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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身軀站在花灑下,黑色短袖體恤被淋得濕透,布料貼緊皮膚。
壯碩的胸肌一塊塊的浮凸,周檸琅看了就面紅心跳。
冷白的淡顏臉平時就勾人,現在淋濕了,就那麼探在她面前,壓下銳利的下顎,神情煽惑的勾引她。
一直凝著她的眸底暗涌不斷的捲起。
他緊緊盯著她,忽然夠手,把身上的棉體扯了,露出肌肉線條勁爽的上半身。
水洗藍牛仔褲褲腰沒扎皮帶,松垮著露出黑色底褲的邊緣,以及野性的人魚線。
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寬肩窄腰,腹肌呈壘塊浮現,縫隙可以藏許多的水珠。
上次她十九歲那晚,她讓他關了燈,在朦朧的生日燭火里,周檸琅也沒看太清他脫光了有多性感。
今天,終於看到了,周檸琅呼吸悶窒,喉頭感到了渴。
原來女生看見了性感尤物,也會自然而然的腎上腺素激增。
「不准……」領悟到他意欲為何的周檸琅還想躲。
遲宴澤強有力的環腰抱起周檸琅,讓她的雙腿纏在他的緊腰上。
還想抵抗的周檸琅往他身上咬,咬他的下巴,咬他的喉結,咬他的鎖骨,亂咬一通,「說了不准……」以為是想阻止他。
其實是在愈發的撩撥他。
她那張吃飯時候都不頂力的小嘴,還能把他這樣天天參加壓迫式體能訓練的優秀飛行員給咬疼才怪了。
遲宴澤滾動粗喉結,嗓音炙悶的說:「公主,會咬就多咬幾口,有個地方特別想給你咬。」
語畢,他咬她耳朵,小聲的咬字,告訴她那是他的什麼地方。
周檸琅聽完,臉紅得像顆血紅的氣球,要被他氣炸開了。
「你去做夢吧。」
「你別說,我還真的夢過,夢到我們家公主給我……」
周檸琅偏頭,伸手捂他毫無遮掩的仰月唇,不要他再污下去,「你夠了。」她以為他會繼續對她耍混。
結果遲宴澤牽起女生蔥白的手指到唇邊輕吻,眼神含情,嗓音帶沙的問她,甚至是有點兒卑微的徵求她道:「給不給我?今晚。」
「……不給。」周檸琅緩緩的說。
其實不得不承認,她心裡有點兒期待,最近他都逗她好幾次了,試到矯情的她還是不願意,就憋了回去。
她現在都被他看光了,上一次,在客廳里,她讓關燈。
今天在玻璃淋浴房裡,熱霧氤氳,從玻璃房外透過來的燈光朦朧,潮濕又昏黃的氛圍,迷亂了人的眼睛。
可是遲宴澤還是把周寧琅仔細瞧清楚了,睨著她的眼神無形中增加了好幾倍的黏欲。
周檸琅感到今天更難為情。
「還疼著呢,裂了。」周檸琅說。其實早不疼了。但她就是想嚇他,不讓他這個浪得沒邊的人輕易的心滿意足。
「行,那老子不弄了。」遲宴澤咬了咬牙,壓抑下心底排山倒海般翻滾的破壞欲,將她抱出去。
出浴室時,他夠手拿了毛巾架上的浴巾,把女生纖瘦輕盈的身體往臥室抱。
抱到臥室的床上,遲宴澤把浴巾裹她圓潤的肩上,準備去給她拿電吹風給她吹頭髮。
下一秒,周檸琅牽住他手,不讓他走。
「想幹嘛?」遲宴澤問。他覺得她應該改名叫周吊吊,能把人的胃口吊到最上來。
他明明已經放棄了。
現在她又睜著一雙濕透的小鹿眼睨他,眼尾染了點緋紅,像點硃砂的顏色。
「想給你治病。」周檸琅小聲說,雖然說得很隱晦,但是遲宴澤一下就聽懂了。
他轉身,將她壓到柔軟的床墊里,推到好幾個柔軟枕頭堆成的小山里,像最狂情的獸一樣吻向她主動勾引他的唇。
她學醫的,對人體構造跟人的生理反應懂得不得了,很懂得遲宴澤現在患的是什麼病。
這時候,她居然敢出聲,主動要幫他治病。
「周醫生,這病好不了,一輩子都要發病。你給爺治一輩子嗎。」遲宴澤把女生壓在雪白的枕頭裡。
雪白的浴巾從她肩上垮下來,他瞧著她,那麼美的春光,到處都在流瀉,引人垂涎。
可是說這話的時候,遲宴澤只直愣愣的凝視著周檸琅黑白分明的眼睛,沒有分神去看她身上其它部位。
其實她一點都不乖,她可以被他帶得很壞很壞,壞到勸自己把跟他在一起只當做是一場遊戲。
「我才疏學淺,醫術沒那麼高,能給你治一輩子。」被他這麼面對面的睨著,周檸琅的眼睫毛都在發燙,更別提心跟臉。
「就治治今天的,還可以。」周檸琅主動把手搭男生後頸,用只有她能聽見的音量,紅著臉說。
可是他還是聽見了,懂了她的意思。那樣清冷的周寧琅,會願意為這樣的遲宴澤不設防。
「不疼了?」他的唇擦過她的濕發,鼻尖一股奶柔的香味,腦海中有一道道的電流閃過。
「想你舒服。」周檸琅超級小聲的說。
「呵,真沒白疼你。」
遲宴澤笑了,吻她發燙的耳朵,來回舔。弄,弄得她放鬆,捋開她潮濕的髮絲,順著往下,吮吻她繃緊的細脖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