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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看也不盡然。」程雋禮難得露出了半分笑容,「她每天瞎玩兒,照樣成名成家。」
小姑娘不解,這個她是誰?
這笑容落在林總眼裡自然別有深意,一開始弄這個小姑娘來,還怕不對程雋禮胃口,現在看來竟是誤打誤撞選對人了。
一向不沾女色的程雋禮,竟然意外地說上這許多。
他當即瞥了自家秘書一眼,那頭便識趣地開好了套房。
一時牌局散了,程雋禮便起身告辭。
林總自不敢慢待這位財神爺,畢竟未來三年的利潤,全都牢牢地捏在了他的手裡。
要是差錯一點半點,華聯面臨的可能就是破產清算的下場,這局面誰都不敢想。
可明明這半個月來利益都讓盡了,二十幾輪談判下來,連一星多餘的好處都沒給到他,偏林總還得笑臉相迎。
這他媽都叫什麼事兒?
那小姑娘忙跟了程雋禮出門。
他在車前停住腳,好奇地看她一眼。
她找的理由倒不錯,「程董,您方便能送我一程嗎?」
程雋禮拿出他一貫居高臨下的姿態,「不方便。」
身旁其他兩位都知道程雋禮的來頭,其中一個從前還做過姜家的部下。
當下便笑著說:「人小程家裡管得嚴,不敢在外隨隨便便。」
林總也恍然大悟,順著台階走下去,「你看我這狗記性,是姜小姐?前頭姜家的千金。」
「我記得你未婚妻好像出國了吧?」另一位領導又問。
程雋禮轉了轉手上的婚戒,「未婚妻不準確,現在是我太太。」
「那是不方便,你們是不知道程太太的威名,女霸王一個。」
「我都記得,她追雋禮的時候鬧得申城沸沸揚揚,每天圍追堵截,最後愣是被她把這個訂婚逼出來了。」
這話說得眾人都鬨笑起來,的確也沒有冤枉姜枝半分。
她從前的作派是夠霸道,更不知道什麼叫留情面。
只知仗著家裡胡天胡地,得罪的人遍布神州大地。
回下榻酒店的路上,程雋禮半靠在車上虛闔眼,晚上多喝了兩杯酒,一直撐到現在有些受不住。
他打開手機看了又看,半個多月,姜枝愣是沒一個電話。
做妻子做成她這模樣的,真是絕無僅有世所罕見。
程雋禮賭氣般把手機扔在一邊不管。
可這玩意兒卻神了,忽然冒出來條消息。
是姜枝發來的——【後天動工,三樓做個舞蹈室,沒意見吧?】
難得。
這樣細微之事,還會問他意見。
要是沒改建這一茬,她大概都忘了他吧?
司機看酒店已經到了,程先生卻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他小心地提醒了一句,「先生,到了。」
程雋禮把手機一收,「去機場。」
「好的。」
姜枝躺沙發上等他的消息。
無聊的間隙又找了部長電影看。
一直到十一點多,都沒等來一聲好。
程董就這麼忙嗎?回個信息都沒空。
電影裡還愛得死去活來,姜枝卻四仰八叉地睡了。
最後不出意外的,從沙發上滾下來。
一下把她給摔蒙了。
姜枝坐起來揉了揉後背,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
她把纏在身上的毯子一掀,也顧不上找鞋,光著腳就走到了餐廳喝水。
今晚和卓歆吃的那家火鍋齁咸。
味道也重,她回家後趕緊泡了澡,又仔仔細細刷了好幾遍牙,最後被逼的噴了香水,才退下去。
但睡到半夜真的口渴。
她剛打開冰箱開了瓶礦泉水。
咕咚下去半瓶,正要回去睡時。
不妨被人從後面忽然抱住。
姜枝第一反應是有人入室劫色。
但一秒鐘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這裡可是裕園,警衛森嚴,誰他麼進得來?
沒等她有所動作甚至想出個所以然來。
程雋禮的手已經從睡裙底下滑了進去。
觸手皆是溫軟細膩。
他把姜枝的臉扳了過來,在她唇齒間輾轉,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臉頰。
帶著清冽的酒香。
姜枝的手剛要推開他,就被程雋禮捉住反剪在身後,順勢將她抱上了餐桌。
程雋禮帶著整整十六天的怨氣難消,吻得深入又狠戾,那架勢儼然要把姜枝給生吞進腹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肯停下來。
姜枝氣喘吁吁地撐著桌子,瞪大了一雙眼睛,像看個賊人一般怒視著他。
殊不知這副模樣愈發顯得嬌憨,落在程雋禮眼中,就像那下山來專勾書生的狐狸。
他猶不解恨似的分開她的腿,作勢就要在客廳里把她給辦了。
他多想她啊,忙著的時候還好,一閒下來,腦子裡都是姜枝。
而想的最多的,就這現在這樣。她被壓在身下,撫胸薔喘微微。
但他沒有宣之於口,他不能說,他不敢說,因為她根本不需要。
她不再需要這場婚姻,她不要他們的孩子,歸根結底她是不要他。
不可恨嗎?她多可恨。
姜枝驚得雙腿亂登,「你是活不到回臥室了嗎?」
程雋禮含了存心捉弄她的心思,「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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