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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回應這句話。
周米月連忙道:「我不走,你別緊張。」
傅予忱嗯了一聲,抿著嘴不說話。
他也想跟周米月說,他一直都喜歡他,可是,可是他沒有勇氣說出來了。
因為現在的自己周米月應該會感到害怕的吧,他有病,神經病。
但是他現在已經開始積極的在治療了,他不想以一個精神病的狀態去面對周米月。
所以,現在的他不敢對周米月說,我一直都愛你。
但是周米月的這一句他還喜歡自己,讓傅予忱感到不安的同時又感到溫暖。
晚上,周米月翻身的時候,覺得床邊空空的,伸手一摸,床上果然沒有人。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現在是凌晨三點鐘,傅予忱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去了。
難道是在書房,可是什麼事情這麼著急要半夜處理呢?
不會是傅予忱的病發作了吧?
周米月趕緊起來去找傅予忱。
打開檯燈的時候,他愣住了了。
傅予忱坐在地上依靠著門睡著了。
周米月:......????
他是什麼時候跑去那裡睡覺的?明明他們是一起躺在床上的,難道傅予忱還有夢遊的毛病?
夢遊的時候,把門當成了床?
這樣靠在硬硬的門板上睡覺,得多難受啊,周米月下來,想將他背回床上來。
結果,在周米月起來開燈不到十秒鐘,傅予忱醒了。
周米月蹲在他面前,小聲問他:「傅予忱,你現在是做夢呢還是醒著呢?」
傅予忱:「醒著。」
周米月還是有些不放心,伸出手掌問他:「這有幾根手指?」
傅予忱:......
雖然不知道周米月為什麼會問他這麼幼稚的問題,但是傅予忱還是回答了:「三個。」
周米月鬆了口氣,傅予忱沒有夢遊:「你怎麼睡到這裡了,地上涼。」
說著將傅予忱拉了起來,他的手有點涼涼的。
傅予忱不說話。
周米月:「你剛才不是跟我一起睡在床上的嗎,你怎麼蹲在門口那睡去了。」
傅予忱還是沉默,想著要編織一個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讓周米月相信。
但是還沒等他編出來,就聽見周米月說話了。
「你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就搬到隔壁睡去,以後,你自己一個人睡吧。」
有時候要逼一逼,傅予忱才會說實話。
果然,聽他這麼說,傅予忱就說了實話。
「我怕你半夜偷偷跑了。」
周米月:「啊?」
今天周米月說他因為那個外人吃醋了,主動說喜歡自己。
所以在周米月睡著之後,他就跑到門口坐著,這樣就算自己睡著了,周米月要出去的話,他馬上就能知道。
他就是怕周米月半夜跑了。
雖然這個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他還是擔心。
聽完這個理由,周米月又氣又心疼。
「傅予忱,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會走,不會走,你,你是不是傻,你個大傻子。」
就因為這個半夜起來堵在門口。
傅予忱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而已。
周米月當然記得自己那個時候是怎麼欺騙了傅予忱,於是他柔聲道:「我們睡覺吧。」
當兩人再次躺在床上的時候,周米月緊緊地摟著他的腰:「這樣你就不怕我跑了吧,你這樣抱著我,我就跑不了了。」
「傅予忱,閉上眼睛乖乖睡覺好嗎?」
周米月輕輕拍著他的背哄他睡覺,就像小時候,傅予忱輕拍他的背哄著他睡覺一樣。
傅予忱在周米月的安撫下閉上眼睛,內心得到了久違的安靜。
他感受到周米月的手慢慢的滑落下來,周米月睡著了,但是當他的手落下來的時候,他又下意識的去拍傅予忱的背。
傅予忱心裡軟軟的,在周米月耳邊小聲道:「別拍了,我們一起睡覺吧。」
周米月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然後才真的沉沉睡著了。
不多時,傅予忱也睡著了。
第二天,臨睡覺的時候,周米月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個東西,交給傅予忱。
他知道傅予忱現在沒有安全感。
於是他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只是這個東西拿出來的生活,周米月的臉瞬間就紅了。
即便他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但是真的拿出來的時候,還是感覺非常的羞恥。
傅予忱在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難得的結巴了:「這,這是什麼?」
周米月:「這個可以拷著手。」
傅予忱露出難以言明的神色。
周米月解釋:「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就是可以將咱們兩個拷在一起。」
傅予忱:「為什麼?」
周米月:「這樣晚上你就不用擔心我跑了。」
鑰匙交給傅予忱,這樣應該可以讓傅予忱感到安心一些。
他只要想到的昨晚傅予忱傻傻的坐在門口的樣子,他心裡就酸酸的,如果他半夜沒有醒來的話,傅予忱是不是就會在地上睡一個晚上了。
如果自己不知道的話,是不是傅予忱就打算一直睡在門口了。
第26章
這是情侶之間用的道具,但是做的很逼真,簡直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