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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叫呢,憑什麼讓你這狗男人稱心如意,還嫌自己在床上占的便宜不夠多嗎?」她往後退了退,退到了床頭的位置。
景黎看著她的動作勾唇輕笑,那他就勉強把景太太這個舉動當做是欲擒故縱吧。
他伸手握住溫禾纖細白皙的腳腕,一把拖了過來。
「乖一點。」他眸色漸沉:「你要是不乖的話咱們就得玩點新鮮的了。」
溫禾心裡隱隱有些發慌,微挑的眼尾泛紅,勾起一抹瀲灩之色。
這狗男人在床上的手段花樣百出,今天又要玩什麼新招數。
景黎欺身而下,溫禾身上攏了一層陰影,心裡莫名發怵,嘴上還是不服輸:「不要。」
她掙扎著要推開他,兩隻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
景黎眸子微眯,染上了一層危險的味道,又不聽話了,得好好調教調教。
景黎單手鎖牢她兩隻手腕,死死壓在她頭頂,她根本沒有半分掙扎的餘地。
他一隻手扯下領帶。
溫禾看著他的動作,又羞恥又生氣。
景黎眸子裡攢動著一團烈火,聲音又低又啞。
房間裡燈開的暗,昏昧不明。
溫禾手上被他綁著。
腳上依舊不安分。
他垂眸盯著抵在自己胸口處的那支雪白玉足,輕笑著伸手握住。
「變態!」她惱死了:「景黎你不是人,整天讓我喊你老公喊你哥哥,我從結婚到現在還沒從你嘴裡聽到過一聲老婆呢。」
敢情便宜都讓這狗男人占了。
他握著她的腳腕,隨即壓了下去,強勢的吻住她誘人的粉唇。
他今晚的興致似乎格外濃烈,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下
專屬印跡。
疼得她皺眉,眼尾泛紅。
溫禾低.喘不斷,胸口起.伏。
她聲音里染上哭腔。
「景黎哥哥。」
「我疼。」
他就是有本事把張揚驕矜的紅玫瑰玩成跟他哭著求饒的小女人。
景黎被她這聲音勾的氣血上頭,喉結滾動一道,漆黑的眸子深深凝視著她,仿佛下一刻便要將她,吞進腹中。
他逼著她整整喊了半宿。
到最後精疲力盡的躺在景黎懷裡,眼尾是紅的,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哭過。
兩人身上都裹著一層薄汗。
濕滑,黏膩。
幾縷髮絲隨意的貼在她泛著紅暈的臉頰上,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景黎耐心的幫她揉著手腕,她皮膚又白又薄,被勒出兩道紅痕,雖然不嚴重,但看起來還挺嚇人。
「對不起。」他聲音低柔磁沉。
溫禾沒好氣的撇了撇嘴道:「滾開,才不要你假惺惺。」
剛才如狼似虎的把她折騰的快要散架,事後溫柔有什麼用。
這狗男人在床上都是占據主導權,從來沒有讓過她一回,想想都來氣。
後半夜睡得還算安穩,景黎把她圈在懷裡,兩人相擁而眠。
第77章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次日一早,景黎先醒的,把她給吵醒了。
身上傳來的感覺很不好,都是拜身旁這個狗男人所賜。
她煩躁的往景黎那隻不安分的手上狠狠掐了下,語氣不悅:「你有病啊,一大早又開始了。」
「開始什麼?」
景黎話里夾雜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玩味。
「滾啊,懶得搭理你。」
景黎輕笑著在她耳邊落下一吻,嗓音磁沉:「你再睡會兒。」
聽著他在浴室里響起的嘩嘩水聲,她沒好氣的罵道:「狗男人。」
被景黎擾得睡意全無,她起來看了眼手機,她很喜歡的一位已經封筆的山水派大師最近要辦一場小型的畫術交流會。
溫禾立馬精神了,這位女先生是她很尊敬的一位山水派畫家,她能把山水畫的這樣好很大一部分是受了這位女先生的影響。
她趕緊聯繫了一下朋友,問問這次畫術交流會參加的條件。因為這位女先生脾氣挺古怪的,管你名氣再大,她不願意邀請你,你找任何關係都去不了。
畫術交流會是下周三,還有四五天的時間,可是溫禾沒有收到任何邀請函。
景黎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她正聚精會神的扣手機,好像挺急的樣子。
「怎麼了?」
她聽見景黎的聲音沒有抬頭:「我正問朋友張老師的畫術交流會怎麼參加呢。」
「你喜歡的那個山水畫老師?」
「是啊,時間是下周三,我還沒收到邀請。」
景黎語氣緩緩:「我托人問一聲。」
溫禾一聽趕緊制止:「別,張老師最煩的就是這種了,她脾氣挺古怪的。」
萬一張老師本來打算邀請溫禾的,結果因為托關係的原因讓她生氣了,就徹底沒戲了。
像她這樣的老藝術家,壓根不屑於向名利低頭。而且她還從來不開大型講座,只辦過幾次小型的學術交流會。
前幾次溫禾都沒能在她的邀請之列,溫禾想著這次因為《水巷秋景圖》讓她名聲大噪,而且還受到了許多業界大師的認可,說不定張老師就看到她了呢。
反正還有好幾天的時間,再等等,一定會收到邀請函的。
景黎見她不願意找關係,也沒再說什麼,讓她別急。
景黎去公司以後,溫禾就待在畫室畫作品,她心不靜,每隔兩分鐘就要看一次郵箱,等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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