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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夥,還敢反過來斥責他?
齊惟氣笑了:「我還就拆了,你能怎麼著?」
說著拿起枕頭扔在高琅身上,怨氣十足的翻身套褲子,穿到一半才想起內褲沒穿。
他抬眼掃了掃,一小塊黑色布料正就躺在高琅手邊,其中還有一角被他壓著。
「手拿開!」齊惟勾著邊,板著臉說。
高琅不動,還拽著褲子的另一頭,拉扯之下直接把三角形扯成了長條狀。
這一舉動直接把齊惟的火氣點燃了,他拽了兩下,突然鬆開手:「你他媽有病吧,行,你喜歡拽是吧,送你了。」
高琅沉沉瞧著他的表情,腦中浮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他撐起上身一把將齊惟拉了回來,正在跟褲子較勁的齊惟一屁股坐在被褥上,底下的彈簧嘎吱嘎吱響了兩下。
「你在吃醋,」高琅斬釘截鐵的說。
當下齊惟的臉就變了,紅一會青一下,掛在臉上好不精彩。
他憋了好一會,才說:「去你媽的吃醋,就憑你?才玩一次而已,全套都沒做完我能吃個屁的醋,別他媽把自己抬得太高,為了你老子還不至於,也不看看什麼德性!」
他越是罵,越是彰顯了內心的慌張,因為齊惟赫然發現還真就被高琅說中了,心裡那股酸脹感跟彆扭,不正是醋味兒?
活了快三十年的男人,跟愣頭青的處男一樣,頭一次體會到這種酸澀的憤怒,堵得他胸口缺氧,想到高琅會跟其他人上床,惱怒就跟拿火機點煤氣罐似得,砰得一聲把頂棚炸飛了。高琅的理智率先回籠,拉著他說:「沒有別人,只有你。」
「狗屁,要是信了我齊惟兩個字倒著寫!」
齊惟可不信高琅是頭一回,這高超嫻熟自然的手段,沒渡過幾段香艷情事是搞不出來的,切身經歷過的齊惟知道那滋味有多好,試過一回能上癮的,就連他都沉在裡頭差點拔不出來,
換誰能信?
他臉上的懷疑很重,高琅看著他生氣的模樣突然笑了,笑的眼角的淚水都要蹦出來,他猛地把人環在懷裡。
「齊哥,你要相信我,今天真的是第一次,以前從沒幹過。」
說完委屈的從後把頭埋在齊惟脖根,以慣用的撒嬌方式,滿足齊惟的掌控欲,試圖以下位者的弱勢讓他消氣。
他這套齊惟一向是吃的,果不其然,生悶氣的齊大少臉色好了許多,但還是保持著懷疑的姿態,甩開纏在胳膊上的手,斜著眼的模樣似乎在等著高琅繼續解釋。
高琅說:「真的,沒有騙你,都是看片學的。」
這話莫名的很耳熟,齊惟想起高琅以前就跟他說過看碟學拳,學拳他可以理解,但看片學這些是幾個意思?
齊惟愣住了,奇怪道:「高琅,你有什麼毛病,學哪玩意幹什麼,又不是鴨子學來伺候人。」還是說他有這個意向,所以刻意學的?
才好點的臉色又難看了。
高琅很快給他解惑了,扭捏地揉了把耳朵,眼神閃躲著不敢看他,快速說了句話就閉上嘴不吭聲了。
齊惟哪裡聽清楚他蚊子一樣的悶聲,擰著眉扭頭道:「嗡嗡嘀咕個屁啊,大點聲!」
高琅臉突然漲紅,不自在別開眼,心一橫說:「媽的,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喜歡騷.的,我至於天天抱著手機看片研究,看的眼睛都要瞎了還得買棒.棒實踐!」
我去——!
他都聽到什麼了?!
齊惟瞪目結舌地看著高琅,這個回答著實是他沒想到的。
他說的太有畫面感了,以至於齊惟腦中忽然閃出一幀畫面,高琅左手捧著手機,右手拿著happy棒往嘴裡放的畫面,熱氣從腳底燃到頭髮絲都冒煙了。
臥槽,也太爆炸了吧!
高琅吼完面色就沉了,冷哼著把頭轉到裡面,只留下發紅的耳垂漲地能滴血。
齊惟不自在的碰了碰他的胳膊:「你他媽......從哪裡聽說我喜歡騷的,艹,還學,咳咳,行行行,我信了還不成?」
「你就是不信我!」高琅猛地回頭:「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信,不就仗著我喜歡你!齊惟我還就把話撂這裡了,今天你玩也玩了,我吃也吃了,該做的跟不該做的我都跟你做了,你他媽不負責我弄死你!」
說完還補上一句:「以後你敢找別人,我廢了你。」
齊惟不明白怎麼就炸了,被高琅整的腦袋發蒙,下意識說:「老子不也給你含了,你在這叫個屁的委屈,合著就我一個人爽了是不是,憑什麼不讓。」
高琅氣的發抖,猛地把他拽到床上,用力朝著齊惟在遛在外面的『大鳥』拍了一巴掌,惡狠狠的說:「你要是不信,儘管試試。」
「靠,你他媽往哪打!」齊惟抽疼,一巴掌甩他臉上:「撒開!」
「你同意我就放手,」高琅不動,眼冒凶光的威脅道:「不然我就把它拔了。」
齊惟疼的嘴唇煞白,腿.根劇烈的痛感傳到頭頂,他是真怕高琅發瘋給他扯了,這小子就是個瘋子!
妥協道:「同意同意!趕緊給我鬆開!」
高琅這才放開,嘉獎似得湊到他剛才狠抓過的地方親了兩口,又哼哼湊到齊惟耳邊:「你要是敢騙我就給你咬斷了!」
齊惟猛地打了個哆嗦,氣的想罵人,但現在他實在疼的受不了,只能瞪著眼睛瞧著高琅得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