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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女士相當投緣,聊到後頭直接敲定了年後兩家互相見一面,商量商量兩個孩子未來的婚事。
當然,更多的則是她們二人想見面再多聊聊。
傍晚六點,應家的年夜飯上桌了。
蘭聿很開心,便放縱自己偷偷喝了點果酒,而應沉作為未來應氏總舵的繼承人,被敬酒敬的最多,一時間沒看住,蘭聿便有點喝醉了。
應家長輩喜歡這個漂亮孩子,每個人都塞了個鼓鼓的大紅包到蘭聿懷裡。
蘭聿雖然喝醉了,但該有的禮貌卻並沒有因為腦子遲鈍而飛走,他一個一個道謝,神情懵然,最後是應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大叫著去找應沉。
「哥!!!我的哥!!嫂子好像喝醉了!!!」
應沉聞言留下一句「失陪」,飛快離開了餐桌。
應許他爸拍了拍應父的肩膀,笑的很大聲:「小沉有你當年妻管嚴的風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應父也笑著拍了回去:「這是我們應家的優良傳統。」
其他親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應沉找到蘭聿時,男生已經從沙發上下來了,正抱著一堆厚厚的紅包蹲在那裡,烏黑的眼眸外像蒙了一層水汽,懵懵地看著小几上的果盤發呆。
男生怕冷,白天出去玩雪了便穿的很厚,此時蹲在地上,有點像個雪做的絨毛球。
應沉嘴角的笑意便有些抑制不住了。
他走過去,也跟著蹲了下來,和小醉鬼說話時聲音放得很輕:「這是誰家的寶寶啊,是走丟了嗎?怎麼蹲在這裡?」
蘭聿這回喝的果酒比上次度數高了許多,腦子也比上次醉酒遲鈍了許多倍,聞言緩慢地扭頭,烏溜溜的眼睛盯著應沉看,過了一會兒才從混沌的腦子裡想出了答案。
他小小聲道:「我是應沉家的寶寶。」
嗚嗚!
應沉快被他可愛死了,好想親親他。
但男人憋住了,繼續循循善誘地問道:「你是應沉家的寶寶,那應沉是你的誰啊?」
「……」
蘭聿的表情像是陷入了回憶。
過了半晌,他抬起一根手指,在應沉期待的目光中嚴肅地說道:「應沉是我的狗狗。」
應沉:「……」
應沉霍然起身,將蘭聿攔腰抱起邊往樓上走。
蘭聿抱著紅包,一直懵到了二樓才問:「去哪裡?」
應沉磨了磨牙:「回房間,你的狗狗現在要親死你。」
……
樓下,許恙來到小廳,想叫他們倆去吃水果,然而過來了才發現,這兩人並不在小廳里。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應許打開了玻璃門:「大伯母,嫂子喝醉了,哥就抱著嫂子回房間了,要我上去幫你叫他們嗎?」
「哦——」許恙拖長了音,滿臉笑意地走過去揉了把他的頭:「既然上樓了就不用打擾他們了,我們自己去吃就行。」
「記得啊,今晚別去三樓吵他們。」
應許雖然懵逼,但大伯母都這麼說了,他還是聽話地點點頭。
也許,今晚他哥和他嫂子會有重要的事要辦吧!
***
蘭聿真正喝醉之後相當乖,上次喝暈了應沉幫他洗澡時還會亂蹭,可現在真的醉了以後,聽話到不可思議,一個澡很快便洗完了。
不過這次他雖然沒亂蹭,但應沉憋了好幾天,依然沒忍住朝自己老婆敬了個禮。
幫蘭聿穿衣服時應沉還裸著,因此一點點小變化也被男生看在了眼裡。
原本安靜的男生小聲嘀咕了一句:「色狗。」
應沉聽見了,邊笑邊低頭去親他:「就色,就色。」
蘭聿被他狗啃似的親親差點給親的站不穩,往後退了一步又被拽回來抱著。
應沉比他高一個頭,衣服也沒穿,隔著睡衣的面料,蘭聿感覺到自己的小腹那兒很燙。
像被大炮瞄準了一樣。
兔子雖然喝醉了酒,但對危險的感知能力還在,瓮聲瓮氣地斥責他:「你這樣抵著我不禮貌。」
「更不禮貌的事我也做過。」應沉裝聽不見,又湊過去親他:「你還吃過呢。」
蘭聿不想理他了,催促道:「我要出去睡覺,你快點穿衣服。」
「不穿。」應沉幫他把上衣穿上後便沒再動了,直接抱著人離開了浴室,直奔不遠處的大床:「反正穿了也得脫,直接開始吧!」
蘭聿被扔到床上時還在想,怎麼有人這麼不要臉,大過年的在房間遛鳥。
……
大年初一,蘭聿第一次來應家老宅沒能起得來床。
昨天鬧得太晚了,開始時他腦子像裝了千斤的鐵,遲鈍的不行,可架不住應沉時間太久,撞著撞著他酒都醒了,這人卻還精力滿滿。
這一覺蘭聿一直睡到了下午,直接錯過了早午飯。
他醒來時,只有腰有些發酸。
什麼事都需要磨合,這種事也是一樣。
應沉學習能力相當強,現在他們結束後,蘭聿已經不會像第一次那樣,像渾身散架了一般酸痛無比。
總之,還是挺舒服的。
應沉上來叫他吃晚飯的時候,蘭聿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坐在床上發呆。
見男人來了,十分不客氣地送了個眼刀過去。
「色胚,在老宅你還這麼折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