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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恆想了想,問校尉:「如果把這幾塊土地抽走,讓他們沒有空缺的繼續毗鄰而居,能做到嗎?」
「能。」
「萬萬不可!!」*5!
曹操知道自己風評不好,笑嘻嘻的給孫權使了個眼色。
孫權眨巴著憂鬱的棕綠色眼睛,上前作揖:「漢文帝,容稟。現在這兩排房舍田地,鎮長家(秦始皇)這排已經離開趙漢,安帝、順帝、桓帝四家,而漢高祖這排房舍,只離開了兩戶,更始帝、靈帝,劉纘與劉炳同住,離開也不會縮減。現在每戶五畝地,房舍正相對,司馬懿左右兩邊是曹丕孫休,正對面是曹叡,倘若把這六家都抽走,那麼他正對面成了劉備家,不能形成三面包圍之勢。」
現在的形勢不看地圖很難說清楚,帝鎮的宅地是並行的兩排,一排是始皇家為首,另一排是劉邦家為首,兩家中間是立在路上的法碑亭,所有新來的皇帝依次落戶在兩邊。
趙漢王昌夾在劉欣和劉秀家之間,現在已是人去屋空,但土地還在。劉肇和曹操之間是劉祜、劉保、劉志三家。宅子空著倒是不要緊,曹操很願意自己隔壁沒有鄰居,這樣安全,雖然桓帝劉志做鄰居也挺安全,但是這樣更安心。如果像是端來司馬懿的房舍那樣,用神奇的法術把土地抽走,把其餘的宅地安排的緊湊毗鄰,那樣整個局勢和地形就變了。雖然曹操隔壁還是常年不回家的劉肇,卻無法對司馬懿形成三面夾擊的形勢,他和孫權一個眼神交換,就集體反對。
劉恆問兒孫:「現在帝鎮中在打仗嗎?」他每隔一兩年回來一次,呆兩三天,其他時間是母親和妻子去探望他。幾次都沒碰上打仗。
曹操笑呵呵的說:「很久不打了。死了很久,才明白過去就明白的道理,人命不分貴賤。」
孫權:「但是得居安思危,現在晉國仍在,我們寧願安定和平,未知他們後代如何。」
劉恆的心態:贊。
……
司馬乂和司馬顒打仗打了一年之久,兵敗被抓進了金鏞城中,被活活燒死。
痛苦喊叫的聲音傳出去很遠,無人敢救。
晉朝都城是洛陽,洛陽城隍終於承受不住這十多年來血腥恐怖的場景,諸王輪換的像下餃子,那百姓死的就像鍋里的米一樣多,他還總能見到那些悽慘痛苦的鬼魂,上任的年頭不多,精神折磨卻不少,本來能挽救天下的司馬乂一死,天下太平無望。他當天就回到地府:「臣受不了了,懇請削職為民,去城外耕種。」
閻君們挽留未果,這勤勤懇懇的官員抱著柱子:「閻君若不許,我今日便要血濺當場。」撞個窟窿,就說生病了要辭職行不行?
「行行行,別這樣!」
「有話好好說你把柱子放下,不是」
「你別衝動,要不然先回去歇三十年?」
「不逼你不逼你了,快去醫館那兒喝點清熱去火的藥。」
「別學和氏璧啊!」
尚不知pdst是什麼病但就是得了這個病的城隍卸任了,疲憊的離開。
閻君們想了半天,扒拉著花名冊看了半天,忽然有一個人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所有人都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去把嬴判官請過來!!」
嬴政被請來時,心中腹誹,我現在差不多是都尉的工作,請我做什麼?
閻君笑眯眯的說:「嬴判官,現在有一個重要差事,非你不可。」
嬴政欣然自得的點點頭,心說我就知道,空缺的這個閻君的位置就是給我留的,今天也差不多了。唔,雖然沒有沐浴,但是穿了新內衣,適合聽好消息。
「洛陽城隍被氣瘋了,這我們尋思著,洛陽城裡的死的權貴大多送到你哪裡去審,何必費事呢。你去當洛陽城隍,萬事由你做主,所有審判不必由人複查,直接通過。可以攜夫人上任,嗯……還要什麼?」
「真的,除了皇帝直接扔帝鎮之外,剩下的事都由你做主。」
「你不想去嗎?真沒有更合適的人了,獄尉可能都不行,鄧獄尉剛給我們上奏罵了司馬顒一頓。」
「獄尉和城門校尉都是懶蛋!」獄尉的工作不算太麻煩,只要按時入庫出庫即可,這也不用他們自己動手,有法曹負責這些事。城門校尉就更簡單了,只要把在城門口鬧事的人都拍扁,就完美的完成了任務。
始皇黑著臉聽他們勸解,無奈答應:「些許小事何必如此。我只要施食蘆棚一間,鬼卒五百,謹慎順從的校尉二人,判官二十名即可。把現在的人換下來,既然城隍受不了,那些判官鬼卒也未必受得了。洛陽城城隍府中大小人員,祿米加倍。」
他非常關注人間的消息,知道那是什麼樣子。死人超多!那些普通的士兵和百姓幾千幾萬的死去,十二三歲的男丁都被徵召入伍了,他可不想被這些人累著。
閻君們全都答應了。「考慮的真詳細!」
「不愧是阿政哦!」
「好的。加倍!」
嬴政又想起來一件事:「人間殘酷,內子不可久居與人間,她要能陰陽兩界自由來往。她修煉了法門,可以慢慢飛。」
硃砂痣閻君試圖偷懶,親自站起來:「我送你去上任。」
竟然沒有人攔他。
一切都準備的很快,在他回家通知呂雉收拾行李搬家的時候,閻君們點了兩個校尉:「貫高,霍光,你們兩個去保護贏城隍,點五百鬼卒跟隨,聽從差遣。」又點了二十名判官,隨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