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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清晨的天空下,響起賽車手們恣意又爽朗的笑聲。
在那些助威下,遲宴澤於是從善如流的親夠了六天的分量,厚章緊掐住女生的細腰,將她奶柔帶香氣的身體按進他懷裡。
那般的捨不得跟她分開。
等到親得她哼哼唧唧的,胸腔里的氧氣全部被他吸走,他才氣息紊亂的擦掉女生嘴角沾染的晶亮,啞著嗓子跟她說:「這六天好好在西城逛逛,慕盛是我的人,他會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說罷,他扯掉她扎在腦後的絲巾,一塊白底藍花的方手帕。
周檸琅的頭髮垮了,縷縷髮絲被晨風吹起。
她害羞的問:「幹嘛扯我絲巾?我用來扎頭髮的。」
「送給我了。」遲宴澤把絲巾繫到他勁瘦的右手手腕上,然後舉手,在風中揚了揚,沖周檸琅宣告,「這六天我就靠它過日子了。這六天記得好好想我。」
「我才不想。」周檸琅還嘴硬,唇瓣早就被壞得不行的人親得紅艷艷的。
他對著她發燒的耳朵,吞了吞性感的喉結,壓低亮里透著磁的嗓音,悄悄對她說:「公主,等我回來就告訴我,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才不喜歡你。」周檸琅不承認,偏頭躲他的唇,因為她一直在心裡覺得他就是太花心了,身邊總是花團錦簇,才想不起她其實早就跌在他懷裡過了。
「等我回來,我有辦法讓你說。」男生走了,手上高調的繫著周檸琅用來綁頭髮的絲巾。
那是周檸琅自己做的。是獨特的,被遲宴澤要過去了,當成跟她分開時的念想。
幾輛保姆車駛來,司機招呼UNRULY車隊的隊員依次上車。
遲宴澤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著周檸琅還乖乖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他心裡很舒服,一瞬間被裝了很多東西,覺得什麼都不缺,只要有她,這個世界就好了。
他心裡不再有那些暴戾恣睢,還有暗淡頹喪。
手腕上繫著的絲巾有她身上的香氣,像花朵,像書本,像樹木,像天空,像一切不能但憑人的貪心就能擁有的那些美好的存在。
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第一次分離。
遲宴澤很期待,六天之後,他再回來,敏感膽小的周檸琅會不會更喜歡他一些,或者,為他變得溫馴勇敢,鼓起勇氣,乖乖告訴他,她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
他把她的絲巾放到唇邊,滑滑的絲巾掠過他硬朗的下巴,帶來溫軟到極致的觸感。
遲宴澤望著被他解開一頭如瀑黑髮的少女,在日光下潔白無塵,烏髮紅唇,酥。胸翹臀,他被她撩得心癢難耐。
第69章 小家子氣
等遲宴澤他們坐的保姆車消失在周檸琅的視線,她才轉身,攏了攏自己散在風中的長頭髮。
遲宴澤拿走了她綁頭髮的絲巾,壞得很,讓她沒有扎頭髮的了,她現在頭髮只能這樣散開。
昨晚被他拖進浴室,兩人痴纏到很晚,後來她回到床上,只是淺眠了一會兒,就著急陪他下樓集合。
早上她都沒時間打理一頭長髮,想著綁起來就完事,沒想到他把她的絲巾拽走。
微信上,UNRULY車隊的女經理蘇婕給周檸琅發信息。
【檸檸,送完他們了嗎?送完回來,我帶你出去逛逛。】
【好。】周檸琅回復。
她心情忽然一下有些好,她以為今天醒來,心情會不好,她總想著昨天碰到邢樾,還有過去的哪些事情,可是今天反而她心情很好。
她腦海里總出現遲宴澤適才把她的絲巾綁在手腕上,恣意微笑的模樣。
那樣的遲宴澤是周檸琅見過的最光芒四射的遲宴澤,笑容里完全沒有陰影。
周檸琅被那種笑容感染了,她很快雀躍的去找了蘇婕。
蘇婕是西城本地人,做UNRULY賽車隊的經理一年了,這個車隊是剛成立的,老闆是明絹,一個滬圈的豪門大小姐。
以前,在杭城理縣,明娟天天跟周聞他們這群玩賽車的狂野男生混在一起。
她在國外上的大學,美國哈弗金融管理專業,回來沒有繼承家業,明明學的經濟專業,她爸給她一筆為數破多的錢,她不拿來開公司,反而拿去組建了一個賽車隊。
就是UNRULY。
UNRULY這名字是明絹取的,因為她當時認識的周聞跟遲宴澤這幫人都很UNRULY。
UNRULY在英文裡的意思就是,難管教的;難以控制的 ;難以駕馭的,這個名字跟他們車隊的賽車手風格特別搭。
跟周檸琅講完這個車隊的成立的故事之後,蘇婕還說起,除了她,還有一個女經理,這次會在賽場上負責跟車隊,幫他們處理賽程中的日常事務。
這個女經理叫明汐,是明絹的妹妹。
周檸琅聽見這個名字之後,腦海里有了模糊的印象。
十六歲的冬天,她跟甘芊去周聞的酒吧,當時那個被她的朋友們起鬨,將她推到遲宴澤身上去的女孩,好像就叫明汐。
「這次因為有明汐跟隊,我就不用去了,明絹姐放我假了,真好。」蘇婕暗自慶幸道。
「跟隊是一直跟著他們的意思嗎?」周檸琅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