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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孑十分配合他，道：「爺有的是錢，包月都沒問題，只要你好好伺候爺，將來吃香的喝辣的一樣不缺，不過……你今天晚上要是不好好伺候我，我讓你連門都出不了。」
程生笙笑道：「非法囚禁他人是要坐牢的。」
慕北孑掃了他一眼，「出來賣也是犯法的。」
「誰賣了？男朋友給對象轉點錢不是應該的嗎？」
「男朋友？」
「嗯，明天就分手的那種男朋友。」
慕北孑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逗笑了，扭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笑著不說話。
到了別墅後，慕北孑沒再像以前那樣去書房忙工作。
程生笙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他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放著一瓶紅酒，旁邊還有兩個高腳杯，都倒了酒。
他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過去，盯著紅酒看了好一會兒，才問道：「真喝酒啊？」
慕北孑抬頭看他，「你以為我的錢是那麼好賺的嗎？」
程生笙咧嘴笑了，隨便擦擦頭髮就把毛巾扔到一邊，坐下來拿起酒杯道：「行，今天晚上隨便你怎麼玩。」
兩個人碰杯喝了一口酒後，慕北孑將酒杯拿在手裡輕輕晃著，好一會兒，才問程生笙道：「你剛剛……是不是去酒吧了？」
程生笙怔了一下，沒否認，「是啊。」
「看到我了？」
「是啊。」
「怎麼……不過來跟我打個招呼？」
程生笙笑道：「我朋友說你不好惹，讓我小心點，不然他都不敢給我收屍！」
慕北孑又笑了，但是很快，笑容又不知不覺淡了，語氣裡帶著幾分試探，「生笙，你……」
頓了頓，他才繼續笑著道：「你要去我那邊工作嗎？」
程生笙眨眨眼睛，猶豫了一下，「這個……再說吧，我都沒想好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而且我試著投了幾份簡歷出去，都沒人找我去面試，我覺得可能我的水平還是不太行，更別說你那邊的公司那麼厲害，我這連投簡歷的資格都沒有吧？」
慕北孑還想說些什麼，程生笙又道：「我不想什麼都靠著你，而且，我也還沒有窩囊到找份工作都得從兄弟這裡走後門。」
慕北孑皺了下眉頭，他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嘆了一口氣，他道：「你再想想吧，如果你真的打算留在B市，還是到我那邊去工作比較好，有人照應總好過沒人照應，這也不是走不走後門的原因，朋友之間說這些做什麼，你沒必要在意別人怎麼說。」
程生笙笑著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乾，「我知道，你就讓我再浪幾日吧，反正短時間內我也不會走。」
「嗯……」
睡前喝點紅酒，的確有助於睡眠。
至少今天晚上的慕北孑睡得挺沉的。
聽到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程生笙轉頭看了他一眼，確定他已經睡著後，才躡手躡腳地下床，輕手輕腳就出去了。
別墅外的監控盲點停著一輛車，車身上靠著一個人，因為視線太暗看不出是男是女，身材如何，但能隱約看到這人在吸菸。
程生笙走了過去後，那人把最後一口煙吸完，但菸頭沒有扔掉，而是掐滅了放入了從口袋裡拿出來的一個小盒子裡面。
「來了？」
第14章 就想跟著你寸步不離（一）
程生笙「嗯」了一聲，聲音淡淡問道：「怎麼樣了？」
那人的聲音十分沙啞，像是喉嚨已經壞掉，但聽得出來是個男人的聲音，他道：「這事有點難查，不確定是不是他，但全國叫慕北孑而且值得暗殺的，就只有他一個。」
程生笙眸子狠狠眯了一下，那人又繼續道：「出任務想要暗殺他的那個神秘人也查不出身份，對方不簡單，組織在保密這方面也一直做得很好，想要查出來，太難。」
也就是說，沒查出來。
程生笙道：「那就繼續查。」
那人道：「需要點時間。」
「我不缺時間。」
「但你朋友應該缺，接下這個任務的……是Z。」
程生笙沒說話。
那人又繼續道：「Z僅次於你，也沒差你多少，現在他在明你在暗，他想要殺你不容易，但想要殺慕北孑不難，你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跟在慕北孑身邊。」
「為什麼不可能？」
「K……」那人難得皺眉道，「記住你的身份，我們不是普通人。」
程生笙輕笑，笑裡帶著譏諷。
那人又道：「老大雖然寵你，但不代表他允許你破壞組織里的規矩，你要私底下跟Z斗個你死我活他不管，但你擅自包庇我們要暗殺的對象，這是違規的。」
程生笙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直接丟了出去，那人一抬手，將東西握在手裡。
「這裡面的東西價值超十億，你去幫我發布個任務，就說……慕北孑花巨資從我們組織里找一個合適的保鏢，這個任務，我接了。」
那人看了一眼手裡的東西，而後意味深長看著程生笙問：「慕北孑跟你什麼關係？」
程生笙已經轉身朝著別墅走去，他頭也不回道：「可以暖床的關係。」
那人：……
第二天早上，慕北孑醒來的時候，發現程生笙已經醒了。
他問：「一晚上沒睡？」
程生笙無語道：「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