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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說什麼,扭頭就走。
「...」正想給人答覆的鐘隱。
這一轉身,他們暫時就沒機會糾結私事,因為張導宣布開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會有讀者覺得攻的感情來得很突兀,我的轉折生硬,但是沒事,我先在這裡說,一切事情的發展都有跡可循,所以不用糾結。
下一章會是本節劇情的高潮。
但是明天我可能趕不及更新,因為明天辦公室聚會。
寫文掙不到錢,我只能化悲憤為食慾了。
給大家麼一個。
第14章 14
宴席開了大約七八分鐘,張之才出現。
同他一起的還有一位穿著墨青灰西裝的精英男。
這大約是位人物,一出現就被團團圍住。
連他這桌的游知北也給予了眼神。
從他不屑一顧的神情中,鍾隱可以猜出這位虛有其表的青年應該就是夏深。
坐他旁邊頭也沒抬,一點都不關心來者何人的南唐問鍾隱:「歡歡去哪了?」
鍾隱睜眼說瞎話:「廁所吧。」
正潛進三樓某間房拿錄音筆的於歡頓感後背生寒。
她打了個激靈,趕忙摸到沙發縫隙里拿東西離開。
南唐關切地問:「沒事吧?」語氣里都是可惜,這麼多好吃的,於歡居然沒口福。
鍾隱對他笑了笑:「沒事。」
他瞥到張之和夏深朝這邊走過來了,也正這時,他褲袋裡的手機狂震。
他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走到一旁接通手機,裡邊傳來於歡刻意壓低的聲音:「那兩個王八羔子打算給糖糖下藥。」
鍾隱插在另一邊口袋的手握緊了些:「你聽到了?」
於歡很憤怒:「兩混蛋躲在房間那麼久全都在商量怎麼對付糖糖,他們是不是在樓下?」
鍾隱眸光微側,對上已經走到南唐面前的張之和夏深。
游知北不知道夏深有備而來,卻是本能地對他感到不喜歡。
一張臉拉著,熟悉他的鐘隱看得出來,這位少爺正壓制著火氣。
眼見南唐被迫接過夏深遞過來的酒杯,鍾隱此時卻很清醒:「夏深進那個房間了嗎?」
於歡在跑樓梯:「沒有,他一直和張之在一起。」
「還不能動他。」時機沒到。
於歡很著急:「那糖糖怎麼辦?這兩個人也太噁心了。」
「將計就計。」說完,鍾隱掛斷電話。
而那邊,南唐已經喝了夏深敬的酒。
大概是多年妄想快要成真,夏深的表情壓抑著興奮,使得他本英俊的臉看起來有些扭曲。
就在他要拿回酒杯時,一隻手從南唐身後穿過來,將那還殘留紅色液體的杯子握在手裡。
奪過了酒杯,鍾隱也很自然地抱住南唐的腰:「唐唐,他是誰?」
南唐的身體在鍾隱的手環上來的時候就已經僵硬了,又突聞他一句溫柔至極的稱呼,一顆心像要跳出胸腔,快得似要作亂。
夏深被人半路截胡,臉色自然不好:「你就是鍾隱。」
很好,張之的敬業程度令人佩服。
鍾隱的視線淡淡瞥過張之,最後才放在夏深身上:「我男朋友不勝酒力,這杯酒我替唐唐喝。」
張之本能地要抬手阻攔,可鍾隱速度更快,杯底最後的一小口都給鍾隱吞進了肚裡。
然後鍾隱看著南唐,親昵地說:「我想回去了。」
完全跟不上他節奏的南唐:「好...好的。」
夏深攔人:「殺青宴才開始,你就這麼走了怕是不好吧?」
南唐對外還是很有氣勢的,雖然他現在一點都沒搞懂走勢,但他已經給臉喝了一杯酒,就絕不會再對夏深和顏悅色:「夏總這是要擋我?」
大佬氣焰囂張,一般人不敢惹。
可夏深好不太容易才找到機會,怎麼可能會讓到嘴的兔子就這麼跑了,他剛想開口,鍾隱已經摟著人走了。
「...」這哪來的大膽貨色?
張之舉步要堵,旁邊的游知北涼涼道:「怎麼滴?當我不存在?」
鍾隱跟游知北交換了一個眼神,深有默契的髮小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游知北心裡簡直想把這兩吊起來切了,太特麼下男人的面子了。
夏深和張之被游知北攔住後,眼睜睜看著鍾隱和南唐在眼前溜走。
夏深只能給手下打電話,無論如何今天都不能讓南唐走出漢庭。
鍾隱的腳步很快,走到張導身邊時,他故意跟人家說:「張導,夏深找南哥的茬,你快去擋擋。」
正在吃蝦的張導能怎麼辦?只能抓著蝦上了。
南唐被鍾隱一路抓著手,見他臉色不好,也模糊猜到一些:「那杯酒有問題?」
「嗯。」鍾隱推開門,似乎怕嚇到南唐,又回頭對他說:「別怕,我在。」
南唐差點被他這抹笑弄得火燒身。
沒過一會,他也不知道是□□燒身還是□□燒身了。
夏深估計要一次成事,量下得很足,那一杯酒大半杯都進了南唐的肚子,鍾隱只有幸品到一口。
前後不過五六分鐘,那藥就開始發作了。
南唐喘了口氣,覺得渾身不對勁,燒得慌。
鍾隱按開電梯,卻沒有乘坐,而是讓它們自己下停車場,然後拉著南唐跑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