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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靠老婆養吃軟貓糧的獅子貓說:「把她貶到邊城去。。(怕老婆的)那位閻君的城裡。給你們摸爪爪。」我的閻君才是天,是做主的人,我只會撓人。
閻君們從來不收受賄賂,但是……這可是貓爪爪。仔細考慮一下,地府沒有所謂的邊城,各個城池其實都差不多,主城只是更大更富裕。
「說好了是貓爪不是人腳。」
獅子貓舉起山竹一樣的小胖爪子:「擊掌為誓。」
擊掌時全都趁機捏住,摸摸,揉揉。嗚嗚嗚終於摸到貓了。
…
鄧家兄妹二人並不聚會,鄧綏自慚自己連累了家人,又恨自己選中的劉祜是這種人,十分慚愧,對光武帝也無言以對,乾脆不去跟他們探討經學,聽了呂后的建議。每天坐在家裡磨劍,和帝鎮中的前輩們學劍。氣的連書都不讀了,除了地府的陰律之外,剩下的一律不看。
像婦好求教過,婦好沒有什麼練武的建議,這位商王后屬於極有天賦又有家傳的人,沒有從零基礎學起的記憶。
扶蘇劉盈有時候把張嫣拽出來練練射箭,總覺得年年閉關靜修會讓力氣變小。這時候鄧綏就過來跟著學一會,扶蘇也不吝教她。
畢竟這個女人已經定下來要被舉薦上去。
春秋時期除了世卿世祿,就是被王公大臣和各地官員舉薦百姓給諸侯,有能耐的也可以自薦或先給自己揚名。到了漢朝時用的察舉制與徵辟制,除了家傳的當官之外,就是被舉薦成孝廉或秀才。地府則不同,因為人太多了不好找誰是人才,就開了考試當上判官的途徑,總共三場考試,第一場是賦論,簡述一下自己人生理論和職業目標。第二場是考對《陰律》背的如何,基本上都是填空題。第三場則猛了,直接是給十個案子,看實際操作。
受閻君欽點的人可以直接進入第三場考試,判官舉薦的人則可以直接二三場連考。當年始皇自薦去當判官,就直接上手判處了十個案子,迅速轉正。
學習就要敏而好學,不懂就問。
劉啟和劉徹遊戲般的比劍時,鄧綏也循聲過去,站在旁邊仔細觀察。
回去之後默默的練習。
許平君問她:「你這樣努力練武,打算出去當差麼?」當校尉需要有武力基礎。
鄧綏點了點頭,趁機問:「在鎮長面前多有不便,能否請宣帝教我?」她自從知道鎮長和惠帝是那種關係之後,就努力在二人面前避嫌,畢竟這倆人都是男的,都得注意男女大防。
許平君爽快的答應:「可以呀。」
劉病已一聽老婆答應了,就只好教她,她學的倒是認真,又恰逢人間開始逐漸混亂,旅遊變得喪失樂趣。畢竟在太平盛世找美味佳肴、歌舞、華服、看別人賽馬鬥狗才有趣,是在人間遊樂的精華,這些東西都沒有了,不如在地府自己釀酒。
劉秀和劉莊看她這麼努力練劍,就覺得不太對勁,她這是等著仇人死下來啊。她能有什麼仇人?她的仇人是誰呢……消息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出去打聽了一圈,對於人間有什麼大事,陰間略有傳聞,很快就知道了,太后的特別好的哥哥鄧鷙被逼死了。再打聽鄧鷙是誰,最近十幾年死的鬼都對他自知甚詳,劉秀帶著兒子打聽消息,劉莊也會一點,他偶爾會親自見幾個京城附近的農民問一問收成,有時候也會去廷尉親自問問犯人有沒有冤屈。劉秀:「你語氣不對,別這麼居高臨下。」
從天南海北三教九流的人口中,勾勒出了鄧鷙本人的形象。一個認真謹慎,忠君愛國,還非常愛民親民的官員,儉樸,平易近人,對自己封地上的百姓尤其好。
有說他壞話的人,也只能酸溜溜的說他沽名釣譽,說他妹妹霸占權力不放手,說他雖然沒有什麼舉動,但是好像有不臣之心。
一個月後,劉莊:「我實在沒發現,他哪裡犯了錯該死。」
劉秀沉吟思考了一會,頗為傷心的說:「連功高蓋主都算不上。」沒有我大哥那樣厲害啊。
父子二人對視,瞭然,一切盡在不言中。
倆人沉默了一會,往外走碰到一個人,隨手攔住問了一句:「請問你認識鄧鷙麼?」
霍光:「你們要找他麼?」
劉秀:「哎?不必了。」兩人實在沒想到鄧鷙現在就在地府當差,有些措手不及。
往回走的時候,看到郭聖通摟著一個女人愉快的購物,那女人看姿態就知道出身平平,相貌只算是清秀,有些惶恐不安,手裡拎著一籃子東西,顯然都是郭聖通買的。
劉秀遠遠的看了一會,深深的嘆了口氣:「想不到她因為我,對男子失去信心。」這個女人一看就溫順聽話,地府又很盛行男男女女,莫不是郭聖通現在勉勉強強的……納了個妾?
其實不是很多,但在他用心觀察時只注意到這些,還把某些單純的友誼給歸類進去了,觀察什麼就覺得什麼人多。專注於找瘦子,就覺得滿街都是竹竿一樣的人,專注於找胖子,就會發現滿大街都是小白胖子和小黑胖子。
劉莊冷靜的問:「父親,您忘了麼?我們上次親眼目睹宋氏投入郭后懷抱中。郭后現在在收攏太子生母。這人應該也是。這和對男子失去信心有什麼關係?鎮子裡有幾對恩愛夫妻,能叫人有信心。」
劉秀:「……」不會說話你就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