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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檸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周檸琅渾身已經香汗淋漓了, 被遲宴澤壞得不行的手指弄得只能咬唇。
「公主,要不要我?」他啞著喉嚨,問。
周檸琅無法回答,許久, 遲宴澤當她默許了, 他撈起她的細脖頸, 強勢吻向她倔強的嘴。
想給她吻開了,聽她放肆的為他哭著叫。
「公主, 要不要你男人好好弄你?」男人沙啞含欲的說話散落在滾燙的床單上。
周檸琅嗯嗯啊啊, 綻開潮濕的櫻桃唇,只能破碎低吟著, 無法回答他。
於是遲宴澤當她默許了。
男人精瘦壯碩的後背很快開始浮動。帶著強振的頻率。
很久之後,周檸琅被遲宴澤抱著去洗澡, 洗完之後, 他帶她換了個房間睡。
主臥的床單已經濕得不像話了。
周檸琅因為被弄得太累了, 很快酣眠過去。
遲宴澤說話算話, 的確只用了一個,可是僅僅用一個,也漫長到她好像遭受了一場徹底的甜蜜酷刑。
周檸琅感到很疲倦,如同在外漫無目的的流浪了許久,終於迎來一個可以供她憩息的地方。
那便是遲宴澤的懷抱。
她這幾年忍不住的, 想了很久很久的懷抱。
*
早上, 馮阿姨沒來。
公寓裡就他們倆,遲宴澤下床給周檸琅做早餐, 叫了兩次, 她還不願意起來。
於是他去臥室抱她起來, 去洗漱, 周檸琅晚上被他弄得太累了,早上一睜眼,不繼續跟他那麼膩歪,卻沒有力氣掙脫他那兩隻遒勁的手臂。
「你叫醒我幹嘛。我還想睡。」周檸琅嬌聲,睡眼朦朧。
「我想聞聞檸檸身上還是不是都是我的味道。昨晚我給你洗乾淨沒有。」遲宴澤咬她耳朵,邪里邪氣的用磁聲對她說。
「你別胡說行不行。」周檸琅男人撩得睡意一下就沒有了。十根腳趾一下都酥麻的為他蜷曲。
「怎麼胡說了,昨晚檸檸流得床單都濕了。等下阿姨來瞧見了,怎麼辦。」
「不准說。不准說,不准說。」周檸琅把臉埋在他鎖骨處,焦急的喊,她沒臉見他了,「吃完早飯我自己洗床單。」
昨晚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周檸琅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蘇西棠身為一個巨型財閥集團的高級秘書,會送那種東西給遲宴澤,就為了讓他去買房。
遲宴澤現在很爽,可真的太爽了,因為蘇西棠的禮物真的很投他所好。
其實昨晚他只是就著蘇西棠送的禮物一試,強勢把周檸琅抱到床上去,沒想到周檸琅會願意。
遲宴澤還擔心她從威尼斯回去,跟莊靖方談婚論嫁,會試婚什麼的。
昨晚好好的驗了一次貨,發現周公主還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他現在心裡特別高興。
「洗簌了,快。」遲宴澤把周檸琅抱到洗手台上坐著,殷勤的上趕著給她擠牙膏,幫她拿毛巾。
周檸琅刷牙,牙膏泡泡沾上她的嘴角,襯得昨晚被親得紅艷艷的唇格外煽情。
遲宴澤見了,忍不住又逮著她瘦下巴,親了她一口。
周檸琅的瞌睡終於都沒了,她雙腿懸空坐在洗手台上,躲了一下,忽然重心不穩,怕掉下去,柔弱無骨的雙手忙不迭的交叉到一起掛男人的後脖子。
遲宴澤當周檸琅這動作是在需索更多,以為她昨晚還沒找他要夠。
畢竟他信守承諾,的確只用了一個。
他探頭,吻上女人唇色紅艷的唇瓣,銜緊那兩瓣嫩肉,壞心眼的使勁吸吮後,探舌到她口中肆虐。
一個濃烈的濕吻上演,綿延不斷的喘息在浴室里響起。
周檸琅身上套著男人的無袖長體恤,布料微透,隱隱約約的透出她性感的身材部位,純情又清艷,弄得遲宴澤喉頭乾渴。
他順著周檸琅喘息的口,滑向她繃緊的脖頸,舔她小巧的鎖骨,一面動作,一面誘哄,「公主,我們再在一起,答應我。」
語調是寵溺的懇求,還有霸道的逼迫。
「嗚嗯……啊……」周檸琅被弄得只能為男人發出小奶貓般的低吟,他昨晚沒跟她說這些。
現在等她無法思考的時候,他這麼要求。
「沒被那個姓莊的碰過對不對?」遲宴澤跟周檸琅要口頭求證,「公主永遠是我一個人的對不對?」
隔著薄體恤的棉料子,他親得周檸琅頭暈目眩。
危險的唇一路滑下。
「要不要再在一起?嗯?」他舌頭像是兩性論壇里說的那種能給櫻桃打結般靈巧。
痞氣的穿梭,撩繞,嗦含。
「這一次,我不會讓公主難受。」他一語雙關的說,「我會弄得公主很舒服。」
一別經年,不論她懷疑他,撇下他,傷他,毀他,躲開他,推遠他,她卻依然還是他的公主。
「遲宴澤……」
周檸琅用濃厚的鼻音,軟軟綿綿的喊他的名字。
「嗯。」他嗓音含混的答應,繼續壞到底的用舌頭弄她。
周檸琅懸坐在洗手台上的兩條玉白的腿像是風中的落葉,沒有定力的晃蕩。
再將周檸琅從浴室抱出來前,周檸琅又被遲宴澤洗了一個澡。
渾身都漫溢甜橘跟檸檬的香氣。
這個早上,她覺得她沒真的出聲答應遲宴澤,他們再在一起。
可是遲宴澤覺得她就是答應了,適才她張著那張比果凍還滑嫩的唇,軟綿綿的為他嗯嗯了好多聲。<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