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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呂雉和臣子提供的雙重資料中可知, 曹操帶兵出了一趟遠門,不知道去了何處,但肯定不簡單。
嬴政點了點頭:「好,朕送你出城。」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曹操在我這裡沒得到什麼,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他自告奮勇,帶兵向外擴張,怎麼敢倉促與我翻臉。凡事必有原因。
迄今為止沒聽說過有哪一個鬼能變化模樣,所以他也沒往這個方向去想。鬼也很難想到自己沒聽說過的事,何況他並不是以創意和腦洞而著名。
劉邦:你準是怕在這兒動手把你的宮殿打沒了。
「唉,愧不敢當,目送,目送即可。」
說罷,疾馳而去。
嬴政的殺氣翻滾,趴在旁邊的走龍受他的情緒影響,站起來抖了抖身子,作勢欲撲。沉思了片刻,輕騎減從,帶了兩個人隨時可以接管精兵的人,直奔閻君都城而去,到了百里外,繞了半圈,直往前線而去。
在生前稱得上神勇過人的人,在死後也有異於尋常的能力,身邊總環繞著一股無形的威懾力,有些人稱之為殺氣,也有人稱之為劍氣。同樣和生前一樣,保持著生前提振己方氣勢打壓敵方氣勢的能力。
真的曹操當然還在研究道路以及開疆擴土,土地不是別人賞的,要靠自己去爭,去搶。暫時敵不過閻君那邊,那就向外擴張。一個是土地,一個是人口,這是國家基礎,一個強大的國家必然要有繁多的人口和幅員遼闊的土地。
士兵們也很願意出去搶掠,或是靠著軍功領賞。任何一個國家的百姓都習慣於被搶掠,少有人敢反抗。
駐軍在此,突然就感受到有一股強大的能量靠近,強大而且熟悉。
有帝氣的人不多,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
曹操放下卷宗,出了軍帳,看到他以極快的速度落在自己眼前,有些疑惑:「陛下,你匆匆前來,有何要事?」你後面帶了倆人?這倆人我認識,他倆可以接管這支軍隊,這是什麼意思?
嬴政一看見他就覺得方才那個曹操不對勁,暫時先沒有發作:「進去說,爾等退下。」
兵將們沒有退,他們是屬於魏國的,一起出兵的秦兵在另一個大營中。
他毫不客氣的在帥位落座:「方才,這件事說來蹊蹺,方才也有一個曹操進宮向我辭行。」他盯著曹操的眼睛,帝氣威壓緩緩釋放,把才才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曹操聽的面色微變:「曹某□□乏術。連日來一直在軍中,不知另一個曹操是何人冒充。」難道是我的替身?不能夠,我找的替身長得比我高大帥氣,還被人識破了。
嬴政:「這個人當真有帝氣,絕不是普通的容貌相似。」
現在有兩方可疑,一邊是漢帝們,另一邊則是閻君。按理說閻君都是仙家,有這種幻化之術更有可能,畢竟于吉就會變化。但是漢帝那邊,還有一個劉病己,沒有人知道他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好一招挑撥離間之計。」曹操濃眉緊皺,警醒起來:「不好!陛下單獨前來,恐怕那廝會趁虛而入。」
現在有三個問題,第一,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不是秦始皇。
第二,秦始皇說的是不是真事。
第三,那廝會不會冒充秦始皇?
第三個問題才是真正的重點!
他不用多做別的,只要隨意發布幾道毫無頭腦的詔令,然後跑掉。
等秦始皇回去再收回詔令,反覆幾次之後,這皇帝反覆無常會喪失威信。結果只有兩個,要麼抓住那廝而後殺之,要麼是從此深居宮中不再出宮。
絕對不可能給百官解釋說,有人會冒充朕,你們先看好是不是朕本人,再執行朕的命令。那就真的威嚴掃地,以後本人提出的任何建議,也都會收到懷疑,執行時也不能堅定的貫徹到底。
曹操一把拉住祖龍的手:「一同回去。」
「走。」
二人毫不遲疑,雖然互相持有懷疑,但優先選擇一致對外。和對方精誠團結雖然帶來了一定的損失——曹操的名聲真不算好,但收穫大於損失。
收斂起氣息,若離弦之箭,沿秦魏聯軍一路上做的標記飛速回到秦王宮中,果然是朝會宴樂,一個嬴政正端坐在寶座上,欣賞秦國的樂舞,看了半天,感覺和楚舞、漢舞差距不是很大。
漢舞承襲了楚舞,但秦朝本土沒有特別柔媚細膩自成一派的歌舞,
嬴政和曹操低聲商議了兩句,各自補全了這個壞主意,由曹操出面。
更強的人收斂氣息也會更隱蔽。
「陛下,請屏退左右,我有一件要事要說。」
真劉邦假嬴政本來也覺得無聊,正要戲弄他:「爾等退下。阿瞞,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是。」曹操深吸一口氣,緩步走上台階,拾起玉盞:「阿雉和我的事,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
現在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只有兩方可以選。如果是閻君幻化,那這又是直接連橫對抗,如果是漢朝那邊的皇帝,內部必然分崩離析。
「呂雉??」劉邦覺得十分可信,首先呂雉和他這些年是各玩各的,反正鬼都沒有那玩意,她愛看誰看誰。其次,曹操這個人很喜歡別人家的老婆。再其次,他沒必要跟秦始皇撒謊吧?「哦,究竟出了什麼事?之前不是商量好了麼?」說說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