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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到你,會傷心的掉眼淚。一見你笑得心水,心肝巴巴全是你。
這隻狐狸精只暗戀你一個,還小心翼翼不敢告訴你,柏晏川咋個拒絕得了?
一時間,柏晏川和幾千年前的紂王同頻了,他瞬間能理解紂王為什麼那麼喜歡蘇妲己。
換他,他也喜歡!
無關高熙這傢伙是什麼品種妖精,他就喜歡這隻長得好看的公狐狸!
高熙被柏晏川這一系列話逼紅了眼,心臟幾乎從喉嚨里蹦出來。
他腦子宕機後在重啟,在讀取,在解析,最後Run完進程後得出了這句話的含義。
他偏頭望著柏晏川,後者依舊坐在原位含笑望著他。
那雙本該醉酒的朦朧眼睛亮晶晶的,勾人又撩人,包括他的信息素都在玩火,寫滿了曖昧的香澤。
高熙沉默了片刻,仿佛腦子裡最後一根弦在掙扎後終於斷裂了。
他伸手粗魯拉過柏晏川的領帶,毫無徵兆的把嘴湊了上去!
不同於高熙以往的溫柔,就像被卍解之後他顯出了九尾狐妖的真身。他俯身下來一口叼住了柏晏川,咀回了自己口腔中細細品嘗一樣。
這個吻悠然而綿長,柏晏川感覺肺里的氧氣都要被這傢伙吸完了。
魂魄離體,人也快升天了。
他嗚咽著想逃,高熙貼在後頸的手掌摩挲過髮根,梳進他濃密的頭髮里,托住後腦的同時,也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這是一種無法逃離的侵占,唇舌在口腔中的每一寸碾磨,都帶著一種描摹的標註。似乎想要連自己的信息素都染上去一般,附骨之疽無法掙脫。
柏晏川有些情動,抱著高熙不願撒手。
高熙如他所願,雙手托在他腿下,柏晏川順勢雙腿夾著他的腰盤在他身上,被高熙裹上那件白色羽絨服,一路從樓下抱了上去。
柏晏川的羊絨外套還落在副駕上,環住高熙肩膀的雙手被冷風吹得已經開始發涼。
可誰也沒覺得冷,反而恨不得都不穿。
關門聲如同一道禁忌的破除,高熙僅剩的那絲理智並沒有用在暫停上,而是伸手開了空調,將對方壓在沙發上,一層層剝落那身看起來就很昂貴的定製西裝。
只剩下一雙襪子已經是最後底線,當高熙抄起柏晏川將他抱到浴室的時候,後者再也控制不住亢奮的慾念,腦袋埋入頸窩,咬開了他肩頭翹邊的腺體貼。
男人悶哼一聲被抵牆上,瓷磚冰涼的觸感叫柏晏川不由打了個激靈。
可柏晏川卻猶如一副做了壞事還不認錯的張狂,挑釁的揚起下巴潤過唇瓣,一雙穿著條紋襪子的腳踩在了高熙濕潤的腳背上。
這眼神可真誘人,色氣又浪蕩,高熙哪裡是柏晏川的對手。
幾乎是一瞬間的震盪,沁人心脾的幽香就從高熙身上洶湧而出,將整個浴室充斥的滿滿當當!
安神補心的柏木香濃郁的像是焚燒完了一整片山林,耐寒常青的涼與烈酒焚身的焰是兩種急劇對沖的能量,對撞一起後裂變發生了爆炸!
信息素在裂斷,再重組,再崩釋,又繼續融合!
熱水沖刷在兩人的身軀上,高熙跪地手指掰開光滑的蜜桃,品嘗過心儀的美味,那張小嘴越發變得可口紅潤。
高熙埋頭不語踏實肯干,柏晏川胸膛貼靠體溫潤燙的瓷磚上,身後的觸感早已毛骨悚然。他回頭慌張推拒,眸子是一片暗金色,腿軟的幾乎都要站不住。
在性這方面,柏晏川自覺比柏晏川多了近七年閱歷,老神在在一直認為他能手到擒來,拿捏自如。
可跟高熙滾作一堆的時候才明白,之前與莊璟文的三年實在是太保守了。即使有易感期與發情期的加持,「內斂」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要是前一次,柏晏川還占盡上風,但這一次的高熙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半分不讓!
可除此之外,他是溫柔又偏執的。
你讓他慢點,他立馬動作和緩了下來,卻入侵你難以想像的地步,你眼前全都是驟起的金星與白光;你讓他輕些,他依舊如你所願,卻開始馳騁如脫韁野馬,你抓著床單啞得嗓子叫都叫不出來。
柏晏川這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叫高熙這種小年輕根本把持不住,但寧靜似水溫柔如風的高熙,又叫柏晏川這種禁慾系老幹部靈魂離體、幾見如來!
「該死的……小狐狸!」
柏晏川罵罵咧咧沒有絲毫作用,高熙這傢伙就跟食髓知味不知饜足了一樣,整個人都瘋了!
高熙掌下似有一張密織的網,牢牢將人困住。柏晏川在他的背上挖出道道血痕都沒能掙開,額頭溢出汗珠,咬牙不住出聲嗟咽。
身軀顫觸,高熙的手掌在他背後輕撫,帶著安慰的味道也很溫柔,然而動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兇狠的像是在挨打。
柏晏川都被打哭了,頭皮發麻腿抽筋。他一口咬在對方的腺體上,信息素反抗一樣侵入,含淚控訴:「這麼凶幹嘛……你在報復我!」
臉頰上換來了一個親吻,男人輕聲哄著,「晏川乖,再忍忍。」
可這是安慰麼?氣惱的某人二話不說一巴掌摑在屁股上,像是在揍自家頑劣不堪的小孩。
那軟綿綿的力道更像是調情,激起某人強烈的征服欲。
但下一秒更凶了。
抗議似乎轉化成了鼓勵,男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