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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慈書看著紀勝,眼前只有很模糊的輪廓,他無聲地動了動嘴唇:你走吧,別管我了。
紀勝固執地抓著他,「不行,要走一起走!」
沈慈書知道兩人是絕對走不了的,蔣晏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也不想讓紀勝因為他出事:我走不了的,可是你還能走,快點走吧。
紀勝牙關咬得緊緊,拉著沈慈書的書就要離開,很快就有保鏢上前攔住他的去路。
換另外一個方向,同樣被突然出現的保鏢擋住。
「媽的。」
紀勝憤然揮出拳頭,但他面對的全都是練家子,猛地被抓住拳頭,整條胳膊擰到了背後。
「呃.......」
紀勝整個人隨著這股力道被迫彎下腰,他眉頭緊皺,喉嚨里泄露出幾分痛苦的聲音。
沈慈書急了,他看不見,只能慌亂地尋找著蔣晏的身影:你放他走,我跟你回去!
可是紀勝看得清清楚楚,見蔣晏朝這個方向走來,他怒吼道:「你他媽的,不准碰沈慈書!」
蔣晏在紀勝悲憤的注視下搭上沈慈書的腰,把他攬入懷中,是帶著侵略意味的力道。
沈慈書不自覺繃緊身體,像拉到極限的弦似的,不敢掙扎半下。
他怕激怒蔣晏,兩人就更沒有好果子吃了。
耳邊響起蔣晏低沉的嗓音,「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他?」
沈慈書身體細細發著顫,他捉住蔣晏的袖子,不停搖頭:你放過他吧........
「沈慈書,你別求他,他不敢拿我怎麼樣!」
紀勝心高氣傲,紀家的背景在京城裡也是不好惹的,他篤定蔣晏不敢拿他怎麼樣。
蔣晏冷笑一聲,「看來他真是喜歡你,為了你連擅闖民宅這種事都敢做,你知不知道,這是犯罪的,我現在就可以送他去坐牢。」
沈慈書面色變得慘白,猶如一條冷血的毒蛇緩緩爬過心頭,感到一陣絕望。
沈慈書拼命搖頭:不要,他只是為了幫我而已,你放過他這一次,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了。
蔣晏看著沈慈書驚慌失措的臉,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紀勝見不得沈慈書為了他跟這個人渣求饒,心臟一陣發悶,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帶不走沈慈書,還是嫉妒蔣晏能擁有這個人,「蔣晏,你要是個男人,就讓沈慈書自己選,看他到底要跟我走,還是跟你回去!」
蔣晏冷冷勾起唇角,視線移回沈慈書臉上,「你說呢?」
擺在沈慈書面前看似有兩條路,其實他根本沒有選擇,沈慈書顫抖地垂下眼睛,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寫下兩個字:跟你走。
蔣晏不意外地嗤了一聲。
紀勝掙扎的弧度一下子激烈起來,連保鏢都差點攔不住他,「媽的,我不相信,你其實是想跟我走的,對不對!」
蔣晏把沈慈書重新攬進懷裡,「看來紀少對我的人有什麼誤解,你覺得他當初是怎麼到我身邊的?」
紀勝驟然停下了反抗。
蔣晏勾起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我爸死了之後,他就跟了我,你覺得他是什麼良家婦男?」
紀勝不敢相信地看向沈慈書,沈慈書始終低著頭,只有嘴唇咬出一道重重的齒痕。
「就算他自願的,我也不介意,我就是喜歡他,關你屁事!」紀勝逞強般據理力爭,「他想要錢,我就給他,我樂意讓他占我便宜!」
蔣晏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是嗎,既然紀少這麼喜歡,那我讓你看看他在床上是什麼樣子?」
聽到蔣晏的話,沈慈書終於抬起頭,滿眼不可置信。
蔣晏把沈慈書往機場門口拖去,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沈慈書驟然掙紮起來,受了很大刺激般無聲地尖叫,他拼命想逃跑,被蔣晏攥住手腕,重重扔進了車裡。
身上的衣服隨著撕裂發出刺耳的聲響,沈慈書嘴唇哆嗦起來,大滴答滴滾燙的眼淚落下來滑落臉頰。
不要!
求求你別這樣對我.......
紀勝被保鏢拖到車前的時候就看見沈慈書被蔣晏壓在身下的一幕,他臉色驟變,像只被踩了腳的野獸怒吼起來:「媽的,你放開他!」
「蔣晏,你要是敢碰他,我絕對饒不了你!」
下一秒他的臉被猛地按在車窗上,被迫清楚地看著車裡的情景。
沈慈書的衣服被脫得乾乾淨,身體暴露在冷空氣中,皮膚上還殘留著蔣晏之前留下的情事的痕跡。
沈慈書臉上全是濕漉漉的淚水,呼吸帶著哭腔的哽咽:我沒有打算跟他走,別這樣對我......
任憑他怎麼哀求都無濟於事,他在蔣晏強而有力的手下被強制分開雙腿,然後在紀勝的注視下,被重重地占有。
那瞬間沈慈書仿佛聽見自己心臟裂開一條縫隙的聲音,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崩塌了,只剩下一片廢墟。
耳邊紀勝的怒吼聲仿佛隔著一層玻璃般變得模糊不清,逐漸只剩下劇烈的耳鳴。
蔣晏原本以為沈慈書會繼續反抗,但他卻忽然安靜下來,仿佛一個被玩壞的玩具般絕望麻木地躺在那裡,用那雙看不見任何的東西的眼睛望著車頂的方向,任由蔣晏為所欲為。
看著沈慈書心如死灰的樣子,蔣晏心裡有些難以察覺的不適,他看向車外的紀勝,就像頭被激怒的野獸,眼睛血紅得厲害,車窗被撞得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