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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君們:「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笑死個鬼了」
「哈哈哈鬼還能死啊長見識」)
沒有人相應劉徹,劉邦不會被忽悠,劉恆和劉啟正在另一邊突襲,劉弗陵在那邊嚴肅認真的守著皇后們,保護四位皇后的重任都落在他肩上。
劉徹喊完之後覺得很尷尬。
劉邦氣樂了:「你小子倒是上啊!」
劉徹心說衝出去中箭會很痛吧,嬴政沒有死,朕就是隨口一吹。
嬴政也很尷尬,他想喊一聲說朕還活著,活的好好的,你們沒射中。但剛張嘴還沒出聲,就疼的說不出話來,大喊一聲會讓臉痛的血如泉涌。
劉盈無計可施的看著他,又看著劉徹,又看著嬴政,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總不能替他喊一聲吧,那像是假話。
於是主戰場上又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中。
現在如果有一群白鴿飛過去,就更有意境了,可惜沒有。
呂雉和扶蘇一直拿著長矛蹲在草堆後面,之前已經演練過,嬴政拿著弩在二樓制高點對對方進行武力壓制,而呂雉和扶蘇就在壕溝後面埋伏,等人掉進溝里,再用長矛去戳。
等了這麼久,劉恆劉啟這對開創文景之治的皇帝父子,終於舉著盾牌跑過來了。
呂雉和扶蘇也躲在兵馬俑後面迎了上去。
隨後,這父子倆都踩在薄薄的蓆子上,然後掉進壕溝里。
不幸的劉恆一腳踩在竹籤上,痛的他跌倒,身上被扎了十幾隻竹籤。
幸運又敏捷的劉啟穩穩噹噹的站在三排竹籤之中,一點沒受傷,只是把手中的長矛插在地上,緊緊的握著矛杆,前後搖晃了半天,奮力確定自己沒有跌倒。
一男一女出現在上方,呂雉舉著長矛,高興極了:「好啊!好極了!」
劉啟也不敢拔出長矛來還手,他全靠這隻長矛維持平衡,連忙哀告:「高后,祖母,咱們無冤無仇您不要對我痛下下手啊!」
呂雉把他教給扶蘇,自己盯著劉恆,和顏悅色的問:「阿恆啊,咱們有仇麼?」
劉恆一臉無奈:「太后,我們無冤無仇,只是,始皇帝攻擊高祖,兒孫們不得不出此下策,行釜底抽薪之事。」
呂雉和和氣氣的問:「當初的代王妃和四個兒子得急病而亡,是怎麼死的?」
她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這件事的,之前對於他兒子怎麼是竇漪房生的劉啟有點狐疑,不太清楚代王妃生了幾個孩子,卻在劉弗陵嘴裡套出歷史事實,不由得大怒。把呂氏女嫁給諸王,是為了聯姻示好,結為姻親,哪知道你們一個個的……
扶蘇悚然。
劉恆:「啊…這,太后,我,我不知道。周勃陳平不敢讓呂氏女當皇后,就挾持了我,痛下下手,就連惠帝哥哥的四個兒子都被他們殺了,我又能如何」
呂雉點點頭:「好啊,你就和替你殺妻殺子的大臣君臣相得了一輩子。」
劉恆又痛又急,眼淚都下來了,能和呂王妃生了四個兒子,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自己那會都滾到邊關去了,也用不著為了討好太后而善待呂氏女。喜歡歸喜歡,可是我不能為了他們把自己的性命賠進去,大臣什麼事干不出來啊!呂氏不分男女,也不分未嫁出嫁,全都被滅了。
「太后,求您寬恕,阿恆上有母親,下有國土。漢朝全靠大臣們治理,他們又很謹慎,我沒有辦法」
呂雉沒有再說什麼,一矛戳在他咽喉處。
劉恆喉頭一哽,一股甜血涌了上來,自從死後他就再沒嘗過這麼甜的東西。
劉啟急眼了:「事出有因!呂雉你幹什麼!要不是你擅權專政,諸臣怎麼會」
扶蘇一矛把他戳倒在地,痛的劉啟大聲慘叫。「夫人很好,你不要信口雌黃。」
呂雉繼續戳戳戳,戳戳戳。
遠處的劉徹感覺自己聽見了父親的慘叫聲,繼續心安理得的瞄著窗口。
誰讓你天天罵我,再喊兩聲我再去救你,╭(╯^╰)╮。
劉邦:「直娘賊,這倆廢物。」
他開始試探對面,大聲高呼:「政哥啊,老嬴?在不在啊?聊聊唄?出來見一面啊?為什麼突然跟我開戰啊?是我昨晚上偷偷去摸呂雉屁股被你發現了嗎?哎你們掛上帘子,屋裡太黑,我是不是摸錯了?那又大又白的屁股是呂雉的還是你的?」
「哎呦,我忽然想起來,可能是摸錯了,我好像摸著蛋了。政哥你也太小氣了,咱倆都是男人,摸一下子能怎麼的?是不是小弟的手藝太好,一下子就給你摸興奮了?我聽說政哥從來沒有過男寵,死都死了,還不嘗試嘗試新鮮玩意兒麼?我技術再好,也不能把您給搞懷孕了。」
(閻君:「太他娘的機智了!」
「好計策!」
「換成是我,我都得出去罵回來。」
「所以你不是皇帝。」
「不信他忍得住。壓一包地瓜干」
「我跟一包杏干」)
嬴政差點被氣的蹦起來。多年來積蓄的冷靜理智在瞬間崩塌,他一向討厭混亂的男女、男男關係,非常噁心。除了無媒苟合之外,過分縱慾,是六國衰敗的原因之一,也是他非常鄙視的事。更重要的一點是,他不和呂雉睡在一起!
劉盈作為一個雙性戀,不像節慾+直男那樣雙重反感到崩潰。
還算冷靜,大著膽子撲過來抱住即將暴起的准·繼父:「陛下且慢!這是誘敵之計,您,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