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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成晚抱他,嘆氣。陳萃撫摸他的頭髮,不再抗拒,而是用牙齒咬他的耳朵,等回血,再輕輕的吻上去,發燙的耳朵薄且韌,陳萃禁不住把他抱的更緊,請了半天假。
傍晚時分,陳萃下班回家看到武成晚戴耳機,順手分一隻,聽到一首很爵士的歌。點著腦袋,把這首歌聽完。
武成晚問:好聽?
陳萃說:「好聽。不像你會聽的。」
武成晚笑道:阿華的新歌。太軟了。
陳萃:「他談戀愛了吧?把歌寫成這個樣子。」
武成晚點頭,給李佋華發去消息,說:曲風有變。
單人召(暫時無法更改版)回道:這首也提名了,趕了個流行的標籤,被平台歌迷問候,說我是不是重生成小學生了。寫這麼首歌出來。
武成晚道:小當家你幹嘛像個傻瓜…
單人召(暫時無法更改版):你幹嘛!!聽說你耳朵好了我才把歌發過來的,真可恨啊。
武成晚笑,想起來他十五六歲玩搖滾,到了三十歲寫的曲子倒沒那麼硬了。人原來都會朝著自己無法預判的方向走,一直走,走到有限的生命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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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華是另一本《被拋棄的樂隊主唱》的攻,這本預收開在喑聲萃鱷之前,當時想寫樂隊文,後來又覺得公路文可能更合適。等真能寫的時候再把預收放出來吧,現在暫做隱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