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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見他拿衣服 :「要洗澡了?」
「我出去跑步,南哥要一起嗎?」
對了,小表妹剛剛說過,鍾隱是一個生活自律的人。
南唐笑了笑:「帶著口罩和墨鏡跑?」
鍾隱道:「那我不去了,在房間做吧。」
南唐愣了,在房間能做什麼運動?
鍾隱已經進浴室換好衣服,那是一套灰色的運動裝。
運動裝的特點是短而松垮,將鍾隱的好身材襯得若隱若現。
夭壽,敵軍在陣營投放原子.彈,他就要噴血了怎麼辦?
南唐心裡的小人都要造反了,可鍾隱還一無所知,他搬開椅子沙發,騰出位置,然後原地伏低,做伏地挺身...
那姿勢、那身材、那力量,簡直要南唐爆.炸。
輕微的喘息帶著熱溢而出的荷爾蒙...
南唐夾緊雙腿,面無表情地看著鍾隱,心裡卻跟著他的節奏在默數:「...99,100,101,102...」
跟這男人在一塊還用擔心體力不夠?
就怕你的小腰扛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應該在下一章結束追光者劇情。
第11章 11
「邊以秋,你大膽。」徐父暴喝。
騎著馬的男人聽見這話,冷笑一聲:「慶遠鎮是我的地盤,我問家裡取點錢怎麼了,你不肯?」
那男人生的俊美,笑容卻極其不羈,好看的眉眼上掛著冷漠疏離,目中無人,態度高高在上。
徐家臨街,周圍有不少商販,此時見到山匪鬧事怕被牽連,全都心驚膽戰地挑擔子走人。
連行人都甘願繞道走,唯恐被邊頭子惦記。
徐父沉聲:「這是徐家,可不是你的賊窩子。」
邊以秋:「是與不是都不是你說了算,我要的東西,還沒人敢攔著。」他擺了個手勢,底下的人看見,行動有序的入屋。
徐父自然不願,急得眼都紅了,可沒辦法,邊以秋手下的匪徒都是精兵悍將,殺過人見過血,早就將他府上養得人給制服了。
不一會,手底下的人就從屋子裡搜出一箱又一箱的民膏。
邊以秋在馬上喊:「兄弟們可得看仔細了,箱子裝不了的拿布裹回去...小六子,去把廚房的米和面拿上,回去吃頓好的。」
手下的人干慣了打家劫舍的事,根本不用邊以秋吩咐,幾下就將大院子裡值錢的東西都搜完了。
而邊以秋這麼做無疑是噁心徐父。
小六子扛著米袋和麵粉袋,手裡還提著豬肉:「哥,這五花肉都快掉油了。」
邊以秋大笑:「賞你了。」
徐父氣得用拐杖敲地板:「邊以秋你欺人太甚。」
邊以秋臉上沒有半點愧疚:「只是搶你的東西,像我這樣還留你一命的匪徒可不多了。」
徐父瞪目:「你就不怕我兒回來找你算帳?」
邊以秋用手.槍點了點額頭,十分不以為意:「他要有這膽,我在貓頭山等著他。」
小六子跑過來:「老大,這臭爺們懂得享受,擦屁股的紙都比我們寫字的好。」
「一塊撈了。」
「撈了,我連帳子都給他扯了。」
「行,走了。」
邊以秋夾夾馬腹,調轉馬頭...
就這時,突然傳來小六子的驚恐聲:「老大...」
邊以秋靈敏地往馬下降低身子,也同時回頭,扣動扳機...
「砰...」子.彈穿過徐父的腹部,鮮血在他衣衫上開了朵花。
邊以秋跳下馬,走到徐父跟前,一腳將他踹倒:「我他媽都放過你了,還不識相往我槍.口撞,我殺了這麼多人,差你一個?」
徐父是偷襲,開始至失敗都是一瞬,邊以秋把人踹到,徐家的人才像找回感官,個個大吼大叫。
邊以秋脾氣來了:「誰他媽再嚎,我一塊斃了。」
他那樣子是真的凶,大家又知道他是惡煞,這一吼,徐家家僕全靜了。
徐夫人淚流滿面,哆哆嗦嗦:「老...老爺...」
徐父口裡吐血,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邊以秋,眼睛瞪得老大,似乎要把他記到下輩子。
邊以秋嗤笑一聲:「你還記得你的八姨太嗎?她的死相好不好看?」
徐家家僕都知道,這位被徐父強搶的八姨太是讓善妒的徐夫人陷害,被浸了豬籠。
邊以秋的薄唇吐出殘忍的話語:「她小弟入了貓頭山,唯一的條件是送你去見他姐。」
而他搶了徐家,本想將手刃仇人這個機會交給小弟,卻沒想到...
是的,邊以秋不是良善之人,錯手殺人也不會有罪惡感,他只是慚愧不能讓小弟親自動手。
邊以秋看著徐父死不瞑目,依舊讓兄弟們做該做的...
從徐家出來,他又去了其他家,一天之內,就被他端了五家。
當邊以秋和兄弟們滿載而歸時,這段戲也就過了。
————
「cut。」
三十多度的天氣,仿佛置身火爐,身上還穿著厚重的戲服,從場地下來,鍾隱出了一身汗。
而小機靈於歡已經給鍾隱準備了小型電風扇和冰水。
鍾隱猛地灌了半瓶,才感覺火氣下去一點。
於歡一手舉著電風扇,另一隻手使勁給鍾隱扇風:「有沒有好點?」
鍾隱從她手上拿過扇子:「你就不能準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