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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檸琅想的確是這樣。神明似乎真的無法對世人有求必應。
「但是,周檸琅就能有求必應,因為她男人是遲宴澤。」說完,遲宴澤寵溺的觸唇吻她臉蛋。
「現在心安了?沒有遺憾了?可以跟爺去領證了?」他沙著嗓子,又欲又寵的問。
深情聲線弄得周檸琅渾身發軟。
「謝人不是這麼謝的。要有誠意一點。」遲宴澤摩挲周檸琅的細腰,唇擦過她的髮絲,貼住她的耳廓,要求道:「主動親我一下。」
周檸琅想到他為她達成的是一個長達十年的願望,她此刻真的願意對他言謝。
她踮起腳,主動把唇湊上男人的嘴角,遲宴澤抱著她後退,兩人倒在旅館的床上。
「以後我也要對遲宴澤有求必應。」周檸琅將小巧的舌尖塞到男人的唇縫前,如此告訴她。
「好,檸檸叫聲老公來聽聽。」遲宴澤笑得痞氣,覺得周檸琅上鉤了。
她要對遲宴澤有求必應,她應該還不知道遲宴澤野起來需求有多大,以前都在為嬌氣的周公主在收著呢。
現在單憑周公主這句話,遲宴澤感到他的尺度可以放開一點了,「等一下哭著叫爺老公。」
「還沒領證呢。怎麼叫老公。」周檸琅害羞的說。
「還跑得掉嗎?我們今天回京南去就領證。」遲宴澤瞧著她水光瀲灩的眸子,壞到極點的說,「叫不叫?不叫爺馬上就在這個旅館房間裡弄你。」
第108章 小嬌情
「不想叫,領完證才叫。」
戀愛談得少,少到僅僅跟遲宴澤這樣一個大痞子談過的害羞女醫生輕聲牴觸道。
周檸琅這樣性格的女醫生真的不會撒這種嬌,做這種勾引。
遲宴澤這個人本來就是又野又欲的主,周檸琅怕真的綻唇叫他一聲老公,他會立馬控制不住的對她犯渾。
現在在這陌生的旅館房間裡,她被他用這種眸底染著欲色的濃郁眼神瞧著,假若真的開口叫他一聲老公,這感覺也太羞恥了。
好像是周檸琅在主動求他使勁弄她似的。
可是,要是他們真的領了證,周檸琅鐵定要改口喊他老公了。
那樣的日子不遠了。周檸琅要每天口口聲聲的叫遲宴澤老公了。
遙想那樣鄰近的將來,周檸琅兩隻耳根一起發紅了。
遲宴澤馬上就要有正當理由,合法合理的對她吃干抹淨了。
為了把握住婚前最後能使出的小矯情,「遲隊……嗯……」周檸琅用軟得不行的聲音,輕輕叫了一聲,伸舌尖再吻了吻男人的唇縫,想要就這麼結束對他幫她找到甘芊的言謝。
「叫老子啥?」遲宴澤卻不讓周檸琅划水。他被周檸琅喊他的稱謂給深深的氣到了。
以前在璃城他答應讓她養風箏,並答應讓風箏鑽進他們兩人被窩的日子,她也總這樣,哄著他滿足了她的需求,他的需求她卻不去滿足。
現在她居然就這麼敷衍了事的叫他遲隊。
她是他帶的兵嗎?居然叫他遲隊,虧周檸琅想得出來。
她知道平時在基地里,遲宴澤都是怎麼帶兵的嗎。不把人往死里弄,絕不善罷甘休。
今天,遲隊就勉為其難的來訓練一下細皮嫩肉的周醫生好了。
他要讓她身體力行的理解跟知道,只會花拳繡腿的部下,是完全不能入遲隊的隊伍的。跟了遲隊,做遲隊的人,那就得耐。操。
「周醫生,失敬了。遲隊這就來調。教你了。」遲宴澤翻身,將懷裡的人輕壓到他身下,不讓她再有點半點躲避空間的緊吻住她。
男人的粗舌長驅直入,朝周檸琅柔聲媚吟的口裡送去,強勢的四處舔。弄跟搜刮。
任何她感到敏感的口腔軟肉,他都不放過,或堵塞,或撩撥,或吮吸,弄得周檸琅呼吸凝滯,斷斷續續從喉管里發出細弱的低吟。
一雙月白的雙手無助的拽緊他的體恤領口。
遲宴澤過完十足的癮之後,才放開她的唇,滾動粗喉結,沉聲問:「叫不叫老公?」
「遲隊……」周檸琅還是使壞的叫男人遲隊。
遲宴澤真正被挑釁了。
「遲隊?」遲宴澤啞著嗓子,揚聲反問這個稱謂。
決意的拉開周檸琅的洋裝裙子拉鏈,他咬上她的內衣帶子,乾脆的用唇為她脫衣服。
邪氣的唇製造的吻觸弄得周檸琅從頭到腳,連腦仁都酥麻,似在被隱形的電流一道道的擊打。
周檸琅沒想到這人這麼野。
怕他真的忍不住,就在這個旅館就跟她做完全套。
「老公……」周檸琅認輸了,用尾音特別軟的聲線叫了男人一聲。她知道不喊他不會放過他。
遲宴澤聽見了,唇本來在纏扯她的bra肩帶,立刻吐掉帶子,抬起迷情的俊臉上來。
他夠手拾起她的瘦細下巴,再次蠻橫又急迫的吻住她彆扭的嬌唇。
她愛了他十年。
他等了她五年。
曾經他被她弄瘋了,累了,倦了,差點想要放棄了。
等到這一刻,遲宴澤複習完她在十年前寫給他的情書;他們一起牽手去法喜寺求了姻緣;
周檸琅現在用柔若無骨的雙手掛在他脖子上,睜大一雙起霧的小鹿眼,嬌羞可愛的凝著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