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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明緯轉身來,一把抱起溫琰,對著她的眼睛說,「七個小矮人,已經查得差不多了,最美的那個,白雪公主,還沒找到。把他找到了,緯爺就跟小溫軟求婚。」
溫琰笑了,能把毒販比喻成白雪公主,可見伍明緯當緝毒警有多苦中作樂。
「好。」她答應,雖然心裡不太有把握,求婚會來得太快,但是她相信會有這一天。
「你明天早上六點走的時候叫醒我,我送你到樓下。」溫琰說。
「好。」伍明緯答應了,「陪我去洗個澡。」
「我已經洗完了。」
「馬上又會出汗的。」伍明緯痞氣的唇落下來,輕輕啄吻溫琰帶著香氣的臉。
溫琰不想被他親,把小半個蘋果塞到男人嘴裡。
伍明緯咬著蘋果,把溫琰抱進了浴室,昨晚才做過,他今天也不會真的碰她,就是捨不得她,等他去忙查案了,又是許久不能跟她相見。
氤氳的小淋浴房裡,伍明緯把又白又軟的人親了個遍,最後才堵上她喘息不停的檀口,痴纏的吻她。
溫琰背貼著滑膩膩的毛玻璃牆,非常捨不得他,又難耐被他撩撥。
跟他十指相扣著,心裡才能安穩的溫琰慶幸她主動來了雲城,可以像一塊綠洲一樣,為饑渴的男人出現,在他感到焦躁難耐跟疲累不堪的時候讓他止渴。
他們分開的那些年,他一個人都是怎麼捱過的,溫琰難以想象的心疼他。
在淋浴房的花灑下嬉戲了許久,伍明緯才把渾身癱軟,濕透了的溫琰抱到床上,調暗燈光,哄溫琰入睡。
他心裡知道,溫琰既擔心他,又捨不得他走。
所以他才把她抱到浴室里,讓她發泄這股壓抑的情緒,跟他痴纏。
唇被男人親得瀲灩,眼被男人逗得迷濛,皮膚被男人吮得綻開點點嫣紅。
溫琰長發披散在枕頭上,將真絲緞的涼被蓋在身上。
幾分鐘後,伍明緯強壯的身體攀上來,床墊塌下去,床頭那盞暖黃的燈一直沒有熄滅。
黎明破曉時,伍明緯走的時候,沒有叫醒她,溫琰一覺睡到自己的手機鬧鈴響,才睜眼醒來。
昨夜她睡得特別舒服,因為感覺到她喜歡的人一直在身邊。
早上醒來,伍明緯不在,溫琰心裡一下空了。
微信上他說了:【去抓白雪公主了,很快就回你身邊來。】
溫琰吸了吸鼻子,要自己打起精神,迎接新的一天。
*
棉石縣最近在嚴打,一切的歌廳,舞廳,遊戲廳,夜總會都被警察翻來覆去的臨檢。
很多小流氓被抓了,知道道上的風聲緊,沒人敢出來賣貨了。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雨季要來了,到時候好幾個月想賣貨,市面上也沒有貨,他們把貨囤一下,之後賣高價也是可以的。
這群警察愛折騰就折騰好了,反正金三角的毒販哪裡會有抓得完的一天。
丹拓死了,還有丹拓的兒子鬼斧神工的出來撐著這片天呢。
這群臭警察想搞事,就等他們搞好了。反正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抓到丹拓的兒子。
在伍明緯帶著邊境派出所對毒販四處獵捕的徹底打擊下,棉石縣的治安環境一下子好了許多。
這個早上,他換好警服,準備出門,田妮嬌遞給他一個快遞,有人寄給他一個東西。
「是什麼啊?」田妮嬌問。
伍明緯拆開,居然是一張照片,拍了一個男人的手臂,手臂上刺著一串數字。
他的瞳孔在看到這串數字的這一瞬立刻止不住的顫動,這是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當初為何要跟溫琰分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要為溫琰的安全考慮。
緝毒警的家人經常被毒販惡意報復。
當初江沉的父母只是摸查到了丹拓集團的線索,就是通過一個當地的線人定位到了阿瑞寨的具體位置,還沒來得及將這個重要情報傳回局裡,他們夫婦就被人殘忍的殺害。
伍明緯清楚的記得帶頭的兇手手上有一串數字跟詭異的梵語組合而成的刺青。
他面色沉著,一瞬間,他知道這盤棋下到最後了,他不去找對方的時候,對方反而主動來找他挑釁。
「送快遞的人呢?」伍明緯問田妮嬌。
田妮嬌說:「走了。就是平時給我們送快遞的那個小黎,你認識的,從小跟我一起長大,沒毛病,你快瞧瞧地址,是從哪裡寄來的。」
伍明緯查了那個地址,是從雲城寄來的,他拿手機定位了一下,發現是個假地址。
田妮嬌見他面色肅殺,不懂這張男人手臂的照片是什麼意思,擔心的問:「這是誰的手?」
「殺了我舅舅跟舅媽的兇手的手。」伍明緯聲音極冷的說。
田妮嬌沾了假睫毛的眼睛睜得斗大,她緊張的問:「誰給你寄的照片,好可怕,他寄來是什麼意思?」
「告訴我這人還活著,想氣我,嘲笑我當警察這麼久,還沒把這人抓到。」伍明緯的嗓音跟眼神繼續變冷,最後變得酷寒似冰。
「我去,哪個人這麼變態?!」田妮嬌想起來就覺得殘忍,這不是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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