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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貴妃問:「我可以來嗎?」打馬球的時候可以男女混戰,不知道蹴鞠怎麼樣,會不會被撞飛,后妃們有時候蹴鞠,互相碰撞時也得小心。
「來吧!王娘子你也來。」
唐武宗和王氏笑嘻嘻的站起來:「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你們要小心了。」
劉徹道:「老規矩,不按照朝代組隊。擲銅錢,正面一隊,背面一隊,立著的旁觀。」
劉欣很有自知之明:「我就不去了,你們非得趁機打我不可。」
李旦微微一笑:「此言差矣,如果要打你,難道要找藉口嗎?」
劉欣柔弱的躺倒在地:「你們一定是嫉妒我的美麗。」
皇后郭鈺鄙夷道:「近年來漢哀帝得以倖免,一定是因為趙佶趙桓,顯得你還不錯。」她本來和李忱不合,現在看他都順眼一丁點了。這次恰好分在兩組,可以趁機踹他。
眾人各自回屋換衣服。在漢武帝的指揮下拿了手帕蒙面,以免父子兄弟分在兩隊時不能痛下狠腳,踢走對方腳下的球。又在手帕上用墨塗一道,以區別陣營。
蹴鞠是一個以下犯上的好機會。
郭鈺:呵,蒙上臉我也認得出來,我踹。
這邊奔馳呼喊,有人高聲吶喊助威,有人大聲疾呼指導戰術,也有進球後的歡呼擁抱,快樂的原地跳舞。場上的人帶球狂奔,場邊的帝後看的熱血沸騰,只等有誰受傷自己上去替補。
「沖沖沖!!」
「踹他!!」
「好嗷嗷嗷!!」
「進了進了!!」
「什麼情況我沒看見?」
「王玉帶球過人,晃過了劉欣,劉欣揪她頭髮,被反手一拳打倒。」
「李炎正在揍劉欣,對著臉錘。」
「又進了!!」
「沒有沒有沒有被截下了!!誰飛起來了?神鬼也不能飛,違規罰下!!!」
李純被罰下,在旁邊選了個人替自己上。
李炎質問:「你們怎麼能認出我!」他和王玉做一樣的打扮時,看起來一模一樣,再加上面紗,怎麼能認出來呢?
場上就仨人有這麼細的腰,有胸的是王玉,跑的飛快但只能被按在地上揍的是劉欣。
大小帝鎮之間已經有通道相連,只是來回的權力掌握在鎮長手裡,他只給趙匡胤夫妻和劉娥竹符。
趙匡胤靜靜的看資治通鑑。
趙光義問:「二哥,你在想什麼?」
趙匡胤瞥了他一眼:「我初至此間,不忿與大小帝鎮之分,原打算積蓄實力,終有一天要他們改口,以此為大,以他們為小。」現在放棄了。
賀皇后推了推他:「虛名而已,還不都是過眼煙雲,在史書上受人褒貶。後人不論要做什麼,都無能為力。」
趙匡胤:「我現在就無能為力。」
趙佶鬱郁的寫字:「我也想踢球。」以前可以為了愛好晝夜不停,但愛好書法變成一種工作,就覺得有點無聊。傷仲永啊!
曹太后瞪他:「我看你像個球。」
趙禎附和道:「我們確實想踢他。」
趙佶如今已是寵辱不驚——你打你打,你能打死我?你能徹底打死我?呵!「他們這比起高俅,都不算什麼。三丈高的風流眼,蒙上宣紙,高俅次次都能中。」
他的皇后雖然不少,也都受過寵又失寵,但一個都沒留下,全都走了,都很怕這裡的狀況。
「好一位了不起的高太尉。」
趙匡胤閒著也是閒著,在郭榮和劉裕來運來了他們訂購的大塊奇石時,突然問:「有沒有什麼法寶,皮囊那種,把這仨人裝進去讓我們當球踢。」現在最多只能掛起來當拳靶,木架還容易倒,不好。
郭榮:「我可以去問問。應該能有。」
趙佶美滋滋的看著奇石,真是漂亮,鬼斧神工,陰間的奇石更陰森猙獰凌厲。看著這塊石頭,感覺自己又有靈感了!或許藝術家的思緒源於苦難,每逢亂世,詩詞都格外動人。真沒想到能允許自己買奇石。「只要給我五十年時間,這帝鎮中一定會成為亘古未有之奇園。」
趙構在旁邊站著給他磨墨,被打爛的屁股一坐下就覺得隱隱作痛——不是肉疼,是心理性的疼痛。
……
趙光義正在屋裡整理漢墨和唐墨,漢代還是墨丸,唐代的墨逐漸成錠,這都是皇帝們送的,拿來寫字有明顯不同。他可不想吧這些好墨給不肖子孫用掉,現在漢墨的價格沒過一年就漲一點,隔壁的皇帝們可能也想不到,墨的價格會長得這麼高,和黃金白銀等價。漢墨等價黃金,唐墨等價白銀。
忽然走進來三個人。
宋真宗,趙佶,趙構,三人的臉色沉著,看起來很有心事。
「父親……」宋真宗往旁邊一閃,示意這倆人說他們要說的話,把剛剛說服自己的話再說一遍。
「太宗,有一件事不該說,但不能不說。」
趙光義知道他們要說什麼,偏偏裝作不知道:「你們這兩個昏君,能說出什麼好話?」
趙構突然哭了起來,哭的非常真誠:「趙構雖然是昏君,雖然看起來在禪位之後享受生活,但每時每刻都遭受內心的折磨……」叨叨了一些套話:「我自己的榮辱不值一提,只是為太宗您感到委屈。」
趙光義:嘿,我猜的一點都沒錯。
「我有什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