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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親親我,你親親我我就不亂說話了。」
魏庭之如他所願地吻住他,懲罰似地輕咬那點唇珠,淡聲道:「先摸摸,一會兒讓我進去。」
春生聞言有些奇怪地問:「你已經進來了呀。」
「不是手指,是這個。」
春生低頭看著直直戳在自己小腹上,曾讓他嘴巴和喉嚨很難受的東西,這可比兩根手指粗得多微微蹙眉,「哦……那我好疼怎麼辦吶?」
「所以我先摸摸,摸摸就不疼。」
春生不是很相信他這句話,他覺得這要是進去了不會是摸摸就不疼的。
只是他心裡已經把魏庭之當成了他的寶寶,他一點也不想拒絕他,會好疼也不想拒絕,他想他可以努力忍一忍。
「那好吧。」
春生極好脾氣極好說話,他早已打心眼裡信任魏庭之,覺得他不會讓自己受傷,也不會讓自己太疼。
他答應了,魏庭之便把他放平在床被裡,又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些東西進來。
春生赤條條地側臥在被子上,等魏庭之拿東西回來前他難耐地磨著雙腿,呼吸隨著逐漸升高的體溫而慢慢變得急促,好像是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心裡既緊張又期待。
沒過多久魏庭之去而復返,一看他回來了春生連忙晚坐起身,眼巴巴地看著他走近,「庭之,你拿了什麼?」
「躺下,把腿打開。」
春生聽話地躺回床上分開雙腿,很快又微微蹙起眉頭,「好冰,太冷了……」
「一會兒就不冰。」
獨庭之帶回來的東西是水性類玫理香,花香濃郁不刺鼻,飄在空氣里伴著陣陣黏/糊的水聲,水聲狼/藉處已經吃了兩根手指,卻還貪心地準備吃第三根。
春生為了方便他手上的動作雙腿/大開,像個經驗豐富的,扭腰呻吟,欲拒還迎,「庭之,不摸了好不好?屁股/吃不下了……」
魏庭之沉默地垂眼,看著自己被牢牢吸附住的三根手指,不使點勁竟然還拿不出來,
春生淚眼婆娑地輕喘嬌吟,慢慢地撐起上半身倒進魏庭之的懷裡,手臂圈著他的脖頸,吹氣如蘭地吻他的嘴唇,吮他的舌尖。
他的身體從剛才開始就像泉水一樣汩汩湧出瘙癢難耐的慢熱,那種痙就像是心裡癢,根本不可能撓得到,他只能跟庭之求助,聲音里隱隱含著委屈的笑腔。
「庭之,我想要,你咬咬我,我不疼。」
獨庭之捧回他的臉仔細看了下,確認他不是真的哭而是撒嬌才放心。溫聲問:「哪裡要我咬?」
「全部都要你咬,你快咬咬我。」
魏庭之就從脖頸開始,一直到胸口兩顆紅腫不堪的櫻桃,但春生還是不滿意,一直哼哼唧唧地鬧。
魏庭之讓他招惹得青筋都冒出來了,大手往他智/肉上掌了聲不大不小的,沒想到春生竟然緊/咬著他三根手指乾性去了。
「嗯啊啊……」
春生仰起臉渾身頓抖著嬌吟,脖頸弧度引得魏庭之不住親吻,最終一臉失神地倒在他肩頭上。
魏庭之擔心他會受傷,也怕他會疼,一直耐心地撫摸沒有貿然占有,也不知道是他耐心撫模的作用還是春生的身體天生就該在床上,春生一次都沒有喊過疼,不是呻吟就是要魏庭之吻他。
後半夜他聲音沙啞了,腦袋一團漿糊似的什麼也不會想了還要「亂說話」嗯嗯啊啊地叫庭之寶寶。寶寶好厲害,寶寶好棒……
聖誕節後的跨年夜,靜海市又落了一場鵝毛大雪大雪紛飛斷斷續續地落了兩日,將天地染得雪白,
大雪給靜海帶來了嚴冬,也給魏家的活相宗,精神矍鑠的老人魏老爺子帶來了殘燈將滅的徵兆他身上的多處器官開始出現了衰竭。
獨家有條件和能力暫時保住他的命,但也只是暫時的,因為再多的金錢也買不了時間,買不了壽命,魏庭之再心焦能做的終歸有限。
魏老爺子過完生日過完年就85歲了,這個年齡已算是十分長壽,可他就算真的能活到一百歲對魏庭之來說也是遠遠不夠。
老爺子是他最親的親人,是他哥哥離世後他願意承認的唯一至親,他的離去就算是遲早有一天,是註定的,對魏庭之來說亦是無法接受。
從魏老爺子的健康出現問題開始,魏庭之白天會花很多時間陪在他的身邊,陪他說話,陪他聊魏泓之,聊他們小時候的事情,很多魏庭之都記不太清楚的事情他如數家珍。
他甚至笑眼彎彎地對魏庭之說,「我昨天晚上夢見泓之了。」
我庭之眼神淡強地看著精神大不如前的老人,問:
「他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泓之是好孩子,他是想爺爺了,來看看爺爺的,陪爺爺喝茶下棋。」
「我沒夢到過他,他可能是不想我。」
「他怎麼可能會不想你?泓之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魏老答子話音感慨,想起貌泓之一顆老心便又酸又軟,泛出的微澀綿苦裡只藏著一點點甜,「泓之善良,心軟,十歲以前你只要不在他身邊超過十五分鐘,他一定得去找你,看看你在做什麼。你們大了開始分房睡,你一定不知道吧,他還愉愉哭過,哭了幾個晚上才能習慣。」
「泓之是魏家那麼多孩子裡,最柔軟也是最堅強的,他比你要更堅強啊庭之,所以就算過去再多年,答爺的心還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