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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簡單:不允許他不愛的女人生下他的子嗣。
玩歸玩,鬧歸鬧,不夠格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
很殘忍,很混蛋,但這才是這個圈子的真相。
溫優度明白也清楚,她不喜歡可也知道紀潮已經算那些公子哥里比較有責任心的人了。
郎黛看到紀潮時,一瞬間愣了愣,隨後移開視線,默不作聲,但她最後一抹視線卻被紀潮收入眼中,他視線懶頓一下,笑。
「上次忘了問,你在美國好好的,怎麼突然回國了?」溫優度走到他們身邊,白以太遞給她一杯Rivella。
森影自顧自倒了兩杯,另一杯遞給一旁強顏歡笑的郎黛。
淼淼吃壞了肚子,在酒店的套房裡休息。
包間熱氣騰騰。
「出了車禍,撞了人。」紀潮撐著下巴,懶兮兮的接一句,視線卻往一旁的郎黛身上瞟,「私下和解了。」
「對方沒事吧?」
「沒事,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出院後被我爸逮著又罵了一句,然後老頭子覺得把我丟國外他不放心,容易出事,就把我叫回了國,說是管在眼皮子底下他少操一份心。」
溫優度點了點頭。
「咚咚咚」包間的門被敲響,幾秒後,進來一個穿著宮廷式制服的侍應生。
他用流利的英文說道:「隔壁的先生送來一瓶波爾多紅酒,表示問候。」
溫優度愣了愣,用英文問道:「請問隔壁的先生是?」
「那位先生說他姓趙。」侍應生一邊說,一邊把紅酒放到酒架上。
「啪」郎黛的手裡的玻璃杯沒拿穩,摔在地上,臉色在一瞬間發白。
白以太看了郎黛一眼,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撫。
森影和溫優度則是狐疑地看他們一眼。
溫優度揚起一抹禮貌性的笑容:「替我和他們說一聲謝謝。」
頓了頓,又說,「就說一會兒,我親自去問個好。」
「優度!」郎黛緊張的抓了抓她的手腕。
溫優度向她遞一個安撫性的眼神,「沒事啦,你忘了我會泰拳嗎?不會有事的」
郎黛似乎是反應過來自己的情緒有點過於激動了,於是訕笑一聲,「哦對啊,人家或許真的只是好心。」
侍應生走了。
溫優度拿起一旁的沙灘巾披到自己的身上,打算去隔壁道個謝。
森影看她一眼,眼神詢問:「要不要我陪?」
溫優度聳了聳肩,「不用,道個謝而已,應該不會是什麼登徒子。」
森影點一下下巴,繼續和白以太聊圈內八卦。
「姚賽賽那事聽說了嗎?」白以太撐著腦袋想起什麼。
森影想了想,笑一聲,手指比個三,然後說了個「P?」
白以太和森影哈哈大笑一聲。
「兆統他們家,從藝人到上面,一向玩的花,兆統二當家就是個NP愛好者。」紀潮的酒杯在手心裡轉一圈,摻和著聊一句。
「姚賽賽不是家裡挺有背景的?怎麼能同意多加個女人進來?」森影不可思議的掩嘴笑。
「有錢人空虛起來可是很可怕的。」溫優度懶洋洋補一句,然後拿起一杯酒打算開門去隔壁道個謝。
在她步子起抬的第二秒,被郎黛喊住,她愣了愣,回過身看向郎黛,郎黛卻是二話不說向她走去,從她手裡抽走那杯酒,順帶一句:「我去。」
溫優度疑惑,喊一句「黛黛」,卻被她回身一個複雜的眼神給弄怔。
「在這裡待著,別跟來,不會有事,我保證。」她神情不似平常般開玩笑,反而很認真。
說完一言不發地出了門。
輕輕一聲「啪塔」,她的沙灘巾翻飛。
溫優度愣在一旁,怔了好久。
這似乎是這幾個月來,郎黛最有生氣的一次,但她總覺得,不對勁。
好多的氣氛都不對勁。
森影依舊和白以太聊著圈內八卦,紀潮偶爾插一句,但溫優度總覺得不對。
全世界都不對。
第六感告訴她,有什麼東西弄錯了。
而且大錯特錯了!
可她看不清,眼前似乎有一道迷霧,迷霧後有一個近在眼前卻怎麼都看不見的巨大真相,她迫近了,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到底是什麼?讓她這一瞬間有一股巨大的恐慌。
「砰!」
隔壁有翻天覆地的聲音,好像是桌子被掀了的聲音,然後有乒鈴乓啷的玻璃破碎聲。
尖叫!
女人的尖叫!
溫優度一驚,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衝到了胳膊的包廂。
包廂里的其他人也先是一愣,隨後跟著溫優度一起往隔壁跑。
「砰」一聲,溫優度想也沒想就踹開了隔壁的門。
一地狼藉。
掀翻的桌子,碎裂的玻璃杯,四濺的溫泉水,圍一圈的比基尼女郎和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們……
以及,一身血跡的郎黛。
她的腳底有碎玻璃,此刻整個人都狼狽的摔在地上,原本披在身上的沙灘巾被碎玻璃劃破,一臉的死寂……
「你們幹什麼!」溫優度氣急,大喊一聲,立刻上前去扶郎黛。
被溫優度扶起的一瞬間,郎黛眼淚崩盤,哭了出來。
嗚咽不止。
紀潮立刻脫下身上穿著的睡袍,披到郎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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