急,她的手機忘在床上了。
有人給她發消息,約她明晚去酒店。
頭像是個藍鯊魚。
等遊戲打完了,遲宴澤去浴室門口,問:「檸檸,我用一下你手機,查一下去西城的路線。我手機還在玩遊戲。你密碼多少?」
周檸琅告訴他了,沒做多想,本來她的社交關係就很簡單。她也不怕遲宴澤看她手機里的東西,都是跟跟醫學學習有關的。
遲宴澤開了她的手機,點開對話框,回復藍鯊魚:【好,不見不散。】
爾後,他把這個人發來的約炮信息刪了,順帶看到了他發給周檸琅一張什麼樣的照片。
是周檸琅坐在庫里南的副駕上,被遲宴澤攬住細腰舌吻的照片。
他威脅周檸琅要把這個照片發給醫學院的輔導員。
周檸琅洗完澡出來,準備睡了。
遲宴澤很快去沖了個澡,關掉燈帶,調暗床頭燈,遲宴澤摸她滑膩的臉蛋,輕輕問:「這個暑假為什麼不回家?」
其實她是個戀家的人,遲宴澤看出來了,小小年紀,一個人奔京北來上大學,京南其實也是高校集中地,也有數不清的名校,戀家的她可以在京南就近上大學。
「考駕照,兼職。」周檸琅回答,說完問他,「你為什麼不回家?」
「我在這兒有房子,算有家。」遲宴澤說。其實他是為了陪她。他不知道其實她也是為了陪他。因為大三開學過不了多久他就走了。
「下學期我去空航下分院,要不你來陪我?」遲宴澤忽然做了一個過分的要求。
「我怎麼陪你?」周檸琅有些困了,眨著倦怠的眼睛,輕輕問。
「你去璃城的醫院找個實習,我們就又在一起了。」遲宴澤心裡早就有這個想法。
「我才不去,搞得跟隨夫出征似的。」周檸琅說,「璃城那麼遠,冬天下那麼大的雪,肯定會很冷。」
「老子天天把你抱著就不冷了。」
「不去。」
「去嘛。」
「真不去。」
「今天做實驗到底怎麼了?」遲宴澤試探著,想敏感內斂的女生學會依賴他,把遇上的困難告訴他。
他們在一起了,就算她聽過太多的遲宴澤花心浪蕩的傳聞,也見過數不清的女生在他身邊流連,主動對他獻媚,現在,她還是跟他在一起了。
遲宴澤知道這個叫李京沛的人肯定跟她說遲宴澤的壞話了。
「沒什麼,就是忽然發現我不該去參加這個實驗小組。」
「那就不參加了。我們家公主想幹嘛就幹嘛,有爺給你撐腰,月亮都給你摘下來。」
「得了吧。」周檸琅才不信呢。哪裡會有摘月亮這種事的發生。
很久之後,等所有的年少懵懂跟不成熟全部逝去,讀了萬卷書,行了萬里路,終於靠自己努力,成功當上主治醫生,變得自信跟美麗的周檸琅才知道:
從她十九歲開始的漫長歲月里,遲宴澤真的給她摘月,每個年月,每寸時光,他都讓她所願即所得,永遠留存心底那抹倔強月光,不被骯髒世俗所污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