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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樾喝著手裡的冰啤酒,將周檸琅從頭到腳的打量,發現小妮子長大了清艷絕倫,纖腰薄背,身段高挑,還發育得巨好,有胸有屁股,男人看了都會對她動心。
「你告訴了他,你以前啥樣嗎。就跟甘芊在一起的那時候。」邢樾伸手,摸周檸琅耳邊披散的長頭髮,想撩開看,那裡還有沒有耳洞。
「怎麼都長閉合了?以前是一排來著,看著特別野。甘芊打右耳,你打左耳,證明你們的友誼是絕配。」邢樾失望的問,裝模作樣的猜測,「哦,是不是遲宴澤喜歡乖的,你就為他變這樣了?」
「先失陪了。」周檸琅想回房間,去找主辦方的負責人,幫她找個隊醫幫遲宴澤看病。
明早七點他們要進場地,周檸琅怕遲宴澤沒有辦法去參加,如果他們輸了,邢樾這樣的人應該特別高興。
「別走。」邢樾拉住女生的手腕,告訴她,"你知道我家裡費了多大功夫才讓我從三年刑期轉為三個月的拘留,又花了多少錢財跟精力才讓我能繼續當賽車手?這些都是遲宴澤害的,以前一度我覺得他這人挺厲害的,出身好,有才華,我可能出來了想找他尋仇,也搞不動他。
不過,現在他當飛行員了,這不是大好的機會嗎?好像他們飛行員作風管得挺嚴的,要是我輕易的設計他一下,他應該就會被退飛吧?"
「不准去破壞他的前途。」周檸琅聽得很想扇這個人耳光,她踮起腳,揚起手。
刑樾為什麼要有這種齷齪的的念頭。根本不應該。
邢樾把女生的手緊緊拉住,「當時如果沒有他作證,我根本不會去蹲局子。他媽媽是大法官,真是給他厲害的,居然跑來教老子什麼是嫉惡如仇了。」
「不應該嗎?你犯了法,就該受懲罰,邢樾,你受的都太輕了,總有一天,你會嘗到應有的惡果!」周檸琅從邢樾手裡抽走她的手腕,大步流星的走了。
等她走遠,邢樾車隊裡的同伴從旁邊走上來,好奇的問,「樾哥,這妞看著眼熟啊,誰,隊醫啊?」
「好像是在上醫學院,不過還沒畢業,現在才剛要大三。將來會不會成為隊醫不清楚。」邢樾回答。他大概也知道周檸琅後來考上北清大的醫學院了。
「那她怎麼在這裡?」
「跟著遲宴澤來的,遲宴澤的妞。」邢樾瞧見了,進酒店房間的時候,在廊道上遲宴澤親她來著。
「不會吧?遲宴澤現在喜歡這款的?不染頭髮不塗指甲的?看著像個特別無趣的好學生啊。」
「誰他媽知道遲宴澤現在喜歡啥樣的呢。」邢樾將手裡的啤酒罐喝空之後,使勁壓扁,在寂靜的夜色中發出啪啦一聲碎響。
「依我看,遲宴澤現在玩不了賽車了吧,不是說去當空軍飛行員了?這次是被周聞臨時叫過來做頂替的,他們UNRULY的人是不是都死光了,要叫一個開飛機的來開車?」
邢樾笑:「就是,你看,剛進場地第一天,他就生病了,什麼身板啊,他都兩年沒出來了,我不信他還能贏。」
邢樾愈發得意的笑著,目送周檸琅回到她跟遲宴澤住的那棟小別墅樓。
*
周檸琅去找了周聞,周聞叫了UNRULY的隊醫,來給遲宴澤看診。
他發燒了,因為手上的那個傷口,渾身滾燙,臉上染著濃烈的潮紅。
他們從京北走得太急,周檸琅原本是想帶些常用藥物在身邊,可是臨走遲宴澤一直催她,說帶哪些東西沒有用。
以至於他現在發燒,弄得周檸琅很自責又無措。
其實這燒還不是因為他去幫周檸琅收拾李京沛弄的,沒有及時好好處理才會讓傷口破傷風。
周聞問:「你怎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周檸琅語塞,她有點兒怕周聞,因為她覺得他跟邢樾一樣,都不是好人。
「他燒這樣,明天怎麼比賽?一有症狀的時候你不早點說,你怎麼什麼事都喜歡自己做主?大晚上奔出去給他買藥,你真以為自己是醫生呢?」周聞趁隊醫給遲宴澤看診的時候,訓周檸琅。
末了,他說:「要不你回去吧。我找人送你回京北。」
周聞覺得小姑娘還是太稚嫩了,遇事沒有合適的分寸,不太適合跟在遲宴澤身邊。
遲宴澤可以哄她寵她一輩子,可是要是她還是這麼擰巴,他們在一起真的不會有好結果。
周聞適才站在房間的窗戶邊上抽菸,見到了RALLY車隊的邢樾跟一個白裙女生說話,夜色里,邢樾對她糾纏不清。
周聞知道他們過去發生過什麼事。周聞也很意外,怎麼這次的拉力賽會有邢樾參加。
這孫子居然能把以前的不良記錄抹得一干二淨,家裡背景也屬實是太深厚了。
當初他在法院裡被判,念判刑結果的人是遲宴澤的母親秦知昭,遲宴澤當了證人,證明邢樾當晚的確是喝過酒開的車,坐他副駕那個女孩從酒吧出來,一開始並不願意跟他一起同行,邢樾用強把她帶到了山上。
後來,網上莫名其妙出現很多她的暴露照片。
那時候,那個女孩正在上高三,她學校里的老師跟同學都看到了那些照片,他們說她行為不檢點,主動招惹富家公子,反正她家裡窮,她就想靠勾引他們來斂財。<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