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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鎮一聽這話就來氣,自己被軟禁在南宮中,雖然有無數嬪妃作伴,又得了幾個兒女,但我心裡難受你們不知道啊!我名為上皇,實際上過的比在瓦剌更不自由!在瓦剌的時候,也先的妻女侍奉我,也先的弟弟常陪著我遊獵。
可以這麼說,雖然失去了一切,但是我很自由。
朱瞻基也跳出來表明立場,用削掉耳朵的豬頭砸他——豬耳朵要單獨涼拌:「天下乃高皇帝天下,非陛下之有也。陛下承宗廟,當傳子孫於亡窮。這道理連劉欣那樣欠打的昏君都知道,你不知道?」
祖宗和後來的皇帝沒有感情基礎,只希望每一代皇帝都能維護好國家,永遠傳承下去,永遠別讓老祖宗做了亡國之君。幹得好,是個明君,就有了喜愛之情,乾的不好,自然厭惡敵視。
劉欣正好回到帝鎮,安安靜靜的寫文章,外面紛亂嘈雜難出好作品。一聞此言,大怒道:「誰是昏君?你兒子才是昏君!我思考了數年,也先要把女兒嫁給你,你不要,難道是伯顏帖木兒暗通曲款?被人折服?怎麼給也先立廟呢,原來是祭拜亡夫!呸,你要殺袁彬,莫非是因為他知道內情?我若是你,會選袁彬。」
能在冰天雪地里抱著你取暖,在無法騎馬的路上背著你前進,重點是長得還挺不錯的,年輕力壯一身熱血,你還等什麼。大傻子。
朱元璋倒吸一口冷氣,他知道軍中偶有這種事,周圍沒有女人時,誰長的好看一點,胖一點,就抓著蹭蹭。朕的子孫一脈相承的英俊,這樣一來……嘔。
朱棣卻覺得這好像能解釋清楚那些不合常理的事,從朱祁鎮怎麼敢帶瓦剌人的軍隊去自家城下叫門,到,從伯顏帖木兒為什麼送別時大哭『皇帝去矣,何時得復相見!』,到後來朱祁鎮給也先立廟,奪門之變後性情大變。嘔。
朱高熾:我也噦了。
朱瞻基驚恐的抱住豬頭:「真的假的?」
朱祁鎮本人都驚呆了,身上的傷口剛剛恢復,燙傷只是表層傷,雖然在人間極難恢復,在鬼身上卻康復的很快。氣急敗壞的叫到:「胡說八道!什麼人謠言重傷我!荒謬,一派胡言!」
「你親征時的表現才荒謬!如果明軍中有瓦剌人的細作,那個人一定是你!帶著瓦剌軍隊去城下,跟人攀親戚叫門時才荒謬!你殺于謙才荒謬!連一個罪名都造不出來!」劉欣一錘定音:「如果沒有荒謬的關係,怎麼會有這些荒謬的事?凡事總有個開端。」
這當然不合邏輯,很多昏君不好男色,女色上也沒有奸妃,就是一個純粹的昏君。但劉欣又不是在跟人講道理,他只是隨口給人添堵罷了,不敢直接罵朱元璋,就迂迴的噁心他一下。
朱元璋被噁心的想連劉欣一起殺了,奈何現在只能想想,殺了不死反添禍害。
劉邦也覺得很噁心,驚的險些平地摔跤。他只喜歡纖細的美少年,蒙古的大漢就不必了。先一腳踹開劉欣:「滾。這事真的假的?你真被帖木兒霸占了?」
喜歡男色的皇帝很多,大部分都喜歡美貌勝過婦人的,少部分喜歡異常英俊的,總要賞心悅目。
朱祁鎮氣的漲紅了臉,大吼:「沒有!他們以君臣之禮侍奉我!」
瓦剌的可汗前些年還受過明朝皇帝的冊封,賜金印綬帶及儀仗,本來就是上國和屬國的關係。
「絕無此事!我與你何仇何恨,你如此的侮蔑朕!祖宗萬不可聽信他的胡言亂語!」
他雖然矢口否認,祖宗們卻覺得找不出什麼破綻。首先,他們理解不了朱祁鎮到底帶沒帶腦子做出這種事,其次,他們理解不了朱祁鎮和瓦剌這倆人的關係,綜合起來,合理!
一腳踹翻在地捆起來,捆在一個竹竿上,隨手拿了三根竹竿劈成六根,矮矮的捆好了,把朱祁鎮橫著往上一搭,拿了半本引火用的書,抱了一捆木柴過來,開始在他下面點火。
劉邦隨手把劉欣拎走:「你少在哪裡造謠生事,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怕事了,急著作死?」你要幹事總的有點目的吧。「朱元璋要是抓你去殺,我可不管你。」管了吧,就覺得虧得慌,為這麼一個廢物子孫還得打架。不管呢,顯得我怕了他似得,這和當年楚漢相爭時不一樣。
劉欣:「我這是合理的猜測,您不覺得他做的事」
小話本里寫他和袁彬關係非凡,我都信了,結果他幹了什麼??氣死我了。
「你要是沒見過傻子就回屋照照鏡子去。當了這麼多年一個死鬼,別他娘的裝沒見識,有些人一出生滿腦子都是狗尿,過了二十年成了陳釀……非得像你似的被人把腦子捅壞了?」
劉邦滔滔不絕的罵了他一會,神清氣爽的走了。
那邊正在用火撩朱祁鎮的肚子,衣服已經燒壞了。你們一定想不到一個胖子手腳被捆在竹竿上,橫搭在燒烤架上,身體本該自然下垂,他竟然能憑著核心力量,反重力的讓自己的後背緊緊貼著竹竿,甚至靠著手腳兩端抓住竹竿,讓竹竿反向向上弓。
看起來敢親征是真有些本事。
朱祁鎮又大聲哭喊呼和,說自己絕對絕對沒有和帖木兒有龍陽、斷袖之事,是那個人橫加污衊。
但是倆祖宗認為,人心似鐵非是鐵,官法如爐真如爐。不用大刑諒他不會招供。
其實這件事的真偽不重要,如果是朱祁鎮活捉了也先和帖木兒二人,帶回去封個分桃侯、短袖公,搞得天下皆知,他們都不在意這孫子的口味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