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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謹慎起見,還是叫到:「姐姐,你進來試試,我不敢冒犯玉體。」
婦好看了看自己和他的身高體型對比,相信他的確不敢冒犯。但是……她沒掌握出入屏障的方法,只是閻君給他們發放了出入屏障的玉符,之前也試過,出入他們的屏障的玉符對其他屏障沒有用。可這時候箭在弦上,只好試一試,邁步上前:「不知道閻君有…」進去了?難道天子和皇帝的屏障是同一批次?不可能,我之前明明試過了……
劉邦湊過來仔細聞了聞女人的味道,哦吼,真香啊:「閻君怎麼了?」
婦好什麼都明白了:「閻君真不提防你們吶。」得了吧,閻君一定派人盯著這裡,早就打算好了,讓你們先鬧事,等鬧事之後再治罪!現在我能進來就是個證據!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笑眯眯的又走了出去:「喂,我問你,你要和秦朝聯合動手,將來共治天下麼?」
劉邦歪著頭想了想,笑道:「不知道呀~想當年我也和西楚霸王聯手,可惜他德行不足,不能容人,到最後落得個自刎而亡,哈。」跟他共治個屁!他只有三個人,我有五個人!
婦好猜的一點也不錯,這就是臨時給她開了屏障。
劉邦在他走後,帶著劉徹去登門拜訪,敲了敲門,笑的又真誠,叫的又甜:「政哥?哥哥?我的老哥哥哎,我又來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呂雉本來端坐在旁邊,看著嬴政最近寫的書,聽他叫嚷,把書一扔彈起來撲進嬴政懷裡。
不用他保護自己,就是準備在劉邦闖進來的時候氣死他!氣死他!
正在打坐修道試圖飄起來的政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清淨無雜念』的感覺,剛能靜下心來什麼都不想,就有一個人砸到懷裡來,驚恐的睜開眼睛:「幹什麼?」
嚇我一跳!心清淨時會暴露內心的真實狀態,而不是強大的自制力和城府,所以修行人常有赤子之心。
劉邦在樓下聽著,還以為是問自己呢:「哎呦哥哥您這話說的,都是街坊,我過來拜會一番,有什麼不行的?」
他為什麼有點害怕?是不是正在啪啪啪被我打斷了?日哦!
自從到地府就開始單身的劉邦還不知道鬼和鬼之間沒法啪啪啪,只能互相盤對方的靈魂,或者揪著自己的魂魄的一部分認定為不可描述,自己擼。修行不足,凝聚不出不可描述,沒法互相做什麼,硬的硬不起來,軟的軟不下去,得有一百多年的道行才能凝聚出來。
嬴政試圖把呂雉推開——抱著一個女人接見任何人在他來說都是無法想像的事——但呂雉抱住他不撒手:「不,讓他看看咱們有多恩愛。」
劉邦老臉一綠,強行忍了下去,心說等我成功之後你算個屁!將來把你們倆關在一起,老子在閻君宮中養一百個漂亮的小老婆!
拾階而上:「哎呦,我也想看看,我不請自來能看見什麼。嚯!嚯嚯嚯!!好傢夥,當年在我身邊都沒這麼妖嬈!」
呂雉想啐他一臉,年輕妖嬈時沒錢沒工夫打扮,當了皇后什麼都有能打扮時不年輕了,還怎麼妖嬈!她可是常常見到劉邦抱著戚夫人和群臣商量事情,當時也沒想把那個女人踹下去自己取而代之,現在倒是忽然想起來了,就用胳膊量了量嬴政的腰圍。
嬴政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太過分了!
劉邦假裝沒看見,笑呵呵的坐下:「政哥,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我雖然是開國之君,畢竟比不了您。您受創皇帝這稱呼,漢朝延續的是秦朝的禮儀和法律,我也差不多算是您弟弟,您說呢?」
「哼。」
呂雉:「有屁就放。」
「我哪能在這兒放屁啊,熏著你們可怎麼好。」劉邦只好開門見山:「閻君罔顧我們在人間的功德,嘴上說甚麼尊重皇帝,把皇帝和普通人隔絕開來,那些普通的鬼沒資格見我們,皇帝是萬乘之尊,普通人沒資格見到皇帝。又說什麼,皇帝們單獨呆著太孤獨寂寞,讓我們這些同行同業的住在一起,互相有話聊。」(閻君沒說這些話)
「實際上呢,他們實際上做了什麼?單獨押送,連一輛車都沒有,到了這裡,沒有房子住,得自己蓋房子。這是皇帝的待遇了?這連被流放的囚徒都不如!囚徒還有住的地方!掐指算來一百多年,只有來到這兒的皇帝,沒有離開這裡的皇帝,您說閻君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咱們在這兒呆到天荒地老啊。政哥您的兵馬俑,浩浩蕩蕩的一支軍隊,就這麼被他們給殺了啊!您難道就不痛心麼?我出身平民,窮慣了,能和政哥天荒地老也挺好,可是您能忍住這口氣,任閻君拘禁我們呢?」
嬴政知道劉邦準備了假的鬼吏制服,但劉邦不知道他知道。
嬴政當然沒有認命,不過他現在的確忍住了這口氣,他沉吟了一會,仔細的分析利弊……如果現在出去打,打贏了你們會反戈一擊,打輸了不知道那些精明又有經驗的閻君要做什麼,由此來看:「我要和妻兒商量一番。」
劉邦又對他懇切的話了幾句,臨走前遞了個眼神給呂雉,提醒她別忘了朕早先給你說的話,咱們是原配夫妻,嬴政這傢伙薄情。(21章)
嬴政和呂雉一起在窗口看他們走遠,這才遠遠的喊孩子們回來。
劉邦牙疼似得嘬牙花子,小聲嘀咕:「還妻兒呢,真他媽酸。除了扶蘇是他兒子之外,剩下都是從老子這兒搶的。」說完之後又覺得丟臉,畢竟能被人搶走妻兒就很可憐,可憐就丟臉!他又改口:「算了,都是老子不要的,他拿去當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