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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擺是及膝長度,露出一雙筆直的小腿,比那裙子的月白綢緞面料還要起膩的酥潤。
因為她身形清瘦,雪白的直角肩上掛著的那兩根細裙帶隨著她的動作,總要自動垮掉。
現在她就垮著一邊肩帶,楚楚招男人愛憐的睜著一雙小鹿眼,讓遲宴澤去浴室幫她開蓮蓬頭。
她主動為遲宴澤來的京北,心裡充滿了很想安慰現在失意的遲宴澤的意圖,才會這樣要求他。
周檸琅知道她在主動惹火。
現在要是遲宴澤心裡能燃起一團火,放下那些煩心事,周檸琅會覺得自己為他做了一件讓他開心的事。
「周檸琅,合著就是要主動招老子是吧?」
瞧著女人身上那條等著被他剝下的月白色吊帶裙,遲宴澤領悟到了周檸琅來京北的目的了,就是想要遲宴澤躁起來,不能頹。
「行,那爺今晚就成全你。」
遲宴澤抱起身子輕飄飄的周檸琅,帶她去浴室,幫她開了蓮蓬頭,把那件一直勾他的滑緞細吊帶裙幫她摘了,低頭親了她圓潤的肩膀一下,然後準備退出淋浴房來。
「快洗,洗完去睡覺,今天坐飛機來京北累了,今晚爺不弄你。」
周檸琅不罷休,使壞的把蓮蓬頭的水往遲宴澤身上灑。
「遲宴澤,看我。」
遲宴澤身上的體恤被她衝來的水弄濕了,知道她就是故意想被他收拾。
在機場上車的時候,她曾以為遲宴澤真的想要在車上欺負她。
現在,是第二次了,她的意思,遲宴澤很理解了。
她就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她來京北的的目的就是讓現在遭受職業挫折的燥起來,不要頹。
遲宴澤渾身濕透,把貼著皮膚的濕體恤脫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冷白皮的胸肌跟腹肌線條畢現。
一塊塊的肌肉壁壘浮凸,沾上水之後,白膩膩又濕漉漉的繃緊,斥滿黏稠的欲感。
周檸琅看得面紅心跳,她感到喉頭在無比的為他的性感身材發渴。
遲宴澤絕對就是那種把少年感跟欲感結合得恰到好處的大美男。
周檸琅現在瞧著這身材,暗嘆又暗喜,能對遲宴澤暗戀成真大概會是她此生做過的最驕傲的事。
這樣的大美男以後是周檸琅一個人的了。
她心裡想著,含羞視線粘上他的。
她在那兒發懵的時候,遲宴澤就一直眼神壞壞的盯她看。
「除了不會開蓮蓬頭,還不會什麼?會抹沐浴乳嗎?會搓背嗎?爺都幫你做完再走。」
遲宴澤邁步貼近,用訓她的口吻,將周檸琅逼到淋浴房的玻璃牆上壓住。
「嗯?還不會什麼?」他壓下濕唇,舔上周檸琅凜冽的鎖骨,順著鎖骨往她脖子移,慢慢的舔舐,輕咬,含吮,最後撩撥有加的吻上她嬌嗔的唇。
「周檸琅,你勾老子勾得太拙劣了,但是老子好喜歡你這樣。」他低聲評價今晚她的表現。
介於是周檸琅難得的發起主動,遲宴澤想吊她胃口,逗她玩,一次不徹底將她吻到底。
叩住她下巴,將她身子緊壓玻璃牆上,或是磨蹭她的嫩唇瓣,或是勾纏她的軟舌尖,偏不滿足她,不讓她感到徹底的過癮。
男人的舌尖像是沾了酒液,來來回回,在周檸琅小小的檀口中搓撫,輕易就弄得她為他熏然迷醉。
「都不會,嗯……要遲隊一個個的教我……遲隊,教不教?」
周檸琅被逗得像只乖巧的小貓,被男人牽引,為男人放下所有戒備,偏偏要對他撒嬌。
「遲隊,我這次是專門來讓你教我的,看我把工作都辭了……」周檸琅嬌嗔著,把手搭到男人肩上,跳到他懷裡,白花花的腿纏他緊腰,嬌到極點的要求。
「公主,你真太任性了。不事先跟我商量就辭職。」遲宴澤為什麼喜歡叫她公主,因為有時候她的性子真的很驕矜。
她想任性的時候,遲宴澤必須得配合。
「別說那些,就說你現在教不教我?」周檸琅嬌聲問。
領悟到她今晚不被他用這種方式收拾一場,她就覺得她來京北是出師未捷,遲宴澤決定就放縱的給她好了。
遲宴澤輕舔周檸琅的唇角,啞聲說:「好,爺先教你接吻。動舌頭,要換氣,別每次只會裝死,拽老子衣服求放過。」
在水霧深深的淋浴房裡,男人滾動喉結,說話的聲音粗嘎又性感,磨得周檸琅心尖發癢。
「別閉眼。看著老子是怎麼親你的。」
她睜著眼睛,看他沖她直落落的吻下來,酷帥的淡顏臉就貼著她的眼皮。
那張臉太酷帥了,也太野欲了。
周檸琅呼吸凝滯,終於還是閉上了眼。
遲宴澤的唇纏著她的舌頭,手圈著她的細腰,終於在秋涼的深夜裡找到了一份恰到好處的慰藉。
她渾身上下香氣縈繞的跟他貼近跟廝磨,這是周檸琅只為遲宴澤一個人展現的熱情。
遲宴澤今晚感到太驚喜了。周檸琅不僅來了他身邊,還如此熱情的用這種親密方式安慰在工作上受挫的他。
他能了解,她是為了想讓他開心,走出這些日子的低迷情緒才這樣做。
以往,她總躲著他,現在,她熱烈奔向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