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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真沒說錯,這事都不是她特意想知道的。盯著端木金這塊肥肉的人很多,在端木金住進陸星河家裡的時候,就已經有來她這裡假意恭喜實則試探的人了。
她本來以為兒子找的跟以前一樣,結果一了解,恨不得讓她兒子拿著嫁妝立刻和陸星河結婚。
陸星河那般優秀的人,是瞎了眼找她這不成器的兒子嗎?
端木金沒理解上去端木真這話的意思,或者說是根本就不想理解。他煩躁地起身,椅子被撞地向後倒退了幾步,堪堪沒倒。
端木金臭著臉,不耐煩地扔下一句,「問那麼多幹嘛?!早就分了!」轉身就出了餐廳。
「誒——」端木銀一愣,就要起身追端木金。
「小銀子,吃你的,別管那犟種。」端木真攔住端木銀,全然不把餓肚子的親兒子當回事。
端木銀嘆了口氣,又坐了回去。自己親哥這張嘴這麼作死,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的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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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白瞎了
「小銀子,姑姑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哥和陸教授是怎麼開始的啊?」端木真雙眼放光地看著端木銀,八卦道。
「……」端木銀一僵,抬起頭,就看到不僅是端木真,爺爺奶奶也興奮地看著自己,等著聽端木金和陸教授的八卦。
端木銀悄悄吞了口口水,知道現在自己是躲不過去了。心中為自己開脫道,真不怪他嘴不緊,家裡大家長都等著聽呢,他能怎麼辦?坦白從寬唄。
「我哥開車追了陸教授的尾,之後就對陸教授一見傾心,再見丟魂,展開了一段熱烈的追求之旅,成功地打動了陸教授,同意了我哥的追求。」端木銀儘量美好了端木金的不良企圖。
「哼,是那小子見色起意吧。」端木真看透虛假的外衣,直擊事情的真相,哼了一聲。
「……」端木銀一窒,親姑姑言辭犀利,讓他甘拜下風。
「那個陸教授全名叫什麼啊?哪的人啊?多大了?」慈眉善目的端木奶奶樂呵呵地問道,只是那雙閃著八卦光芒的雙眼和她一身端莊的暗色素花絲絨旗袍,梳理整齊的銀色髮髻不太搭調。
「陸教授叫陸星河,梅大歷史學副教授,年齡嘛應該是32歲,他是宇觴的表弟,應該也是梅市人。」端木銀面對自家奶奶的戶口調查,把自己能知道的信息都吐了出來。
「32歲就是副教授了,年輕有為啊。人怎麼樣啊?性格好不好啊?」端木奶奶笑眯眯地誇讚道,對大孫子這個男朋友很滿意。
「談吐斯文有禮,對我哥也好,又寵又慣的。」端木銀實事求是的夸。
端木奶奶一聽,笑的更開心了。
「和陳家小子是表親,這個陸。」端木爺爺思索了一陣,在梅市的世家圈子裡翻了翻,稍稍帶了些遲疑地說道:「不會是陸溫良家的孫子吧,我記得老陸有個兒子叫陸熔,還有一個小孫子。之後老陸去了,這走動的也不勤了。」
陸家主做珠寶,不成踏足別的行業。幾代下來,發展成了國內外知名的珠寶品牌,同端木家比起來是不相上下的。
只是陸家要慘一些,幾代單傳都是為情所困,不得善終。端木爺爺提到的陸溫良是陸星河的爺爺,與端木爺爺年輕時有些交情。
後來陸溫良的妻子難產去世,陸溫良悲痛欲絕,帶著幼子渾渾噩噩度日。終是在48歲的年歲,就因為情傷不愈,積勞成疾病逝。
而陸熔本就是性格寡淡不喜歡交際的性格,又因為不堪的往事,讓他更不願意在梅市的世家圈子裡活動,除非必要的生意往來,其他的交際全都不參加。
再加上陸星河也是神隱一樣的人物,一度讓陸家在梅市的世家圈子裡成了一個迷。
端木真想起幾次在拍賣會上遇到陸熔的場景,有一次與陸熔多聊了幾句。陸熔似乎是說過,他兒子在哪個挺知名的大學當教授。
「爸你真別說,搞不好還真就是那個陸。」端木真想起來陸熔揮金如土的拍珍貴珠寶的樣子,倒吸了口氣,道:「那是咱家高攀人家了。」
端木真這話說的沒毛病,端木家雖然是梅市龍頭。但家業是要平均分給端木金和端木銀兩個人的,即使現在端木金沒有意願進公司幫忙,也是有他的一半。
而陸家不同,陸家只有陸星河一個繼承人,而陸氏珠寶是陸熔完全控股的。
陸家,是完完全全屬於陸星河一個人的。
光在這點來看,端木金高攀了。
「就算不是陸家的小子,憑藉著人家年紀輕輕就是副教授,也是金子高攀了。」端木爺爺客觀地總結道,之後甚是惋惜地說道:「白瞎了,怎麼就看上金子了呢。」
端木真頗為認同地點頭,「這臭小子還敢這麼作?也不怕把人作沒了。到時候真是哭都沒地方哭了,我就不信,他還能找到比陸教授更好的了。」
端木銀非常認同爺爺和姑姑的話,他是真心覺得他哥很多時候真的很欠揍,也就是人家陸教授是斯文人不動手。換做是他,早就痛揍它哥一頓了。
不過想歸想,端木銀還是給他沒吃飯的哥哥端了些飯菜上樓。
「喏,都是你愛吃的。」端木銀把托盤放到四方的小茶几上,對仰躺在懶人沙發上玩手機的端木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