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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溫知宴一生只結一次婚,只愛一個人。
不明白這些形勢的黎爾掙脫男人的手指,想從他身上快些起來,卻發現一雙腿好軟。
「讓老公抱一會兒再走。」溫知宴用帶著薄繭的拇指指腹摩挲黎爾被她自己咬出齒印的下唇瓣,輕滑過那嬌嫩的軟肉,寵著她說。
隱形電流從黎爾的唇瓣滋生,四處蔓延。
不知多久的時間里,放浪不羈的男人在車上掐腰抱著她,邪氣的手指順著她的唇往下,到處描摹。
窗外的椰棗樹在大太陽下被海風吹送,滋生出迷幻繚亂的影,透過車窗,落在黎爾傲然起伏的胸前。
黎爾被溫知宴弄得出了一身細密的香汗,深怕被人發現她在投資人的加長幻影里,不害臊的坐在投資人的西裝褲腿上,被他攬腰抱著愛撫的嫵媚模樣。
「不准偷偷吃避孕藥。如果被我發現,不止昨晚那種程度。」
薄唇吮住黎爾劇烈顫動的細鎖骨,溫知宴蠻橫又強勢的勒令她。
「你管我……」黎爾還要奪個嘴勁,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得太乖。
「我跟你說真的。不准吃避孕藥。」溫知宴落重語調,用粗糲指腹使勁捏了捏黎爾嫩紅髮燙的一對耳垂,要她聽話。
領略到他的認真,黎爾沒再出言忤逆。
得到她的默許,男人繼續戀戀不捨的抱著黎爾,寵哄了一陣,怕昨晚他把她弄疼了。
再半個多小時過去後,黎爾才從加長幻影上下來。
身上那一條無袖連衣裙裙擺皺皺巴巴,她踩著細高跟鞋,迅速回她跟許珊珊住的房間去換衣服。
謝旻跟著上車來,為溫知宴開車。
溫知宴的領帶掛在脖子上,歪歪斜斜,並未被拉攏,謝旻於是知道,老闆叫老闆娘上車來,絕對不是為了幫他系領帶。
車廂內瀰漫著曖昧的情.欲氣息。
溫知宴將那張刺繡了「yan」英文字的高定絲帕撿起來,緩慢的擦乾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心中回味適才有過的觸感。
他的爾爾真的是軟得不行,軟得讓他上癮。
謝旻問:「溫少,去哪裡?」
「去談生意。」溫知宴回應。
「語華庭剛才傳消息來,要您去北城。」謝旻稟報。
「告訴語華庭,我這段時間都會在摩洛哥陪我太太,走不開。」溫知宴埋頭,自己搭手,熟練的將自己頸項間的暗格紋領帶系好,塞到菸灰西裝領口之下,分分鐘回歸那冷欲淡漠的斯文敗類模樣。
下流又性感的那些欲態,溫知宴此生只為黎爾提供。
見矜貴男人又拿起了那副冷淡高姿態,謝旻不敢多言,只好回答:「是。」
*
黎爾很快回到跟許珊珊住的房間,許珊珊早就在等她。
見她回來,許珊珊抓住她問:「爾爾,你昨晚是不是去頂樓跟溫知宴睡了?你跟他到底來往多久了?為什麼要一直瞞著我跟姚芝錦,那個一直去四季雪跟溫知宴過夜的人就是你,你到底怎麼想的?」
黎爾剛剛才又被溫知宴在車上欺負了一場,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又被問起溫知宴。
黎爾索□□代了,半真半假的捏造了說:「就之前馮余喬來璃城辦宴會,總找我作陪,時常帶我出去見她認識的一幫公子哥,我就在那時候認識了溫知宴,一開始想跟他玩玩,沒想到現在玩大了。」
「你懷孕了?」許珊珊的眼睛爭得斗大。
「目前還沒有。但是……睡了。」黎爾怕許珊珊發現她的異樣,從行李箱裡拿了一件高腰襯衫,還有一條闊腿褲,奔去浴室換了出來。
許珊珊還在焦急等著聽下文。
「然後呢?」
「然後他現在想跟我公開。」黎爾不願意說她跟溫知宴領證了,早在許珊珊跟許珊珊的老公領證之前。
那時候的黎爾從來沒想過會有公開的一天,也不曾想過,溫知宴會為了她來投資儲運酒店,只為跟她拉近相處距離。
「那就公開啊。」許珊珊喟嘆,「溫知宴唉,你把溫知宴睡了,你不公開,你不怕憋出病來啊?溫知宴怎麼樣,脫光之後是不是器大活好?」
直接忽略溫知宴脫光之後是否器大活好這個問題,黎爾擔憂的說:「他家裡人其實都不怎麼喜歡我,怎麼公開啊。到時候又來找我麻煩。」
自認清醒的黎爾其實從來沒做過嫁進高門攀高枝的迷夢。
雖然沒跟溫知宴的父母親密接觸過,但是他那個小姑溫宜就夠讓黎爾選擇對他們保持疏離了。
黎爾一直以為自己不用走入溫知宴的家庭太深,反正最後她跟溫知宴都是要各走各的。
直到來了儲運甜梨,當初那個漫不經意走來找她去民政局結婚的男人告訴她,在她十八歲轉學去璃城三中上學之前,他就認識了她。
黎爾的心為他慌了,也亂了。
「我們身份差太多了。」黎爾嘆氣。
「可是他已經為你投資了這間酒店,他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許珊珊都感受到了溫知宴的行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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