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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米月:......
周米月:「你現在還難受嗎?」
傅予忱:「你今天就搬到我那裡去。」
兩個人同時說話,兩人又同時愣住。
聽見周米月在關心自己,傅予忱心情明顯的很好:「已經沒事了。」
周米月:「你下次別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什麼事情都沒有自己的身體重要。」
離開孤兒院之後,他們都不敢輕易的生病,因為生病對他們來說就意味著要多花錢,所以那個時候,他們都十分小心的度過每個容易生病感冒的季節。
周米月現在是越想越後怕。
面對周米月「斥責」,傅予忱乖乖的嗯了一聲:「下次不會了。」
周米月皺眉:「還有下次?」
傅予忱笑:「沒有下次了。」
這個樣子的周米月倒是讓他恍惚回到了之前那個在他耳邊叨叨的周米月。
周米月像個大人一樣嘮叨,不讓他抽菸,不讓他喝酒,不讓他打架,也不許逃課。
在外面令人敬畏的校霸在周米月面前乖巧的不行,周米月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現在,周米月簽了協議書。
傅予忱:「那你今天就搬到我那裡去吧。」他一刻都不能等了。
周米月搖搖頭,傅予忱心裡一緊:「為什麼?」
難道周米月後悔了?
周米月看了看他:「等你出院了再說。」
傅予忱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反悔。
傅予忱:「也好,等我出院了,我幫你搬家。」
搬家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周米月在醫院照顧不分晝夜的陪了他兩天。
第三天的時候,傅予忱出院了。
出院的時候,醫生囑託他按時吃飯,儘量不要喝酒。
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傅予忱的車直接奔著周米月的家。
他跟著周米月去收拾東西。
這兩天,周米月幾乎每天都住在了醫院裡。
不知道為什麼,打開房門的時候,他竟然感到有一絲說不上來的陌生,感覺哪哪都不對勁。
傅予忱想要幫他一起收拾東西,但是周米月讓他在沙發上好好休息,畢竟一個剛剛出院的人。
而且他的東西也不是很多,他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收拾。
周米月怎麼也想不到,原本是想要離開的他,現在竟然要收拾行李搬去傅予忱那裡。
周米月嘆了一口氣,想著傅予忱的胃不好,搬去正好也可以照顧他。
協議結婚,一年之後他就可以離開,所以應該還是沒有違背跟傅予忱爺爺的約定吧。
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周米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就好像自己的一舉一動有人在看著似的。
這樣的感覺在回來之後就一直有,而且之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周米月越想越不放心,於是就在房間裡四處看看。
「怎麼了?」傅予忱看見周米月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連行李都沒有收拾。
周米月想了想:「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傅予忱問他:「是什麼感覺?」
周米月細細的看了看四周:「感覺家裡好像被人安了攝像頭。」
從一進門的時候,周米月就覺的很不對勁,在剛剛他終於想起來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房間裡的椅子有一點點偏了,柜子里的衣服有些凌亂。
這更加證實了,他的感覺應該沒有錯。
家裡沒人的時候被人偷偷安了攝像頭,這不是小事情。
聽他這麼說,傅予忱跟他一起在房間裡找攝像頭。
周米月說之前沒有這樣的感覺,是從醫院回來之後才有的異常。
事實證明周米月的自己直覺很準,周米月在房間裡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個針孔攝像頭,而傅予忱在客廳里也找到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看著擺在茶几上的兩個針孔攝像頭,周米月跟傅予忱兩人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
尤其是傅予忱,如果現在讓他知道是誰在周米月的房間安了這個東西的話,他真的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將人殺了。
安裝攝像頭的人是什麼目的,一目了然。
到底是誰在周米月的房間裡安了攝像頭,這人齷齪的心思讓傅予忱恨不得將周米月帶走:「周米月,這些東西不要了,你現在就跟我離開這裡。」
誰知道這個人進來除了安了攝像頭,還做了什麼事情,有沒有觸碰過周米月的東西。
想到這裡,傅予忱坐不住了,拉著周米月就走:「我們走,缺什麼東西到了家裡我給你買新的。」
周米月:「我不想放過這個安裝攝像頭的人。」
傅予忱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人:「你交給我,我來處理。」
就這樣,周米月什麼都沒有收拾,就被傅予忱牽著離開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傅予忱的助理來。
他倒要看看是誰敢偷偷的潛入周米月家裡安置攝像頭。
之前的時候,周米月已經來過了傅予忱的家,這是第二次來到傅予忱的家。
傅予忱的家給他的感覺還是上一次的感覺,很像一個樣板間,很大很豪華,但就是沒有什麼家的感覺。
傅予忱將周米月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周米月看了看傅予忱的房間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問:「我們不分房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