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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最近圈子裡又出現新的招數,扮成酒店的服務員去勾引那些公子哥?是要走小白花單純的學生妹路線了嗎?
難道她們豐滿知趣的形象過時了?
整個包廂里,或許只有白遲遲把餐桌上的佳肴看在眼裡了。
五星級酒店的菜實在好吃,至少對於白遲遲來說是好吃到不行。
她吃得頭也不抬,每吃一口都滿足的眯眯眼睛,要不是被蘇墨卿摟著,她還想蹺蹺腿,來表達她多喜歡眼前的一桌飯菜。
蘇墨卿看著白遲遲吃的這麼香,他黃色廢料總算都排了乾淨,也胃口大開,難得多吃了幾口菜,可自己吃到嘴裡也就那麼回事兒,完全沒有白遲遲表現出來的好吃。
而陸卓誠他們就更為簡單了,壓根沒有動飯菜,正喝酒和女伴調情,要吃也是女伴餵到嘴裡,哪能自己動手呢。
當然,白遲遲顯然不會對蘇墨卿這麼親熱,反而蘇墨卿一直給白遲遲布菜,嘴裡還溫柔的說著。
「這個是你們店裡的主打菜,你不嘗嘗嗎?」
白遲遲望著碗裡不停出現的飯菜,她抬頭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蘇墨卿,實在不知道這個狗男人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想不清楚也只能揣著疑惑把碗裡的東西吃得乾乾淨淨。
他們一人布菜一人吃和其他三位公子哥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時候花花公子哥兒陸卓誠又眼睛一轉想了一個鬼點子,一把推開正在索吻的女伴露露站了起來。
「墨卿,你好不容易帶個女伴出來玩兒,咱們今晚上也得好好玩玩吧。」
齊柏琛和孫星竹也抬頭看向了陸卓誠,只有白遲遲臉色一白。
白遲遲雖然在酒店才上一個星期的班,可她還是見識到了很多有錢人的惡趣味。
在隱蔽的包廂中這些有錢人,上流社會的人玩的多花。
據白遲遲了解,帶女人來的有錢人什麼叫玩,玩到最後不就是分享自己帶來的女人嗎?
糜爛、沉醉等哪一樣都是白遲遲不願意參與其中的。
如果可以,她寧願在門口跪在地上給客人擦鞋,她都不願意出現在這包房裡。
白遲遲口中的飯菜突然沒有了滋味兒,不過很快她的下巴被蘇墨卿捏著,頭也抬了起來不得不看著蘇墨卿的眼睛。
蘇墨卿此時的心情並不算特別好,他語氣不善,在白遲遲耳邊沉聲道。
「我不是你腦子裡想的那種人,別把我和那些垃圾相提並論。」
蘇墨卿作為一個上市企業的老闆,什麼人沒有見過,什麼鬼沒有遇到。
白遲遲這種還沒有完全從走出來的小白,把想法都寫在了臉上。
一想到白遲遲把那些無所事事,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往他頭上套,他就心裡窩火,手也重了起來。
「我跟你遇到的其他人不一樣的。」
蘇墨卿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跟白遲遲解釋,但他知道如果讓白遲遲一直誤會下去,他保證以後想見到她怕是比登天還難,這個小丫頭一不注意是會長腿跑的。
白遲遲被蘇墨卿捏得下巴痛,眼淚汪汪的看著蘇墨卿,把他看得心裡猛的一緊,放開了白遲遲的下巴,也沒有忘記多放一句狠話。
「我剛剛說的話,你記住沒有。」
白遲遲壓根不知道蘇墨卿怎麼了,聽著他嚴厲的話只能捏捏下巴,可憐手足無措的點點頭。
不過心裡還是在嘟囔,這個男人又怎麼呢?是在跟她解釋嗎?
只要不是她想的那樣,白遲遲心理負擔也沒有那麼重了。
兩人的動作小、聲音小,陸卓誠也沒有聽到,只是察覺他們的動作大概分析了一下,然後心裡又是一個打算。
「遲遲妹妹,就玩個小遊戲,別怕嘛,墨卿還在,他可是鐵樹萬年開了一朵花,我可不敢欺負你呢。」
什麼意思?
白遲遲驚訝且疑惑的看了一眼陸卓誠。
蘇墨卿皺眉重新把白遲遲摟入了懷裡,「陸卓誠,有屁快放!」
「嘖嘖嘖,瞧瞧你那德行。」陸卓誠也不廢話轉頭看向了白遲遲,「遲遲妹妹會玩牌嗎?撲克牌。」
撲克牌?玩什麼?
白遲遲過去的生活只為錢發愁,娛樂在她的生活中占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不過早死的爹媽還在的時候她也玩過,跟小孩子玩小貓釣魚。
白遲遲實話實說,「會。」
陸卓誠剛想接著問會什麼,白遲遲下一秒就說了出來,「我會玩小貓釣魚。」
「小貓釣魚······」
身經百戰,花樣百出的陸卓誠著實被這名字給疑惑了,剛想問這是什麼新鮮玩法,然後就被他帶來的女伴露露解答疑惑。
然後·······
「哈哈哈哈哈哈!」
齊柏琛和孫星竹也被女伴普及了什麼叫『小貓釣魚』。
這下包廂都是笑聲,蘇墨卿也露出笑意,眼神充滿寵溺的看著懵逼的白遲遲。
「小貓釣魚,神他媽的小貓釣魚,墨卿,這遊戲我們五歲後就沒有玩了吧,哈哈哈哈哈······」
陸卓誠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在外面的娛樂場子上,聽到這麼一個單純且童趣的撲克牌玩法,簡直是震驚他的世界啊。
白遲遲納悶的看著包廂中笑彎了腰的眾人,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有錢人都這麼容易被逗笑嗎?<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