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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周檸琅是一個嫵媚的知書達理的女人了,連身上發出的香氣都比過去濃郁。
像花,像樹,像小溪,像天空,曾經他的女孩身上帶著這些天然的香氣,讓他聞到就舒服。
如今,她身上還是有這些清新的香味。
此外,還有沁他心脾的新生幽香,是媚到骨子裡的女人味。
是她離開他多年來醞釀的成長所致。
迷醉的遲宴澤緊緊掐住女人不堪盈握的柔軟腰肢,將她壓在床上吻。
發現他寬厚的手掌攀上她的裙子另一邊吊帶,感到危險的周檸琅揮手拍他後背,反抗的力道太大了,帶動了放在床頭的檯燈。
檯燈跌在地上,發出巨大聲響。
在自己的臥室里看劇的姜棠聞聲,踱步到她房間門口,問:「檸檸,幹嘛呢?」
周檸琅當然不願意讓姜棠知道,她房間裡來了個野男人,正在對她上下其手。
她回答:「沒什麼,我端水喝……把檯燈打倒了。」
「開門,我進來看看。」姜棠不放心。
「真的沒事。」周檸琅回答,在她懸著一顆心跟姜棠說話的時候,遲宴澤正好逮到機會吻她,每一處都不放過。
周檸琅捂住唇,不發出聲音,只能任他作亂。
姜棠一直不走,隔著門板追問:「真的沒事?」
實際上,周檸琅是在幫遲宴澤做他現在痴迷做的事。
紅裙子垮下來,她白花花如最上等白瓷般細膩瑩潤的肌膚暴露在他的黑眸下,他湊唇上去,痴纏的吻。
還是跟以往在北清大上學時候一樣,他壞得不行,又痞得可以,什麼樣的地方都敢親,敢含,敢吮。
周檸琅差點就叫出來了,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唇,深怕站在門外的姜棠聽到。
「表姐,我沒事,要先睡了。」周檸琅真的怕姜棠知道現在她跟遲宴澤現在在屋裡做什麼。
「那……好吧。有事叫我。」姜棠終於走了。
「遲宴澤,你別,別太過分……哦嗚……」周檸琅再開始反抗,已經晚了。
遲宴澤將她翻過來。
燙唇吻向她的後頸,渾濁吐息著,將鼻翼貼在她發紅髮熱的耳廓,什麼都不說,不解釋,甚至不出聲哄寵了。
上大學那會兒,他會把所有哄她的情話都說得她耳朵發麻,皮膚發癢,心發酥,他才真的開始弄她。
這一瞬,再多的言辭遲宴澤都不想表達了,他知道周檸琅不會聽的。
此刻,他只想任自己心裡壓抑了多年的念想澎湃發泄。
「公主,要不要我?」他劇烈喘息著,貼著她發紅髮熱的耳朵問。
周檸琅領悟到他在極力忍耐。
他已經很瘋狂了,完全失控了。
今晚,偶然得知成熟,美麗又自信的她跟她即將要上任的醫院上司相親,他想把她殺了的心都有。
找不到她,只能在她住的公寓門口苦熬著等她,一見她,就將她拽到床上。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這一刻,弓的張力已經拉到最滿,背向他的周檸琅都感受到了男人想破壞的肆意欲望。
可是,他還是要徵求她的同意。
他微微使力,貼在她背後,劇烈喘息著。
那股專屬於他的熟悉又陌生的荷爾蒙氣息熏得周檸琅頭暈腦脹,四肢癱軟。
她趴在枕頭上,瑟縮在他的懷抱里,熱淚盈眶。
她沒想到她跟他拉扯五六年之久後,結局竟然還是她淪陷在他的懷抱。
「要不要老子弄你?嗯?」得不到她的回應,忍得口乾舌燥的遲宴澤沙著喉嚨問。
周檸琅帶著哭腔回答:「不……要……」
又軟又嬌的嗔怪,令男人聽了更想瘋狂的將她撞碎。
「我明天要回京北基地了。」遲宴澤沙著喉嚨,說話聲線更粗。
他有任務,必須要歸隊了,他現在早跟以前不一樣了,他肩上有重擔,為了他的公主,他變了,變成了一個時刻需要守衛國旗飄飄的空軍戰士了。
基地召喚他的時候,他必須要即刻回去衝鋒陷陣。
他再也不是過去那個肆意浪蕩,隨心所欲的豪門闊少了。
穿上軍服,他跟任何出身的戰友一樣,都是必須服從指揮的空軍飛行員。
所以,這個晚上,遲宴澤對周檸琅真的忍不了。
他想忍來著,想忍到只要通過她同事,把她叫出來跟她吃一頓飯,然後跟她好好的聊一聊就好。
結果她穿紅裙子跑去跟人相親,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沒為他穿過紅裙子。
今夜,膚白貌美,酥。胸翹臀的周檸琅,在主動惹火。
為她燃起熊熊心火的遲宴澤放軟聲音哄她:「我不用勁。」
「不要……」周檸琅嬌聲拒絕。
他聽明白了她的拒絕,卻故意說:「那我用勁?今晚你想你男人怎麼弄你?嗯?公主。」
「你不是我男人。唔……」周檸琅從細喉管里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嬌。
男人熟悉她每一個煽情的呼吸,理解她每一個羞澀的反應,不厭其煩的試探著,要周檸朗再度為他喪失理智。
他在誘引她重新開始,跟他一起共沉淪。今晚,他必須要跟她要到屬於他們的重新開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