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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笑夠了,認真地看著端木銀說道:「誰說喜歡,誰是狗。」
端木銀面無表情地收起手機,道:「已錄音,我等著你學狗叫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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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專屬司機已到達
「今天課就先到這裡,下課吧。」
陸星河卡在下課鈴前一分鐘合上書,這邊話音剛落,那邊下課鈴就響了起來。
陸星河這才擰開大課中間的課間,他課代表送來的礦泉水。
他仰著頭喝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滑動的動作,都能引起還沒有走出教室的小姑娘們低聲尖叫。
「我的老天鵝,陸教授實在太欲了,我不行,鼻血要出來了。」
「亂說什麼,我們陸教授明明是高嶺之花!」女生懟了剛剛說話的女生一下,不滿道。
「你們不懂,陸教授這種潔身自好的好男人現在都少了。我這回一定要把陸教授電話號要下來。」
「想什麼美事呢?趕緊走趕緊走,不准打陸哥主意。」一個五官精緻艷麗但絲毫不見一點女氣的男生從幾個女生身邊經過,不耐煩地趕人。
幾個女生不滿地回頭一看,見到男生淡藍的張揚的發色和艷麗的臉,臉色齊齊一遍,夾著書拿著包一句嘴不敢回,抓緊時間溜走了。
「陸哥,你今早好晚哦,我都怕你遲到呢。」男生走到講台旁,幫陸星河收拾電腦和講義。
「出了一點小意外。」陸星河把水瓶擰好,無論是態度和聲音都親昵又放鬆。
他想起今早發生的一系列事故,可以直接用兵荒馬亂來形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今早起來的方式不對。
「二哈又鬧你啦?」男生雙臂支在講台上,雙手托著下巴,沒骨頭一樣靠在講台上,就連身上藍灰的半袖沾了灰也不在乎。
男生就是陸星河的課代表,叫做原溪准,說起來他們之間還有些親戚關係。
二哈就是陸星河養的哈士奇,他圖省事直接取名就叫二哈了,無論是狗的品種還是性格都出來了。
二哈今年年方5歲的純血統,是個男孩子,是陸星河定居梅市後,他爸陸熔怕他一個人太寂寞,特意找人挑的。
陸熔不懂狗,就聽人說哈士奇是雪橇犬,又聰明又護主還長得威風凜凜,與狼最像了。
哪裡想到聰明是真的,威風凜凜像狼也是真的。但是它也確定是拆家小能手。
原溪准也喜歡狗,但是他未婚夫陳宇觴喜歡貓,兩個人意見不統一,他就只能去陸星河家玩二哈。
畢竟哈士奇雖然瘋,但賣相還是帥氣拉風的。
「它哪天不鬧人?」陸星河反問了句,拿著水,拎起自己的包。
原溪准抱著筆記本和講義,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到了辦公室門口。
「等我一下,找下鑰匙。」
陸星河手正在包里摸鑰匙,身後傳來咔噠一聲輕響,緊接就是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這不是陸副教授嗎?這是才下課?」那聲音是中年男人特有的經過歲月洗禮的儒雅聲音。
原溪准鼻子一皺,翻了個白眼,用口型對陸星河嘟囔一句,臭死了。
陸星河唇角彎了彎,他也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古水的味道,確實很熏。
他轉過身看對面頭髮用髮膠固定成三七分的髮型,上身穿著帶著銀色暗條紋白襯衫,下身黑西褲,扎了一條G家棕色皮帶,樣貌算得上斯文的男人。
「鍾教授有課?」
陸星河禮貌地點了下頭,他雖然性格冷淡了些,但也不是完全不懂社交的人,只有這個鐘副教授讓他恨不得避而遠之。
倒不是因為他身上噴著的能熏死一頭牛的香水,而是每次見面都是陰陽怪氣的,一句話恨不得裡面含了十層八層的意思讓你去猜。
還不喜歡別人叫他副教授,誰叫了就等著被他明里暗裡沒有好氣的刺一通吧。
陸星河不想惹這種陰陽人,便也隨了大流,見面打招呼時稱一句鍾教授。
「是啊,下節就是了。我觀念老舊,一向守時,可不像是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師德都沒有。」
鍾副教授故意抬起左手,襯衫的袖口向上跑了些,露出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唇角的笑容都是公式化的假笑,說的話就不怎麼動聽了。
「上課總不能踩著點進教室吧,陸副教授你說我說的對嗎?」
原溪准目光一利,小暴脾氣就上來了,臉一陰就要衝上去開嘲諷。
陸星河不著痕跡地把原溪准攔在身後,唇角微微一彎,語氣沒什麼變化,一如既往地說道:「的確,不遵守時間是大忌。如果時間夠用的話,我倒是願意與鍾教授討論一下。不過距離下節課不到五分鐘了,鍾教授也抓緊時間吧。」
「哼!」鍾副教授被陸星河的話一噎,狹長的眸子眯起來瞪了眼陸星河一眼,轉身就走。
陸星河拿鑰匙開了門,把手中的包放在辦公桌上,眼鏡也摘了下來,修長的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鼻樑。
「一天天陰陽怪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上輩子是陰陽人投胎轉世。」原溪准翻了個白眼,被噁心的不行,湊到陸星河身邊問道:「陸哥你剛剛為什麼攔著我呀,他都上來開嘲諷了,幹嘛要忍。」
「別忘了他這學期教的是必學課,你平時分不想要了?掛科了,宇哥還能帶你去馬爾地夫嗎?小嫂子。」陸星河放下手,雙手向後撐著桌子,笑容淡淡帶著幾分調侃意味著看原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