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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完畢,發現她體溫正常,眼神有力,遲宴澤問:「怎麼了?這麼主動。忽然上趕著往爺身邊貼。」
「被你帥的,遲宴澤,你穿賽車服,太帥了。」周檸琅破天荒的沖遲宴澤拋了個媚眼。
語畢,周檸琅想走開去找周聞。
「上趕著找老子親你是吧?」遲宴澤把女生拽回來,旁若無人的壓下巴,吻上她的嬌唇。
她個子不矮,但是他太高了,於是他拉她,讓她踩著他的腳背,踮起腳尖,夠著脖子跟他接吻,最後還嫌棄跟她吻得吃力,乾脆直接用單手將她抱起來。
不遠處,RALLY車隊的人準備要出發了,他們的賽車服是紅白色的,一群人以邢樾為中心走過來,帶著行李袋。
這次跟UNRULY可有一場硬仗要打,因為他們新簽了周聞這個王牌選手,這都還不止,周聞憑藉他的私人關係,把許久不出來玩的遲宴澤叫來做了一個友誼替補。
大家都聽說遲宴澤去做空軍飛行員了,不知道如今他的車還開得跟當初那麼神嗎。
大家正聊著UNRULY的選手,就驚見遲宴澤穿著UNRULY的藍白色賽車服,在那兒旁若無人的抱著一個姑娘吻。
姑娘一張小臉挺純,穿的是白裙,留長順烏髮,身上沒有刺青,膚白貌美,看起來特別乖,像糯米糰子,又像夏日青荷。
「喲,那誰啊?怎麼跟遲公子大白天的就親上嘴了。」
「好像是遲宴澤在大學裡交的女朋友。」
「哪個大學?北清大?我操,中國最名牌大學,能考上的都是學霸啊。」
「我聽說好像還是個學醫的。」
「牛逼,遲宴澤真的挺會,以前在理縣玩賽車的時候啥樣,就他媽一個大痞子,還以為後來要跟邢樾一樣呢。沒想到現在去上北清大了,當飛行員,還弄了這麼個乖乖女女朋友陪他,我們能說啥,除了羨慕,還是只能羨慕。」
「嗐,樾哥,你還記得你蹲局子,是誰弄的不?」
眾人七嘴八舌中,站在隊伍里,一直沉默不語的邢樾神情極淡,摘掉嘴角銜著的煙,輕輕在風裡敲動食指,讓菸灰隨風而去。
他瞧遲宴澤現在過得真的挺好的。
這個周檸琅也過得挺好的。
但是刑樾跟甘芊卻過得一點都不好。
「對了,你們知道UNRULY什麼意思嗎?」邢樾忽然牽唇問。
「不守規矩的,難駕馭的。」
眾人爭相回答,「他們車隊就是連隊名都他媽很囂張。」
「離經叛道。」
「不羈。」
「浪子。」邢樾吐出二字,「這詞的意思就是浪子。」
「他們隊的人都是浪子,比如周聞,再比如遲宴澤。」
「樾哥跑贏他們這些浪子唄,之前受了那麼大的屈辱,讓你兩年不能參加比賽,一個賽車手能夠有多少兩年黃金期。」
「是啊。」
「上車,去場地。」邢樾告訴隊友,說罷,移動他高大的身材,走向準備出發的保姆車。
幾個隊友在他走了之後,壓低聲音,議論說:「邢樾絕對不會放過遲宴澤,遲宴澤當初作證他酒駕,還傷害一個女高中生,後來那個女高中生被傳自殺了,邢樾差點被取消了賽車手資格,這些陳年舊怨,恐怕他們一輩子都無法和解。」
第68章 被她撒嬌
周檸琅去找了周聞,說要跟車隊去黃河沿線參加拉力,周聞聽完之後不讓她去。
「為什麼?」
「因為你吃不了這種苦。」
「我要去,我坐補給車。我可以吃苦。」周檸琅擔心遲宴澤路上會因為手傷反覆發燒,迫切的想要跟他一起上路。
「你不能去。」周聞又重複了一次。
「遲宴澤會贏比賽,要是路上他身體再有啥狀況,有隊醫跟車。你不用擔心,你就在西城玩幾天,等著你男人捧杯回來就行了。」他猜到她想去的緣由了。
「可是我真的想陪他。」周檸琅鼓起勇氣說。
「周檸琅,你們好不了多久了,你心裡知道,所以才想去陪他,但我建議你不去,就在西城乖乖的做幾天聽話的遲宴澤的女朋友。」周聞拆穿周檸琅的心機。
「……」周檸琅光潔的小臉漸漸暗淡了下去。
拒絕她的周聞不心疼,他知道遲宴澤見了會心疼。「你別跟我垮臉,沒用。」
頓了頓,周聞問:「邢樾今天找你了沒有?」
「沒有。」周檸琅回答。
「如果他找你,你告訴我。」
「嗯。」
「等我們走了,你就跟蘇婕在一起,有一個叫肖寄的,他是我的朋友,你在西城呆的這幾天,肖寄會帶你到處參觀,他會負責照顧你。你乖乖的,等著我們贏完比賽回來。」
「我真的不能去?」周檸琅還是不放棄。
「真不能。不符合規矩,你沒有參加拉力賽的經驗,要是在路上生病或者缺氧什麼的,你會影響我們的進度。」
「……哦。」周檸琅知道沒戲了。
她還想親身去現場看遲宴澤賽車的,她知道他很喜歡這件事。
周聞理解她的想法,他們都姓周,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怎麼想呢。
「其實遲宴澤不玩賽車,是對他好,他那種出身,就註定了他不能走這條路,沒有什麼好遺憾的。我們這種賽道,鬧著玩的,跟保家衛國比不了,要相信,你的男人要走的路永遠都是最酷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