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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靳母親自下廚,燉了清淡一點的魚湯給靳邵禮喝,她做的菜基本上都不重口,但是看上去讓人很有食慾。
一家人坐在一起,雖然還有兩位不在,但靳邵禮突然莫名有了圓滿的感覺。
很莫名的,好像心上一直缺的一塊被人補全。
飯後靳野拉著他們玩遊戲,幾個人玩起了桌遊,靳母不會靳野就教她。原本安靜的別墅一時之間熱鬧不已。
溫窈吃著靳野買的零食,坐在地毯上開開心心地玩。
中間靳邵禮只不過去接了個工作的電話,回來時就看見溫窈在喝什麼東西,他問起,靳野說:「我給她調了點酒喝,度數不高,你放心。」
溫窈拿著杯子,肯定道:「很好喝。」
靳野讓大哥也喝點,溫窈這會兒還很清醒,知道按住他的手:「他受傷了,不能喝酒。」
見她想著自己,靳邵禮眼底暈著笑意。
他沒有阻止,只是後面溫窈什麼都要喝一點,再吵著要喝的時候眼神有些迷離,明顯是醉了。
靳邵禮看向靳野,後者有些心虛:「我哪兒知道她酒量這麼低,這點酒精跟水有什麼區別?」
靳邵禮彎下腰,想帶溫窈去睡覺,只是他手受傷了,沒辦法抱她,只是輕聲哄著。
溫窈眯著眼,看上去像是清醒又不太清醒:「跟哥哥一起睡嗎?」
「回自己的房間。」
溫窈抱著他的腰不願意放手,臉貼在他胸口:「為什麼要回自己的房間,我們前兩天不是剛睡過嗎?」
她一臉可憐地問:「今天不行了嗎?」
靳野正在喝水,聽了這話直接噴了出來,他看向靳邵禮受傷的手,那眼神很明顯帶著佩服,帶傷都能……?他剛還覺得溫窈沒用,沒想到已經有進展了。
靳母的眼神也同樣微妙起來,顯然這兩人誤解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靳邵禮有些無奈,他想解釋,又覺得解釋沒什麼必要。
他們本來就是夫妻,發生什麼都是應該的事,他要是去解釋反倒顯得好像他要撇清關係似的。
他輕咳一聲,「我帶她去睡覺。」
兩人的眼神仍舊放在靳邵禮身上:「去吧。」
靳野看熱鬧不嫌事大:「就當我們不存在。」
溫窈雖然有些醉了,但走路還是可以走的,她靠著靳邵禮一點點往前走,看模樣很乖巧,唇角一直勾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能不能再喝點兒,靳野調的酒很好喝。」
靳邵禮莫名不想從她嘴裡聽到靳野的名字:「不能。」
她紅著眼睛,聽到這麼果斷的拒絕開始哼哼起來,像小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撒嬌,好像下一秒就要躺地上了。
靳邵禮只能安撫她:「我也會一點,下次我調給你喝。」
溫窈聽到這話又被哄好了:「嗯。」
靳邵禮把她送到自己的房間,她剛進去就說不要到這裡住,要和靳邵禮一起睡。
她摟著他,身上微醺的酒味混著桃子的香氣:「哥哥,我要跟你一起睡。」
他從未想過,有人能把這麼直白的話說得這麼純情。
被她抱著摁著,所有的情緒都被撩撥起來,好像四肢有微微的電流噼啪作響,他甚至嗓子都啞了:「乖,回自己房間。」
「不要。」她抱著他更緊了。
靳邵禮跟她結婚前,想的是結婚後在家裡不抽菸、照顧她、儘量不帶壞小孩就好,從來沒想過,原來他結婚後還要做一件事——
禁慾。
男人只好順著她,被接觸的肢體不敢有任何反應,以為把溫窈送到床上她就安分了,誰知道女孩喝醉了酒之後比平時膽子大許多,拽著他不讓他走。
「哥哥。」她嗓音甜膩得要命。
「嗯。」他應了一聲。
溫窈潮濕的眼睛看著他,沉默了許久之後說:「我、我……」
見她「我」了半天「我」不出個所以然,靳邵禮學著她的模樣:「我、我什麼?」
雖然喝醉了,但溫窈還是能看出靳邵禮有幾分故意戲弄她的意思,她有些委屈,看著他認真地說,「我喜歡你。」
原本眼底暈著笑意的男人怔住,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反應,這句話,其實並不出乎他的意料。
此時此刻,靳邵禮竟有些慶幸她喝醉了。
他胸口那顆向來平靜的心臟陌生地狂跳起來,就像是一無所有的人,突然有一天得到了件稀世珍寶,甚至連去接的手都不敢伸。
想得到它,卻又害怕那樣東西並不屬於自己。
靳邵禮啞著嗓子:「你喝醉了……」
「我沒有。」醉鬼哪兒肯承認自己喝醉了,溫窈眼裡蒙著一層濕/漉/漉的潮氣,「哥哥,你、你喜不喜歡我?」
他沒說話。
眼前女孩突然旁若無人似的解胸前襯衫的扣子,靳邵禮眉心狂跳,伸出手攥住她的手腕。
扣子已經解開一顆,露出黑色內衣的蕾絲邊,胸口弧度要露不露,挑戰著男人的忍耐度。
「你在做什麼?」他語氣嚴肅了些。
溫窈的手腕被他緊緊攥著,白嫩的皮膚上浮現出一道紅痕,她一臉單純,好像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我不小了……」
她沒辦法繼續動作,於是小心翼翼地抱住他,胸前的柔軟貼著他的身體,滿是溫軟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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