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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生笙頓時不開心了，「你才瘋了！人家季銘那麼支持她媳婦兒的事業，你卻潑我冷水！這日子你是不是不想過了！」
慕北孑：……
將水杯放下後，男人拉著他走到沙發前坐下，道：「好，那我問你，戴娜娜直播的是什麼？」
程生笙說：「嗯……好像有點雜，她大部分都是給人直播怎麼做飯做菜，也教人家怎麼化妝穿搭，心情好的時候還會教人家怎麼減肥瘦身。」
慕北孑就問：「那你會做飯做菜？」
程生笙想說會，但他想想自己那水平，吃倒是可以勉強吃，教人家的話還沒到那個層次。
所以他搖了搖頭。
慕北孑又問：「那你會化妝穿搭？」
程生笙又果斷搖頭。
他的衣服都是慕北孑給他準備好的，至於化妝……他連口紅的色號都分不清楚。
慕北孑又問道：「那你是會教人家減肥瘦身？」
程生笙想了想，就問道：「我給他們直播游泳？」
男人就說：「這個處理不好的話，估計會被封號吧？」
而且游泳有什麼好看的？
程生笙不服氣道：「但我也有別的特長啊！」
男人問他，「你有什麼特長？」
「我……我……」
程生笙想說他電腦技術特別厲害，但他難道要教人家怎麼當黑客嗎？
又想說他打架特別厲害，可是總不能直播教人打架吧？
想了想，想說自己查東西特別厲害，追蹤人也很牛逼，可心想這種也沒什麼好教的，不用慕北孑說，他自己都知道沒什麼看點。
可要他說什麼都不會，他又特別不服氣。
他就生氣道：「我會吃啊！我特別能吃！我……我吃得特別多！」
慕北孑：……
男人被他逗笑，說道：「直播一般都是要露臉的，你認為你現在這個階段，適合露臉嗎？」
程生笙很難受，低著頭蔫蔫道：「難道我這麼沒用，做什麼都不行嗎？」
慕北孑就說：「你可以繼續給我當助理，我給你漲工資。」
程生笙就說：「不，我就是想當網紅。」
想了想，男人又說：「那我給你投資，讓你去當演員？當演員總歸要比當網紅好一點吧？」
但程生笙依舊堅持道：「不，我就要當網紅！」
慕北孑有些無奈，又很不解，「你幹嘛非得當網紅？」
「因為聽起來很厲害！而且又能賺很多錢！」
「……」
男人心情有些複雜，為什麼程生笙的想法有時候總是奇奇怪怪的？
當網紅……很厲害嗎？
慕北孑其實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畢竟程生笙經常想一出是一出，他覺得可能沒幾天，這人自己就消停了。
可沒想到，程生笙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吃播這個行業，他認為這個職業就是為自己而誕生的，就開始自己搗鼓了起來。
等慕北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已經在網上吃了一個星期，並且……踏馬的上熱搜了！
慕北孑嚇得趕緊找人給他鎮壓，然後點進了程生笙的吃播視頻里看了看。
還算聰明，知道把自己上半部分的臉給遮住。
他處理的方式也很……粗暴，戴了一張半邊面具，看起來還挺好看的，然後埋頭苦吃的樣子，確實讓人很下飯。
慕北孑看著看著，自己都餓了……
給程生笙留言的都是些好的話語，比如說他可愛的，說他憨憨的，還有猜他是個帥哥的，也有人說他吃東西看起來賊香，看著特別有食慾，讓他繼續堅持下去，大部分都是留言說已關注。
男人嘆了一口氣，心知程生笙這回事鐵了心想要做這一行。
所以回去後，看著躺在床上美滋滋盯著手機的程生笙，男人問道：「你知道自己上熱搜了嗎？」
程生笙嚇得趕緊把手機藏了起來，假裝啥也不知道，「啊？你說什麼？什麼熱搜？」
慕北孑：……你還可以演得更假一些嗎？
沒再跟他瞎扯，男人嘆氣道：「你非要當什麼網紅，我也懶得阻止你，既然想去做的話，那就去做吧，但我有幾個小要求。」
程生笙剛開心起來，一聽他這話，笑容頓時不見了。
他問道：「什麼要求啊？」
男人道：「第一，我要給你找個專業的助理，你得聽他的，不能自己亂來，免得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將來被人網暴不說，萬一連累了孟家那邊，或者讓長輩們擔心怎麼辦？」
程生笙點頭，「聽你的。」
「第二，吃播這個行業也不好做，你既然要做，那就老老實實地做，東西不許浪費，吃了就把東西留在肚子裡，不許催吐，知道嗎？」
程生笙頓時就生氣了，摔手機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我是那種會浪費糧食的人嗎？！」
慕北孑看著他摔的手機在床上彈跳了兩下，沒回應程生笙的話，繼續說道：「第三，不許在視頻中露臉，聲音要經過處理，最好不要透露出任何跟你真實信息有關的東西。」
然後他又夸道：「你這幾期的視頻都做得挺好的，不錯。」
被誇了，程生笙又開心了起來，還洋洋得意道：「那當然了！」
說完這些問題後，慕北孑又不解道：「但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就不願意繼續留在我身邊當助理呢？之前也是你說要做的，而且我們還可以經常在一起，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