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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碎白裙
狹小的房間裡, 將溫琰吻得雙眸迷醉,紅唇瀲灩,「小溫軟……」男人才放開她劇烈喘息的口, 觸唇含了含溫琰發燙得不行的敏感耳朵, 悶哼著問她道, 「還要不要我?」
溫琰被他滾燙的鼻息炙烤得渾身發麻發酥。
適才那個濃吻已經被他用來做了太多的掠奪, 他還這樣繼續跟溫琰追加今夜的賭注。
「伍明緯,你……受傷了。
」溫琰提醒他,「別繼續了。」
「有你就不疼了。琰琰還要不要我?嗯?」伍明緯掐住她的軟腰,用滾燙的手掌來回摩挲,耐著性子徵求她的意見。
「嗚……」溫琰呼吸斷了, 像被人抓個正著的小動物, 無法逃竄,只能哽咽細喉嚨,被男人禁錮在他懷裡, 為男人發出破碎的低吟。
最後,溫琰又一次縱容了男人的壞。
即使身為醫生, 溫琰知道今夜受傷後失血過多的他處在一種迷離的精神狀態,他不是清醒的。
然而, 溫琰還是聽進去了那句他說的,有你, 就不疼了。
跟以往一樣,溫琰怕羞, 她還沒提醒,將這件事記得很清楚的他將她裙子卷到腰以上的時候, 就主動夠手關了房間的燈。
在漆黑的夜裡,他看見她小小的, 白白的,軟軟的,漂亮得還是跟當初那個溫軟少女一樣。
「琰琰,知道嗎,伍明緯永遠只想跟你一個人做這種事。」
三年不曾擁抱過這樣滑嫩細膩的她,低頭含吮她怕癢得不行的後頸軟肉,嗅聞到她身上奶柔之中帶著甜的香氣,伍明緯心腔里沸騰的血全部衝上腦門。
以至於這個晚上,他做了一件讓他很後悔的事。
他不顧後果,狂情又任性的把那個雪天,他只能看著她消失在他的世界的慘痛記憶更改了。
他再也不想跟她分開。
一直在那個殘酷雪夜中煎熬著,望梅止渴的他,在這個春夜終於將這顆梅握在了手裡,捏著弄著,疼著寵著。
直到這顆梅變得嬌艷,被他弄得濕透。
「伍明緯……」
江南春夜,無盡的纏綿中,溫琰把手搭在他寬闊硬朗的肩頭,不停的喊著男人的名字。
*
早上,伍明緯迎著從二樓房間窗戶灑下的春日陽光清醒過來,發現他手臂的傷口已經被專業醫生很好的包紮。
床頭柜上有溫開水,放著消炎藥,除了昨夜與他纏綿,對焦躁頹喪的他給與柔軟的包裹跟吸納,女醫生帶給他的還有事後的貼心照顧。
然而在伍明緯還來不及食髓知味的繼續對她貪戀的時候,這個溫柔似水的人已經偷偷離去。
床邊的垃圾桶里只留下昨晚她傳來的那條白裙,被弄髒了,也被撕破了。
她無法穿走,於是就扔了,或者說,是不想帶走,用來讓她記住昨晚那個荒唐又迷亂的夜。
如今安分守己過日子,在醫院當外科醫生的她昨晚居然再度淪陷,忘記遠離一再的讓她受傷的人,跟這個浪蕩公子哥再度痴纏了整夜。
明明三年前分手的時候,她說過不要他了,然而在他受傷的春夜,卻崩潰的為他潸然淚下,心疼他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願意在淒清的夜用自己軟玉溫香的身體當作暖源,讓他取暖。
【消炎藥一天吃三次,記得按時吃。戒菸戒酒,保持心情愉快,傷口會復原得很快。】
溫琰給男人留了小紙條,就貼在藥盒上。
伍明緯洗漱過後,端起水杯,聽話的吞下消炎藥,紀嶼新來了。
「緯爺,溫醫生回北城了。跟她同事一起,你快去追啊。」
昨晚他們的動靜,紀嶼新一直在觀察著,暗地竊喜,以為破鏡真的重圓了,結果沒想到早上,溫琰趁伍明緯還在睡覺,竟然急急走了。
溫琰走的時候,跟紀嶼新說過一聲,要他盯著伍明緯,傷情有什麼反覆,要即時告訴她。
紀嶼新想挽留她,起碼等到伍明緯醒來再走行不行。
昨晚他們都做了,紀嶼新在隔牆豎耳朵,大概知道隔著薄薄的牆壁之外,發生了什麼。
但是,溫琰早上執意要快速的離開,就代表他們還是沒有複合成功。
「不去了。」伍明緯低聲說。
他長眉緊皺,領悟到了溫琰就算跟他過了一夜,還是不會原諒他。
「那不行啊。昨晚你們都那啥了。」紀嶼新說,「溫醫生那種女生,不是現在還喜歡你,怎麼可能跟你那樣過夜。」
紀嶼新的眼睛瞄了瞄那條溫琰留下的白裙子,暗示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不提這個,你把江沉的下落告訴老子。」伍明緯喝空了水杯,眼神凜冽,盯住紀嶼新問道。
這一次,如果紀嶼新不說,伍明緯絕對不會放過他。
因為就是這些破事剝奪了伍明緯跟自己的小溫軟在一起的自由。
三年了,是伍明緯對不起溫琰,他就是個混蛋,昨晚借著受傷為藉口,又混蛋了一次。
其實他一直有清醒的意識,昨夜將溫琰壓在床上熱吻,他想起來二月十四那天,陳時樾跟溫琰在醫院裡相談甚歡的模樣。
一個順其自然的苦肉計下,他妒火中燒的想要確認一下,溫琰是不是還是只屬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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