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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成掃了眼手錶上的時間,「顧子晉趕到廢棄大樓至少也要半個小時吧。」
杜飛鵬嗤道:「可能還不用半個小時,說不定顧子晉恨不得飛過去,馬上把阮余和孩子接回家。」
最後那句話意味深長,帶著惡劣的嘲弄。
殷成冷哼一聲,不假思索地說:「就算顧子晉這次去了,還是只能撲個空。」
阮余聽著兩人的對話,明白他們今天又在耍顧子晉,還是不打算放過他和生生。
阮余的希望再一次破滅,眼角微微泛紅,小聲哀求:「你們放過我和生生吧,我保證不會告訴顧子晉是你們綁架了我.......」
殷成蠻狠地掐住他的臉頰,「你當我們是傻子?你出去之後有可能不跟顧子晉告狀?我看你恨不得讓警察把我們抓了槍斃吧?」
阮余吃痛地皺起眉頭,睫毛一個勁地抖,「我不會說的,我可以發誓.......」
殷成粗魯地把阮余推倒在地,「想得美,你和這小傢伙永遠都別想離開這裡。」
一旁的杜飛鵬說:「殷總,這麼多天了,可以收尾了吧?」
殷成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是可以收尾了,不過收尾前,當然要好好玩一玩。」
阮余不知道兩人想做什麼,他瑟縮起肩膀,抱緊了懷裡的生生,像遇到危險的雌獸本能地抱著幼崽躲到安全的地方。
殷成回頭對身後的男人說:「去把我的寶貝東西拿來。」
男人點了下頭,走到角落一排生鏽的貨架前面的地板上拿起一個旅行袋,遞給殷成。
隨著拉鏈拉開,看清裡面的東西後,阮余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就是上次他被殷成抓到別墅里時,虐待了他一個晚上的工具。
殷成慢悠悠地說:「上次顧子晉折磨了我一個晚上,只能讓你償還了。」
阮余驚恐地瞪大眼睛,終於意識到殷成要幹什麼,一邊後退一邊,「別這樣........」
殷成抓住阮余的腳脖子把他拖回身下,對身後的男人說:「把孩子抱走。」
兩人的力量懸殊太大,男人不廢什麼力氣就從阮余手裡搶走了孩子,生生嚇得大哭起來,小手小腳在半空中撲騰著要回到阮余身邊。
阮餘下意識撲過去想搶回孩子,眼淚從臉頰滾落,哀求道:「把生生還給我.......」
殷成牢牢把阮余按倒在地上,「等我們玩完了,我就把孩子還給你。」
阮余掙扎得厲害,殷成差點按不住他,不耐煩地威脅道:「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你兒子就要倒霉了。」
阮余順著殷成的視線望去,只見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刀尖在燈光下反射著寒冽的光芒,距離生生的皮膚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阮余眼淚幾乎奪眶而出,連忙說:「不要!我求求你,別動生生......他還是一個小孩......」
殷成拍了拍阮余的臉,「那你就乖乖地別亂動,不然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
看著抵在生生柔軟白嫩的脖子上的刀子,阮余慢慢地停止了掙扎,淚水順著臉頰無聲地流下,喉嚨里發出細碎的哽咽。
殷成手背撫過他的臉,「這才乖嘛,你配合點,很快就結束了。」
接下來的事情和那天晚上在別墅里發生的事情一樣,殷成從他的工具包里拿出工具,然後開始對阮余施虐。
阮余身上很快就傷痕累累,好不容易痊癒的傷口又裂開了,大顆大顆的血珠往外冒。
杜飛鵬忍不住說:「殷總,別下手太狠了,待會兒他渾身是血,我們還怎麼玩?」
殷成喘了口粗氣,這才把手裡的工具扔到一邊,「媽的,上次顧子晉折磨了我一個晚上,就這麼容易放過他,真是不爽。」
杜飛鵬壞笑道:「打他算出什麼氣,要是顧子晉知道你把他最心愛的人給睡了,說不定要發瘋了。」
殷成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你說得也是,有什麼比自己喜歡的人被玷污還痛苦的事情。」
就在這時,男人走了進來,跟兩人匯報說:「殷總,杜少,顧子晉的電話沒有打通。」
殷成微微眯起眼睛,「沒有打通?」
杜飛鵬插了句話:「會不會手機沒電了?」
殷成瞪了他一眼,「這麼關鍵的時候,他會讓手機沒電?」
杜飛鵬一時無言以對。
殷成面色有些凝重,「 你過去廢樓那裡看看情況,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
男人點點頭,看了眼地上快要昏過去的阮余,離開了廢棄工廠。
杜飛鵬已經忍不住了,「殷總,別拖延時間了,讓我先上吧。」
殷成有些不情願,他還沒碰過阮余,杜飛鵬居然想搶先一步。
那天在別墅里,殷成本來打算藉助特殊工具上阮余的,要不是被顧子晉打斷,他早就得逞了。
殷成不甘心地說:「那你快點。」
阮余眼睛重得抬不起來,耳朵里嗡嗡地響,兩人的對話好像隔了層棉花,聽得模模糊糊的。
很快有人把他翻了過去,阮余費勁地睜開眼睛,映入眼帘是杜飛鵬近在咫尺的臉。
杜飛鵬把他拍醒,「喂,醒醒,我對奸屍可不感興趣。」
阮余每一寸肌膚都透著火辣辣的疼痛,反應也變遲鈍了,直到杜飛鵬壓上來,開始扒他的衣服,灌進身體的冷風讓他清醒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