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頁
溫窈心想,還好她畢業了,要不然她都怕這些人問她考試成績。
靳邵禮受不了這些人的德行,開口制止:「她臉皮薄。」
他說這話時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好像雪山融化,原本之前聽說靳邵禮鐵樹開花還不信,今天看到總算是信了。
「阿禮,我們還沒做什麼你就開始護短了,搞得好像我們都是什麼不做人的畜生似的。」
靳邵禮反問:「你們不是?」
蘇以姜「嘖」了一聲,「我不是,妹妹到我懷裡來。」
溫窈看了她一眼,顯然不好意思,因為蘇以姜身材太好,她靠近的時候能瞥見她豐滿的那處,別說男人,她一個女人看了都臉紅。
閒來無事時,大家準備玩幾局狼人殺,溫窈不熟悉遊戲規則,聽到他們說各種專業詞彙時聽不懂。
第一局靳邵禮拿了狼,以一己之力帶飛狼隊友,第二局靳邵禮拿了預言家的身份,直接盤出了三個狼,讓狼人直呼玩不了。
他邏輯很好,因而在之後的幾局裡,靳邵禮總是被首刀,即便被女巫救起來仍舊會在第二夜被刀,毫無遊戲體驗。
溫窈剛好也出了局,靳邵禮想帶她離開一會兒,周知西注意到這兩人,忍不住打趣道:「等會兒,你們倆是準備去哪個角落裡親熱?」
「不、不是……」溫窈見所有人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們,臉有些熱。
「遊戲規則寫了出局的人不能出去透氣?」靳邵禮問,語氣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
「行,你說是去透氣就是吧。」
溫窈:「……」
靳邵禮拉著她的手走到院子裡,溫窈靠在鞦韆旁,他知道溫窈聽不懂遊戲規則,就向她解釋著預言家、女巫這些身份是什麼意思。
溫窈聽得有些迷糊,但還是認真聽著,她問:「金水是什麼意思?」
「預言家查驗身份,查出來是個好人,這個好人就是預言家的金水。」
溫窈聽了一會兒,兩人聊到剛剛靳邵禮總是被刀的事,溫窈忍不住笑了,她低聲說:「其實,剛剛那局我是狼人,晚上我刀的你。」
靳邵禮:「……」
雖然很不好,但溫窈笑得很開心,她咳嗽了一聲,勉強讓自己看得有負罪感一點:「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靳邵禮沒想到溫窈會刀她,沒忍住:「謀殺親夫?」
她耳根發燙:「這也不能怪我,你應該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聰明了。」
雖然她說著歪理,靳邵禮眼裡的愛人卻很可愛,他收斂了情緒,故作落寞的模樣:「嗯,不怪你。」
果然溫窈聽出了不對勁,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她剛剛還覺得好笑,仔細一想靳邵禮會不會覺得自己剛剛一點兒遊戲體驗都沒有,而自己作為他的女朋友非但不心疼他還和別人一樣……
溫窈道歉:「對不起……」
靳邵禮剛想著不逗弄她了,誰知道溫窈似乎掌握著某種哄人的方法,上次就是這樣讓他開心的,那這次應該也可以吧……
她這樣想著,湊過去吻了吻靳邵禮的唇角。
只是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靳邵禮順勢將她摟到懷裡,情動地吻了她一會兒。
沒接吻幾次,溫窈還沒什麼進步,他的技術倒是突飛猛進。
溫窈軟在他懷裡,伸手攥著他的襯衫。
身後突然傳來打趣的聲音,出來想抽根煙的蘇以姜笑了:「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透氣?」
溫窈靠在靳邵禮懷裡,借著他的胸膛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只要對方看不見,那尷尬的就不是她。
靳邵禮只是一個眼神,蘇以姜就懂了:「走了。」
再度回到狼人殺桌前,眼見晚飯時間要到了,大家準備玩最後一局。這回靳邵禮拿的是狼人身份,狼隊友想刀溫窈,他看了眼女孩閉著眼睛的模樣,眉眼染上柔情。
沒讓。
最後靳邵禮選擇自刀。
女巫第一夜一般要救人,因而靳邵禮被救了起來,他騙了女巫的一瓶解藥,在之後還跳了預言家,因為發言比較好獲得大家的信任,又帶飛了隊友。
周知西上一局還在心疼靳邵禮被毒出局,這局結束他直接說:「我看下次他不管是好人壞人都讓他出局吧,影響別人玩遊戲。」
其他人也附和:「就是。」
「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就該讓他死在夜裡。」
好友局,大家玩得都很開心。
晚上聚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蘇以姜在院子裡跟靳邵禮抽菸,她笑著問他:「跟小孩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靳邵禮眼前蒙著層霧,這會兒看上去比先前溫和許多,他沒說話,看上去像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蘇以姜笑了一聲,像是懂了什麼。
大家到底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彼此一個表情大概知道什麼意思,靳邵禮看她一眼:「想哪兒去了?」
她有些錯愕:「搞純愛?」
蘇以姜這個談戀愛沒幾天就會深入交流的人,不由覺得稀罕:「你們不是都結婚了嗎?」
「是結婚了。」男人垂眼,模樣帶著幾分慎重的意味,「但也是戀愛的關係,所以一步一步來。」
遠遠地兩人站在一起,溫窈出來時看見昏暗的燈光下他們的背影,她又回憶起那日看見他們一起吃飯的苦澀感。
她不是不信任靳邵禮,只是會覺得那樣像靳邵禮的人,他們站在一起似乎更像是一類人。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