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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車停在路邊,去買了水回來,打開副駕車門,餵她喝蘇打水,要給她解酒,還給她買了水分足的甜青梨,拿過來之前,專門拿礦泉水洗過了。
「咬兩口。」溫知宴餵黎爾吃梨。
「溫知宴,你是不是什麼他們說的那種爹系男友或者丈夫啊?」黎爾笑得嫣然,躲著男人餵給她吃的青梨,覺得這樣的溫知宴有那味兒了。
「聽不聽話?」男人啞聲,把蘇打水瓶送往自己的薄唇邊,灌了滿滿一口水,爾後,用吻的方式送到她口裡。
黎爾乖乖咽下那被他的唇渡來的溫涼。
檸檬蘇打的味道中和了莫吉托里的朗姆酒酒精揮發的灼燒感。
黎爾感到好受了很多,貪戀被他餵水的感受。
在男人把唇舌移開之時,她伸出丁香小舌勾纏,第一次主動舌吻他。
「……」
溫知宴輕輕一愣,勁腰微微探進高大的越野車裡,方便她繼續。
黎爾嫩唇翕動,又甜又媚的嬌嗔一記,伸手勾住他脖子,吻得亂七八糟,又不得要領。
等她呼吸不暢的將那顆如滴水櫻桃般甜滑的唇移開,溫知宴一雙黑眸深邃起霧,盯她小臉的眼色斥滿占有欲。
此刻的他甚至有些後悔,在那年高三她要出國時,他就該不顧一切的跟她在一起,不管她是不是暗戀江炙,不管溫家是不是反對他交一個跟他門不當戶不對的女朋友。
他們那時候就該在一起。
因為他考慮了太多,在黎爾的記憶里,溫知宴缺失了整整十年。
「爾爾。」溫知宴氣息微亂,嗓音啞沉的喚黎爾。
黎爾收回了搭在男人後頸的手,輕「嗯」了一聲,她有些被他認真又濃郁的眼神給嚇得清醒了。
其實適才她只是借著酒精的作用力,做了一個誠實的舉措,那就是,她現在真的很依戀他。
「你剛才親我了。」溫知宴口齒清楚,語速極緩的強調。
「……」聽聞男人如此聲討一樣的跟她說話,黎爾心跳猛烈。
她主動親他是犯法嗎,不是早就有證了嗎,他親她可以,她親他怎麼就不行了。
「我不可以……親嗎?我喝了酒。」黎爾想幼稚的蹲地畫圈圈了,她真的沒有談過戀愛,甚至連言情小說都不愛看。
跟溫知宴跳過戀愛,直接結婚,她的心早就為他破防得難以負荷了。
溫知宴在外面知書達理,禁慾克制,其實回家了就是個極品色胚,黎爾這種純若白紙的姑娘哪裡禁得住被他帶壞。
看吧,現在就被他帶壞了。她居然在大街上主動舌吻了他。
她還是原來那個發誓喜歡男人不如去喜歡一條狗的黎爾嗎。早就不是了。
下一秒,不容她再扭捏作態,溫知宴啞聲,說出他對黎爾的懲罰。「可以,但我得親回來。」
她親了他,他要親回來。
貼完囍字,新婚夫妻就是該這樣相處的。
「這裡是……大街上。」黎爾提醒溫公子,不要那麼放浪形骸,現在很多記者在跟拍他們夫妻,要是拍到什麼不好的照片,發出去影響他的集團股價怎麼辦。
「那又怎麼樣,也不妨礙我親我老婆。」語畢,溫知宴將線條銳利的下顎壓下來。
兩根修長手指勾起黎爾的小臉,在車邊就對黎爾大膽濕吻,粗舌像滑魚,伸進她的檀口裡靈活有致的亂竄。
跟她親他時的那種不得要領,亂七八糟,還有軟綿無力不同,溫知宴了解黎爾所有的敏感帶。
粗舌盡數摩挲與撩撥,甚至是吮吸得讓她被吻得不止胸腔氧氣盡數消失,還渾身每一處皮膚都為他發燙髮癢。
強勢的熱吻之下,溫知宴的厚掌搭上黎爾的細腰,先是技巧性的輕輕盈握,隨著吻的力道加深,他開始掐緊。
G500停在林蔭路的路邊,黎爾怕被人發現他們夫妻在大街上濃吻,每根感覺神經特別敏感的繃緊,被男人親得從喉頭髮出細密又嬌媚的哽咽。
終於,她求饒般的抓住他的襯衫領口,指甲輕刮過他滾燙的硬胸肌,溫知宴才放過了黎爾。
黎爾害羞得無以為繼,慌亂的偏頭去擦嘴。
唇齒都被撩得麻痹的過癮。
她再回頭來,見到溫知宴伸出長手,打開G500副駕駛前面的儲物格,在最裡面的位置摸出一條鳶尾藍手工編織細繩,上面套著一個翡翠玉鎖的吊墜。
「記得高三你們班開班會,你喝了三大杯啤酒的那次嗎?當時也是夏天。」溫知宴問她。
「記得。」黎爾回答,「那晚程余欣讓我喝的,我本來不想喝,她說喝完可以壯膽去跟江炙告白,反正我都要走了,以後大學也不在國內上,可以趁那個晚上放肆胡鬧。她還幫我寫了一封信,要我去交給江炙……」
黎爾想起當時那些中二的事情,程余欣只是想鬧她,想她快點像個正常女生一樣去喜歡優秀的男孩子,擁有正常的青春。
然而黎爾卻沒有那麼做,因為她真的不喜歡江炙,即使當時的江炙已經那麼完美了。
在她心裡,她依然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更好的男生為她出現。
要不然就不要去喜歡。
要了,就一定要喜歡一個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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