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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登的動作停了一下,不悅的側眸瞄了江沉一眼,然而還是沒有被掃興。
他要再繼續享樂時,江沉抻開兩條長腿,把桌上擺的一打香檳酒瓶嘩嘩嘩的踢倒了。
這一下,杜登知道江沉是故意在打擾杜登覬覦美色,他動作粗魯的將懷裡的女孩掀到地毯上,起身上來,揪住江沉就打。
「你他媽什麼意思?」杜登怒喝。
「沒意思。」江沉淺笑,毫不示弱的反擊,手掐壯漢的蠻腰,掄起硬拳,迎著他肚子打。
「媽的。」杜登垂手,想摑江沉脖子。
江沉討巧的閃開,杜登撈了個空。
「喲,怎麼打起來了。」集團里的領導都在場,他們非但不勸和,還露出興奮笑容,全都菸酒不離手的看好戲。
杜登最後輸了,雖然他身高一米九三,體格遠遠比一八八的江沉高大威猛。
江沉的身材看起來瘦,其實全是體脂含量極低的滿滿肌肉,一旦血氣上涌,想要蓄滿力量,爆發出來,杜登都不是他的對手。
「操,一個女服務員而已,喜歡就拿去。」打輸了的杜登把受驚的女孩丟給江沉,要他現在就開始表演。
「不喜歡我摸她奶,你摸得了。」杜登給江沉出難題。
江沉笑笑,壞壞的說:「我當著你們硬不了。」
「那帶她進去,好好玩玩。」集團四把手跟五把手一起發話,沖包廂里一個有床的休息室甩下巴,要江沉現場做表演。
江沉知道,這群變態不為難他,就是心裡不舒服。
於是江沉彎腰,把地上躺著的女孩兒撈起來,扛在肩頭。
女孩兒驚慌的大喊:「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我不是陪酒小姐,我只是個服務員!」
「你有點兒吵。」江沉不管不顧,將她扔到床上,關上休息室的門。
十分鐘後,女兒哭得傷心的聲音傳來。
在場的一幫男人才覺得有點兒提神了,另外,江沉不在,他們正好聊點兒江沉不適合聽的事。
「這兩天出的貨,老闆說要送到北城去。他也太瘋了,越來越瘋,丹拓在的時候,都不敢賣貨去北方。」
「誰讓人家天賦異稟呢。他老子運籌帷幄了一輩子,也只會賣,他不僅會賣,還會做,前兩個月做的東西,一發出去被搶瘋了,現在外面水漲船高,都在等補倉。」
「他這兩天好像不在寨子裡?」
「出去了,不知道是忙什麼了。」
「該不會是談戀愛吧?」
「你瞧他的樣子會有女人敢靠近他嗎?」
「他才二十八歲,就擁有了這麼多錢,每天什麼都不玩,不玩女人,不玩槍,不玩車,他活著能有什麼意思?」
「真不知道。」
江沉隔著門板,豎起雙耳,機警的再一次的聽到了關於「老闆」的事,對於老闆的印象深刻了一些。
然而老闆姓什麼叫什麼,有什麼愛好,他還是一竅不通。
一個小時後,這個叫瑪丹的女孩子衣不蔽體的從休息室里跑出來,麻花辮鬆了,哭哭啼啼的。
身上的白襯衫扣子被江沉全部扯開,內衣帶子斷了,看起來她是被江沉十足的凌虐了一番。
她哭著離開了這個裝滿惡魔的包廂。
「喲,江沉可以啊,時間還挺長的。」她哭得那麼傷心,這群惡魔卻在哄堂大笑。
杜登見了,滿意了,都在裝什麼裝,男人這種生物本質是就只是野獸而已。
江沉一面扎皮帶,一面走出來,給他們反饋:「太嫩了,夾得老子疼。」
「有得玩就不錯了,本來是杜登瞧上的。」有人哄江沉,他看起來很欲求不滿的樣子。
端起一杯加冰威士忌喝了幾口,「老闆什麼時候回來?」江沉正色問,「雨季要來了。」
雨季來的時候,熱帶雨林里天天下大暴雨,卷龍捲風,人跟車都走不了,要幹大事就得在雨季來之前。
「現在才五月,還早著呢。」杜登哼哼。
有人說江沉是警方派來的臥底,他們都防著他,老闆也知道這個說法。
可是老闆沒跟他們提過要專門提防著江沉。於是他們不知道如何對待江沉,總體上說來,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還是要一直防著江沉才好。
他們這群人在雨季時蟄伏,在天晴時行動,很多年了,丹拓集團的活動作息都是這樣。
一行人在包廂里繼續喝酒聊天,等江沉出來後,他們就不再聊老闆的事了。
江沉今日跟這群惡魔纏鬥,只得到了關於老闆的消息,老闆二十八歲,這跟棉石縣邊境派出所查到的信息有些吻合。
那些小流氓說,出來賣藥給他們的是一個貌似男大學生的人。
丹拓六十五歲死於黑素瘤,那之後邊境上的勢力亂套,緬甸跟泰國多地的頭目想要吞併丹拓的地盤,然而半年之後,他們被反吞併。
因為丹拓的兒子驚天地泣鬼神的回來繼位了。
*
從美萊夜總會出來是凌晨兩點,喝多了酒的江沉胃巨難受,隨便找了間潮汕粥店,要去喝粥。
杜登他們坐車回村寨了。顯貴的萊斯萊斯幻影在夜色中一輛輛的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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