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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在腰上的手扣的很緊,高琅人又高,抱著跟他相差不多的齊惟,離地直接逼近兩米。
手腳都被禁錮住,即使齊惟想掙脫也沒有任何著力點。
眼看就要進浴室了,齊惟一咬牙,懶得再掙扎了,反正他也想做,既然有人伺候還何樂而不為。
想通之後他乾脆放鬆身體,等高琅抱著他走到浴室時,手指用力抓住對方的頭髮,猛地一拉。
居高臨下地抬了抬下巴,斜著眼拉開外袍:「張開,把我弄舒服了,就給你上。」
這句話比什麼命令都來的奏效。
聞言,高琅立馬地抱著他放到洗漱台上。
冰冷的瓷磚碰到赤裸的皮膚時,齊惟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下一秒,高琅熾烈的胸口貼了上來。
他單手撐在齊惟身後的鏡子,空出來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從齊惟腰部斜穿到肩胛骨的位置,五指死死抓住他的肩膀。
臥室洗手間的很大,單單浴缸的體積容量就足以躺下兩個成年男性,更別說他們站的位置,除了洗手台,左手邊的擺台也占據一大片空間。
高琅溫柔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抱著人往上挪了挪,扣住腳腕往邊上一拉,左腳踩在擺台的同時,懸在空中的右腳也被人抓住。
「你他媽,動作輕點!」
他垂著眼皮看了眼滿臉通紅的齊惟,彎下了腰:「好,我輕點。「
艹!
齊惟倏地抬頭,望著天花板的瞳孔猛縮,抓著高琅的頭髮發出一聲短促聲。
聽到他齒間溢出的聲音,埋著頭的高琅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幽深的眼眸深處暗自浮動著熾烈的火光,手指一緊,喘氣的聲音更大了。
昏暗的光線,半遮半掩頭髮不斷地繞在皮膚上,帶來絲絲癢意。
高琅的動作很重,逼的齊惟控制不住的往後退了半寸,單手後撐,後背在光滑的鏡面上蹭出一道道紅痕。
(略)
第97章 永遠在一起
沒有節制的動靜一直鬧到下半夜,不知過了多久,胡鬧的聲響終於停歇,就跟窗外忽停的大雪一樣,陷入深沉的暮色里。
頂燈的昏黃色筒燈懶散地散著光影,照在凌亂無章癱在地上變得濕噠噠的衣服,鍍上層亮色。
淺色絲質浴袍,跟深色綢緞掛著金屬條的輕薄衣服糾纏在一起,一深一淺,就跟躺在床上的兩人一樣,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力。
齊惟閉著眼,渾身癱軟地昂躺在床上,僅在腰上蓋了張被子,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濕透的碎發微捲地粘在額角,就連筆直挺翹的鼻樑,也附著層細汗。
被子底下高琅的手臂蠻橫地放在齊惟腰上。
側身弓背,低著頭,同樣冒著熱氣的下巴貪婪地貼著齊惟,嘴角上揚的弧度,一直沒往下拉過。
頭頂的重量,跟腰上不斷作亂的手掌,齊惟躲了幾次仍舊沒有閃開。
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相當不耐煩的啞著嗓子道:「邊上挪點,熱死了。」
聽到因過勞變音的聲音,齊惟臉色一黑,氣惱的把頭一偏,半張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拉長的脖子連著鎖骨隆起的弧度,赤裸裸亮在高琅眼前。
高琅知道他在彆扭什麼,憋住笑意,正要開口哄人,忽然看到鎖骨肌下方的幾點紅斑,想到什麼原因造成的,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嗅著他身上殘留的香味,跟粘人的狗崽子似得貼了上去,低聲說:「齊哥,還沒洗澡先別睡,先去浴室。」
回應他的只有齊惟倔強的側臉,以及微紅的耳垂。
盯著那一小抹紅色,高琅心思涌動,不知想到什麼,忽然湊上去在齊惟緊閉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先去浴室,好不好?」
「不去。」齊惟毫不猶豫地拒絕,堵在枕頭裡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
聽到拒絕的高琅也不泄氣,知道齊惟是因為剛才兩人瘋玩時,他沒有聽話,一個勁衝刺把人弄急眼了。
能憋到現在還沒動手,不是太累,就是嫌丟人的還沒緩過勁。
臉皮早就練的比城牆還厚的高琅,完全不要臉。
笑著把手摁到他腰上:「別生氣了,剛才是我不對,下次我聽話,肚子還痛麼,洗了澡給你按按。」
聽到這話,齊惟一下子炸毛的從枕頭上倏地坐起來。
顧不上後腰的酸痛道:「煩死了,都說了不洗不洗,怎麼那麼囉嗦,不洗聽不見麼,吵死了!」
吼完伸手去摸床頭柜上的煙盒,在抽屜里找了半天,半個打火機的影子都沒見著。
嘴上的香菸濾嘴都要被咬癟了,齊惟的耐心也消失殆盡。正要起身,高琅不知道從哪摸出火機,從後把手伸到他面前,熟練的打開,湊過去。
同樣的動作,兩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可自從矛盾發生後,這樣的場景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看著菸頭下的火苗,齊惟的眼睛裡也燒了一小簇火光。
高琅還記得他沒有放打火機的習慣,連他喜歡在做.愛後抽菸的習慣也沒有忘記。
藏在心底的那點彆扭,不知怎麼的一下子煙消雲散。
剛運動完,兩人身上都冒著熱浪,寬敞的房間裡各個角落相都飄著還未散去的曖昧氣息。
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兩下,齊惟癟了癟嘴,故作不耐地抽掉香菸:「抽個屁,還不滾過來給我摁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