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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一毛不拔.歡:「要錢啊。」
鍾隱狂扇:「我連個電風扇都買不起?」
於歡:「你也知道你現在的人設是個沒背景的小透明。」
鍾隱面無表情:「...」這個小透明應該是B市第一慘。
看完整場的南唐吩咐林沁:「去給他補妝。」
林沁提著化妝箱走過去。
張導也走了過來:「這一場很不錯,人物把控到位,接下來也要穩住。」
鍾隱笑道:「沒讓你失望就好。」
張導也笑:「小伙子要有信心,我看好你。」
「明白。」
張導剛走,南唐也過來了:「你演的很好。」
那種貼切感仿佛鐘隱就是邊以秋。
鍾隱笑嘻嘻的:「我也覺得。」
林沁打開化妝箱,聽見這話,也忍不住笑:「年輕就是好,皮厚。」
鍾隱配合地坐好:「可以省點化妝品。」
南唐道:「化妝品可以省,降暑良方不可以,我給你準備了冰塊還有綠豆沙,待會你喝了綠豆沙,將冰塊含著消熱。」
鍾隱指著於歡,對南唐道:「我覺得這小丫頭沒啥用,還不及南哥你貼心。」
於歡對著他扮鬼臉。
南唐笑道:「歡歡經驗不足,過多陣子就好了。」
於歡道:「反正你不能退貨。」那可是六千...啊不,是八千...她靠著把老闆賣了得到兩千塊錢獎金。
小丫頭還有恃無恐了。
補完妝,鍾隱就吃了一碗綠豆沙,然後咬著冰塊去拍戲。
文本時間上是說過了一個月,而現實才幾天,這一天有大場面的戲。
徐澤回來了,他是追著原為期和唐奕幾位G.CD回到慶遠鎮的。
劇組先在外面取徐澤帶著軍隊在黃土道奔騰的景。
張導拍戲講究真實,這一幕也是演員切切實實騎馬(跑)出來的。
扮演徐澤的游知北在最前面...
小丫頭看著游知北,跟鍾隱嘀咕:「貝貝怎麼接了這個角色,又不討喜,完全只能靠演技征服群眾。」
鍾隱反問:「覺得徐澤壞?」
於歡道:「如果不是他搗亂,馮春不會被霓虹國人發現而丟了性命。」
鍾隱卻道:「徐澤做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他愛這個國家,在大義上他並沒有錯,至於父母的血仇,換做是你,你能善罷甘休?」
於歡道:「可這不是特殊時期嗎?」
鍾隱道:「徐澤的傲氣不允許他秋後算帳。」
一碼跟一碼,徐澤都給邊以秋拎清了。
這段戲過了後,他們就要回客棧開始另一場。
是原為期和邊以秋的打戲。
兩人的開始是不打不相識。
這場戲鍾隱沒有選擇替身,而是選擇被武打老師親自操練。
南唐也是個敬業的人,一直堅持自己上。
原為期和邊以秋在客棧里的打戲相當精彩。
致命的招數,兩人卻越打越興奮,身上掛了不少彩,客棧大堂都給他們砸了。
邊以秋看上了原為期的身手,將他們全都逮回了貓頭山。
也因此讓馮春知道原為期等人是G.CD的身份。
與此同時,回到慶遠鎮的徐澤卻得知父母雙亡的消息,徐家家僕怕被徐澤責罰,埋葬徐氏夫婦後就全部逃離了慶遠鎮。
曾經門庭若市的徐家,如今只剩灰塵和蛛網。
一切已物是人非。
兩個月後,鍾隱迎來他的殺青戲。
因為馮春的緣故而加入G.CD的貓頭山眾人,在ri寇壓境前,為了掩護原為期等人撤退以及斷掉進入宏城的山道,除了小六子全都英勇犧牲。
而徐澤和邊以秋的仇恨在國家大義面前,兩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心平氣和談這件事。
馮春的死給邊以秋帶來極大的打擊,以往那個只知道直來直往的男人終於學會了隱忍,他那張揚的氣勢在此刻全都變成了沉默,埋在骨血里:「我答應你,把這條命留給你。」
徐澤:「我現在就能崩了你。」
邊以秋深深地眼神看著他,那裡有一點哀傷:「你是可以,但慶遠鎮沒有欠你。」
徐澤口不擇言地侮辱他:「拯救世界的夢可以停止了,邊以秋,你沒你想像中那麼偉大,你看看你現在,像不像一條喪家之犬?」
「我們都一樣。」邊以秋笑:「我從沒覺得對不起你。」
徐澤:「那你又欠了慶遠鎮什麼?」
邊以秋:「自己的家...怎麼也得看好吧。
徐澤沉默了。
這是生他養他,記載了他美好回憶的一片土地,有誰願意看見它被外人玷污?
鏡頭一轉,是貓頭山的兄弟在入宏城的唯一一個山道上布炸.彈的畫面。
以往恨不得磕死對方的四人站在一塊,守著一張地圖共商大計。
原為期指著慶遠鎮外的某片林道對徐澤說:「ri寇會從這裡入鎮,你布好人手,而以秋你在鎮上隨時支援,一旦有失守的可能,立馬退至山道...」
四人分工合作,徐澤做前鋒,擾亂敵軍視線,而邊以秋則拖延時間,唐奕負責突襲,原為期則帶著慶遠鎮的百姓退入宏城。
夜來了...第一槍在黎明前打響。
整個慶遠鎮被炮.火包圍。
徐澤帶著殘餘的兄弟和邊以秋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