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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檸琅這才把腿纏到男生的緊腰上。
他用一雙厚掌托住她的挺翹的蜜桃臀,這姿勢比適才在車上他吻她含她,更讓周檸琅感到羞澀。
「我咬得你疼不疼?」周檸琅把唇貼男生耳朵,用蚊子叫般的細小聲音問。
她想給他道個歉,可是又覺得也不必,明明是他先開的頭,故意那麼痞壞的嚇她,明知道她是個循規蹈矩的乖乖女,怎麼會願意跟他玩車震。
「疼,晚上在床上補償我。」遲宴澤回答。
「偏不。」周檸琅說。正要說出不的理由。
「姨媽來了兩天,我知道。」遲宴澤悻悻的說,「剛才想什麼呢?嚇成那樣,血都給爺咬出來了。」
「……」
周檸琅訝然,她沒想過他知道她是生理期。其實他根本沒想過跟她在車上能做成,是她會錯意了。他只想她把心裡的不舒服全部發泄出來。
「你這一路生什麼氣呢,好好開車不行嗎,把韓雅昶的車撞成這樣,他知道了肯定抓狂。」遲宴澤把肩上身輕如燕的人背到巴博斯的車頭前,讓她看她一直想看的車損。
情況還有些嚴重,前車燈壞了,車頭也凹陷了。
「得花多少錢修?」周檸琅羞愧的問。
「盲猜四五十萬吧。」遲宴澤往少了說,這車韓雅昶好像從巴博斯車廠改成小一千萬人民幣,撞成這樣,韓雅昶肯定會被氣死的。
「……」周檸琅的臉都被嚇青了。
「沒事,可以報保險。實在不行,韓雅昶有錢。他們姓韓的可有錢了,會自己掏錢修的。」遲宴澤安慰周檸琅。
「那要是他問起是誰撞的?」周檸琅心裡還是很愧疚。
「就說是老子女朋友撞的,看他能怎麼樣?」遲宴澤轉身,背起周檸琅,從地下停車場上樓,他摁電梯,先到一樓。
「為什麼先到一樓?」她問。
「先去買點東西。」他回答。
周檸琅乖乖趴在他寬厚的背上問:「買什麼?」
「姨媽巾,生薑,紅糖。給我們家公主緩緩痛經。」遲宴澤回答。
「我沒痛經。」周檸琅補不承認。
「臉都痛白了。所以今晚心情才那麼差,那麼容易生氣。」
好像都被猜中了,周檸琅只能沉默不語了。
遲宴澤背著周檸琅去了社區超市,首城公館的社區超市是專門開給遲宴澤這樣的有錢住戶購物的,裡面東西都挺貴。
到超市里,他還是一直背著周檸琅,周檸琅想下來,他不讓。
兩人一直沒找到紅糖放在哪裡,周檸琅說不買了,遲宴澤堅持要買,說公主痛經,他心疼。
她罵他,叫他別用這個稱謂喊她了。
遲宴澤回答,啥時候她願意承認她是他女朋友,他就不叫她公主。
被他背著,在超市里轉了好久,最後終於找到了紅糖,上樓以後,家政阿姨不在。
阿姨只在早上來,幫打掃房間,洗衣服,把冰箱填滿新鮮的食材。
要是遲宴澤提前一天告訴她,想吃什麼,她會煮飯。
如果沒提前說,阿姨就不會做,更不會留在公寓裡過夜。
*
回到頂層公寓,遲宴澤讓周檸琅去洗澡,他去廚房給她熬紅糖薑茶水。
周檸琅洗完澡,套一件遲宴澤的短袖白體恤,烏黑的長濕髮披肩上,小臉因為浴室的熱氣蒸騰,白裡透紅,別樣的冶艷。
趿著拖鞋,走出來,她在客廳的沙發坐下,拿遙控器選電影看。
遲宴澤端薑糖湯給她,他第一次煮,沒有經驗,姜放太多了。
「啊這……」周檸琅嘗了一口,辣到乍舌,不太想繼續喝了。
遲宴澤瞪著她,眼神不悅的問:「公主,什麼意思呢?還說自己不是公主。老子好不容易熬好的,能給點面子嗎?」
「太難喝了。」周檸琅皺眉,輕輕瞄他,一本正經的說,「而且其實痛經喝這個沒用。完全沒有科學依據,都是被那些言情劇跟言情小說用爛的俗梗。」
「那周醫生,你告訴我,痛經吃什麼有用。」遲宴澤虛心請教。
在視頻片庫里,選完一部韓劇,點開播放後,周檸琅眨了眨眼睛,想著現在是特殊時期,適才在停車場,他面紅脖子粗,呼吸不暢的為她忍著的樣子還挺好玩的。
「你啊。」從來不會想到要主動勾引男生的周檸琅居然想使壞的給他答案,「吃你就不痛了。」
她靠坐在純黑色美式真皮風沙發上,支著玉白的長腿,身邊放了幾包零食,薯片跟辣條什麼的,好像沒怎麼痛經了,想吃零食跟看劇了。
難為遲宴澤一晚上都在遷就她,還把她從停車場一路背到超市,又從超市背到頂樓。
周公主心情變好的效果顯著。
現在居然破天荒的主動撩人了。
遲宴澤覺得她在玩火。
「周檸琅。」遲宴澤坐下,強有力的身軀將柔軟的皮質沙發壓得凹陷下去,拉住周檸琅的手,帶他到她身上坐著,睨著她浮現驕矜的眼眸說:「爺真的慣著你了。是不是?」
周檸琅這一次沒躲,因為她有姨媽護體。周檸琅主動湊上櫻桃唇,點吻男生高聳的眉骨,再重複了一次,「周醫生說,吃你就不痛了。真的。」
「得,爺還有這功效,懂了。來,吃,隨便吃。」遲宴澤癱坐在沙發上,長腿散漫的抻開,等她對他作亂。<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