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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兩人鬼混的時候太上頭,沒注意貨櫃的門沒關,大咧咧敞著,風灌進門呼呼作響。
高琅換好衣服把齊惟內.褲扔過去。
其實原本他是想給齊惟穿的,可齊惟惱他剛才下手沒個輕重,死活不讓,這個念頭只好作罷,最後還被趕到門外,可憐兮兮地立在門邊。
等齊惟出門,眼巴巴瞧著他,活像要被遺棄的小綿羊似得朝他說:「齊哥,你怎麼沒換之前的衣服,這套濕了,容易感冒。」
齊惟一見他這幅乖巧貼心的模樣,氣得不打一處來,想他瀟灑這麼些年,栽在這狼崽子身上,說出去都丟人!
高琅湊上去在他身上看了看,突然想到什麼說:「齊哥,你穿內.褲沒,剛才太黑我沒注意有沒有把它扯爛,我裡面還放了新的,要不要我找出來給你換上。」
換個屁,他能說多虧質量好沒壞,否則他今天可真就跟變態一樣掛空擋在大街上走著。
齊惟垮臉一把推開他氣沖沖走了。
高琅也不生氣,拿起外套跟在他後面念:「還是回去換了吧,等會坐車難受。」
「滾蛋!」
第30章 僅限於僱傭關係
自從貨櫃互相玩過之後,齊惟跟高琅就跟打開了新世界一樣,逮著機會就摸,各種姿勢都試過了,可唯獨沒有真刀實槍地做完全套。
不是不想,而是兩人壓根就撞號了。
每到興致高漲時,就會因為誰上誰下這個問題鬧得興趣全無。
今天也不例外。
齊惟靠在門前喘氣,身上的西裝除了下擺稍亂其他地方還算整潔,可褲子就沒那麼好運了,早在前五分鐘,就被高琅大力扯開,堪稱危險地掛在胯骨上。
情慾的氣味在嚴謹的辦公室擴散,打破沉悶的空氣,生生籠了層曖昧氣息,各自衣服凌亂,但雙方的狀態卻囂張跋扈地對峙,蘊藏欲.火的瞳孔互瞪著對方。
高琅從前面攀著他汗濕的手臂說:「齊哥,你就讓讓我不行?我還沒試過。」
「讓你個屁!老子不做下面那個!」
高琅委屈狄努努嘴,齊惟見他眼珠子轉的飛快,暗道這小子肯定又在打歪主意,果然,高琅下一秒拉著他的腿往上抬。
「可是我聽說第一次最好不要用騎的,我沒經驗怕傷到你,換一個好不好。」
牛頭不對馬嘴,他哪裡再說用什麼姿勢。
「老子是1!」 齊惟吼道。
高琅滿臉詫異,理直氣壯的說:「為什麼?你又打不過我為什麼要做1,明明我比你力氣大,難道不應該我在上面才是。」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甚至裝模作樣地點點頭:「所以你是0,不是1。」
說著把他腰上的皮帶抽了出來。
「等一下!」齊惟喊道,又氣又急的說:「上次你怎麼說的,隨我想幹什麼就做,你小子又框人。」
腰上的手鬆了點勁,高琅歪著腦袋認真地想了想,惡劣而又狡猾地勾起嘴角道:「對啊,那晚在貨櫃不是玩過了?你並沒有要求我做別的,還有什麼問題?」
「你耍我?!」
齊惟先下才反應自己又中圈套了。
高琅挑了挑眉毛,無辜地垂下眼睛對他講:「齊哥,我已經隨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沒有做,怎麼能怪我耍你。」
看著他得逞後的笑意,齊惟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憋屈。
那晚確實太爽了,以至於他全然忘記該干點別的事,結果錯失良機,現在一想,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越想越氣,他咬著後槽牙抬手往高琅臉上甩,甩到一半就被鎖住,高琅三兩下把他固死,邊扯褲子邊嘀咕著:「又打不過我逞什麼能。」
齊惟十分後悔在高琅摸過來時沒憋住,一碰上就成了發情的泰迪,興奮的在辦公室摸了起來,結果又因為誰做top,搞成現在不上不下的模樣。
他咬牙切齒地抓著高琅衛衣上的帽子,另一隻手使勁拽著身下的西裝褲,低吼道:「撒手!」
高琅哼了聲反倒又往下拽了拽,驚得他聲音都變聲了:「高琅,我警告你別亂來,我等會還要開會!」
「之前你怎麼不說要開會,我不管,你把褲子脫了,」說完扣著他胳膊把人甩到沙發上,手腳麻利地拿皮帶捆住人。
用的還是齊惟自己的皮帶。
情急之下,齊惟抬腳把茶几上的玻璃杯踹倒,奮力地掙扎著起身,下一秒又被逮住,一陣天旋地轉後摔在靠背上,撞得後腦勺嗡嗡作響。
「艹,你瘋了?!」
高琅不理他,看他手腕被尖銳的皮帶扣磨出紅印,心疼的用紙巾墊裡面,嘴上威脅道:「你要是想被蔣特助聽見你就動吧。」
話音一落,門口就傳來敲門的詢問聲:「齊總,發生什麼事了?」
齊惟當下臉就垮了,要是被助理看到他受制於人的的場景,他的臉可就丟盡了。
憤憤然地捏緊拳頭,他怒道:「沒事,被條瘋狗咬了!」
門外的蔣特助瞭然地推了推眼鏡,明白老闆應該又在跟情人玩情趣,識趣地離開,盡職守在門外。
高琅綁人的手段很不高超,期間被齊惟掙脫了幾次,最後扯掉衣服上的抽繩,終於把人捆住。
得意地瞧著自己的傑作,他彎下腰,在齊惟驚恐的眼神下掏出一管眼熟的瓶子朝他搖搖手,得瑟又認真地說:「齊哥你別怕,這幾天我做了功課,帶了東西,一定不會讓你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