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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日功夫,李承乾果然來了,遠遠的就看到一灘胖子坐在地上,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兄弟,和一隻岔開後腿坐下來的牛差不多,肥胖,油膩,令人作嘔。
「青雞終於胖死了。」過去貼了新的文章,看了看別人新貼上去的文章,有些人隱隱的贊同自己,但還被道德所困,寫『不管怎麼說,都應該』,這就意味著開始不講道理了。
回頭一看,胖子正捧著肚子,躡手躡腳的往自己這邊走,似乎想要偷襲。
「李承乾你別跑!!」
李承乾根本不怕,他的業餘愛好是假裝突厥人自殘,李泰的愛好是喝酒吃糖嗑五石散,胖到走路都費勁,打他如同揍一隻胖兔子。當即衝過去把胖子踹了個趔趄,被胖肚子給彈了回去:「那個要跑?你這覬覦大統的亂臣賊子!!」
李泰同樣是鬱鬱而終,抓著他不瘸的那隻腳用力一拽,瘸腿支撐不住,啪嘰一下就摔倒了。胖子撲上去一壓,自己尋思著這如同泰山壓頂,他卻不知道,鬼魂們的重量是一樣的。
李昭來接丈夫下班之後去一起看戲,陰間的雜耍比人間危險多了,雜耍藝人在人間就敢玩命,到陰間確定不會死之後更瘋了。
劉秀正邀請扶蘇和幾名放假的名將過來閒聊,暢談唐弩和唐刀的優劣,他剛剛收了兩把好陌刀,柴紹也是一員大將,也參與了漢劍唐刀的品評,從鍛造聊到器型,又砍了幾十個稻草人試手。最近匠作監製的不再是漢弩,與時俱進做了一些更改,聊了一整天,送客人出去。
看到那邊牆上坐滿了人,看熱鬧的人。
劉秀臉都黑了:「你們就這麼看著?」
爬上牆頭看熱鬧的大多是來這裡進修的校尉和獄百夫長,以及善於武功的書生們。一擁而上把這倆人按在地上,強行撕開。
「你們什麼關係?」
二人不吭聲。
「打架是吧?在我太學門口打架,直接送京兆府。」
「且慢。」李泰指著大哥:「這亂臣賊子謀逆,要弒父殺弟,我為父親不平。」
「別聽這死胖子胡說八道,」李承乾叫到:「他陰謀奪取太子之位。」
李昭上前去一把一個掐住脖子,用力晃了晃,大怒:「你們兩個混蛋。天下來的容易嗎!被你們視若囊中物!」
劉秀:「這兩位是?」
「我那倒霉弟弟的兒子。」聽說時和看過真不一樣:「家風如此!柴紹,跟我走。」
「哎?」柴紹剛考慮自己要不要說情,就被敏銳又堅定的老婆拖走了:「賢弟且慢,我沒帶錢袋。」
扶蘇幽幽的嘆了口氣:「長子能封太子,你還想要什麼?」討父親歡心那麼難,李世民那樣喜歡你們,李泰有什麼威脅?這就是當局者迷。我父親要是能這樣喜愛我……我天天膩著他不走。
李承乾:你們不能理解我的痛苦。
李泰:呸。
送到京兆府之後,因為生前就有仇,不算無故傷人,就交了一筆贖金走了。各自數數錢,呵,還夠再打二十年!
……
皇帝又冊封皇子弘的母親武氏為昭儀。
不是什麼大事。
劉驁因為兩個美人都和他們關係不錯,就暗暗告訴他們:「那是你的武才人。」你先做好心理準備。
李世民很快就想起那個因為健康強壯看著順眼的宮人:「什麼??」那個精力充沛活躍的小丫頭?我怎麼沒看出來他們有什麼事?在我面前不見半點端倪。生前必然有事,不可能等到我死後,送到感業寺之後又一見鍾情。
「多謝!多謝!」
劉驁點點頭,趙飛燕榨乾了他的精力,又嫌他寫詩不夠柔媚動人,現在帝鎮裡隋唐兩朝帝後出品的詩能滿足她,而且外人決不知道來源,他可省心了。
長孫無病平靜的問:「陛下還記得武才人麼?」
李世民睜大眼睛,十分詫異:「誰的才人?」
「你不記得了?是你的後宮佳麗啊。」
「我想想……」唐太宗認真的想了一會:「不記得有這麼個人,怎麼了?她惹著你了?哪年入宮的?自你去後我很少留戀後宮。」穩住,不要生氣!咱們就仨兒子,有兩個壞掉了!小九是個好孩子。比起謀反和逼大哥謀反又要殺光自己親兒子,這不算什麼。
長孫無病微微鬆了口氣,既然不受寵,那他心裡會好受一點:「聽說是……我跟你說你可別生氣啊。聽說雉奴的武昭儀就是那個女人。從感業寺里又召回去的。」
李世民摸摸臉,把裝傻堅持到底:「我現在也沒想起來她長什麼樣子……」越不在意這件事,這就越不算是事兒。一個低等的才人,可有可無,那就是無。
很快高陽公主和房遺愛等人謀反之事就把這件事掩過去了。
第233章
扶蘇坐在父親眼前,頗有些悵惘:「李世民在繼續給李治蓋房子。」還在堅持燒瓦備木料, 別的還沒幹, 把材料備好這也太寵了!我的天哪。
嬴政感覺他好像羨慕, 微微有點不高興,仔細想想這也確實值得羨慕:「以前都是慈母出逆子, 如今是慈父出逆子。」慣得他不像話,什麼事都敢做,看李世民的武功高強, 李治卻是出名的體弱, 兄弟幾個都體弱。
秦莊襄王贏子楚坐在旁邊吃著葡萄, 喝著葡萄釀,慢慢悠悠的問:「阿政羨慕不羨慕呀?」要是你下來的之後看到我把房子給你蓋好了, 是不是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