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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太好的情況,他們現在還不應該出來。」
「對,轉告李存勖,如果他經過審核恢復自由之後,願意當戲子優伶,閻君自會宣召他。」
劉邦呵呵一笑:「他們倆都怕對方沒有以後,希望能在對方下地獄之前,了卻夙願。除了皇帝之外,還有誰配與皇帝相比。」這句話倒是實話,李存勖覺得李隆基比自己過分,自己只害了自己,李隆基害了天下。李隆基呢,則覺得自己老邁昏庸情有可原,對面正當壯年,放任優伶搞黨爭,敗壞了大好河山。
「你們正好也在為難,不如設下比斗,贏的重獲自由,輸的下地獄。」
閻君們斷然拒絕:「那不行。」
「他們倒是敢賭,不行。」地獄是為了懲罰惡人,維持天地正氣,維繫新出生的嬰兒保持業障清除乾淨的狀態。
「回去告訴他們,可以把兩個帝鎮暫時相連,讓他二人……想怎麼比都行。勝負自行評定,沒有獎懲,賭一個虛名。」
「不行!!」王嬿恰好來到這裡請假,慌忙叫到:「容稟,朱溫為人兇殘,好殺戮劫掠,一旦二鎮相連,恐怕我們的宅地家產不保。」秦漢兩家打架時也有約定,不去拆家,唐朝更是穩定團結,朱溫那是光棍一條,什麼都不怕,要是讓他過去可太危險了。
劉邦談了半天,最後回家時無可奈何的告訴劉徹:「哎,果然失敗了。」本打算讓閻君們親自主持這次兩個皇帝的戲曲比賽,好叫唐朝那些素質將來肯定能有丹藥吃的皇帝暗恨秦始皇,內部恨李隆基是一回事,外人拿唐朝皇帝取樂是另一回事。我沒有能力幹掉嬴政,李世民可未必。沒想到他們堅持原則,就是不上鉤,可惜啊可惜。
劉徹慢慢悠悠的點點頭:「張昭遠這個人果然早慧,人誇他七歲能誦古樂府、詠史詩百餘篇;尚未成年,就遍讀《九經》,傲視同輩。這《三代興亡論》寫的倒好。如今他在修撰唐史,將來可以看看。」這個人的史觀正確,文筆也不錯。
劉邦踹了他一腳,閃避及時,沒踹上:「倆伶人比斗的事交給你負責了,還是一樣的印章。」
劉徹眼睛一亮,微微一笑。他早就試過,小帝鎮也是一樣的壁壘,用他的印章一蓋戳,能進去。但是他誰都沒告訴,自己也只是伸手試了試,沒有親自進去。
倆皇帝確實想要藝術交流,也深深惋惜沒有被關在一起,如果在一起二人可以團結起來,憑藉武力,保證自己追求藝術的空間。
又被各自的祖父/父親罵了一頓,只好取消計劃。
小帝鎮那些原先的居民,南北朝十六國的皇帝皇后們紛紛趁著假期回來,就為了看看李存勖到底是怎樣英勇無敵,又是怎樣演戲演的活色生香。看過他唱戲的人不是很多,傳聞又很浮誇。
馮有好奇道:「我聽人說,唐莊宗能扮男扮女不差分毫,裝龍像龍裝虎像虎,諸般活色生香不在話下。」她兒孫跟著點頭
慕容垂:「我也聽說了。」
陳倩:「傳說唐莊宗技藝超群。」
司馬德宗和司馬德文也跑來看。
李存勖只願意展示自己如何和朱溫互相傷害,只攻不守,看誰先倒下或先慫。
何婧英千嬌百媚的站在壁壘外,你在地府一定找不到一個女人的衣裙,像她這樣低領,齊胸襦裙好像馬上就要掉下來。她多情的看著高大英俊的李存勖,嫣然一笑:「裝龍裝虎我都信,我可不信他能演美女。」
李存勖死後不多時,劉皇后就到了,他現在對美貌婦人的觀感都不太好。
她本想出家,又和李存勖的弟弟私通,奈何李嗣源對道德要求比較高,殺了她。現在回到了最初的起點,貧家女,太后身邊的宮女。
皇帝們隨即發現,自己家裡遺落的武器被人搜刮乾淨了,不僅被人破門破窗,有些房子還損毀了一部分。但顯然這也怪不得人。
朱溫和李克用難得的停戰,和他們打聽如今的局勢。
一直到李嗣源當了七年皇帝,生病+驚嚇的來到小帝鎮。見到父親和兄弟,羞慚掩面:「唉,形勢所迫,是我貪生怕死。」
李克用拍了李存勖一巴掌:「誰要你胡亂猜忌。」
李存勖嘆氣:「我沒有猜忌兄弟。」只是有傳言,而且郭崇韜被殺在先,罷了,是我活該。他伸出手:「李嗣源,我的兄弟,你沒有改國號和姓氏,我們是永遠的好兄弟!」
李嗣源感動的和他擁抱了一會。
朱友珪:「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怎麼對你哥哥!
朱友貞:「呵呵。李嗣源,你是怎麼死的?」
李嗣源的兒子李從榮覺得可以試試篡位,禁軍也覺得擺平李從榮不難,禁軍猜對了。可是皇帝驚怒交加去世了。
「現在繼位的人是誰?」
「是我兒子李從厚,相比之下是最好的。」
……
李從厚很快就證明了老爹看錯了。他最忌憚兩個人,一個是老爹的養子李從珂,另一個則是石敬瑭。藩鎮節度使依然是心腹大患,他有一個好辦法斬斷節度使和經營多年領地、當地士兵、百姓的緊密聯繫,那就是讓他們調換,把這倆人從肥沃的地方調走,換到貧瘠的地方去,把自己的親信調過來摘果子。
李從珂:干!謀反了。
我爹是養子,他謀反了。我是養子的養子,聽起來好像也很吉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