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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宴有些耍混的回答。
她上班累了,他心疼她了。
「……」被男人緊抱著走路的黎爾語塞,可以說不可以嗎。
溫知宴看著瘦,實際上很喜歡鍛鍊,一身恰到好處的薄肌。
黎爾這種祖籍江南的苗條女子就算跟他較勁,其實也不能從他那雙如銅牆鐵壁般的手臂之中逃出。
她只能被他一路抱上了主臥室的軟床,放下來的這瞬。
黎爾一路抓住他後頸跟寬肩的手想要鬆開,忽然又想起明天十二點馮余喬就要從儲運退房的事。
黎爾哽了一下喉嚨,用她的甜嗓喊了男人一聲:「溫知宴」。
溫知宴掠動薄眼皮,垂落視線,瞧著女子巴掌大的小臉,帶著無比的倦色,眸子里蕩漾著水波,她在鼓起勇氣,若有所求,戰戰兢兢的瞧著他。
「嗯?」溫知宴含混應了一聲,他已經猜到了她想說什麼,然而還是想她親口說出來,婚後要讓黎爾漸漸學會對溫知宴有所求才行。
「明天可不可以讓宋禹幫忙,讓他外婆馮余喬在我們酒店多住兩日?」
黎爾說完便緊緊咬唇,深怕男人會拒絕,這是第一次她在他們結婚之後跟睥睨眾生的矜貴男人開口。
溫知宴許久都沒回應,只是任黎爾膽小的勾住他的後頸,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搭在他肩上。
見他不吭聲,黎爾想也許是不願意答應。
宋禹跟馮余喬都是身居高位的人,溫知宴若去開口,宋禹肯定會問及原因。
溫知宴若說是因為黎爾在幫酒店爭取銷售業務,那麼宋禹肯定會追問黎爾是溫知宴什麼人,為何溫知宴要這樣幫黎爾。
也就是,這麼一來,宋禹他們就會知道溫知宴跟黎爾的關係。
溫知宴是站在社會金字塔尖的頂級公子爺。
黎爾是什麼,是一個家裡父親出軌自己學生養小三,母親罹患抑鬱症的酒店前廳服務員。
黎爾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心裡那些期待像竄起的短暫煙火,一時衝動的燃放之後,只能覆滅。
她的手要男人堅硬又寬闊的肩頭滑落,然而溫知宴卻壓下唇來,找到她的一隻耳朵,對她耳廓吹熱氣,輕輕說:「可以,但是爾爾今晚要脫這條旗袍裙給我看。」
「溫知宴……我還沒說是什麼要求,你就答應了?」黎爾羞赧,微微偏開頭去,思緒被男人噴灑在她細頸項邊的炙熱呼吸熏得迷亂。
她想,溫知宴有時候無聊了,就會這樣逗她,以前偶爾會這樣。
現在,因為他幫黎爾處理了蘇城朱婧儀欠下的那些爛債,他更有理由這樣對她。
溫知宴修長的手指掠上來,撫弄著黎爾旗袍領口的盤扣,「我已經知道了。只要爾爾先答應我的要求,我便會讓爾爾如願。」
他壞到了極點,早就明白黎爾心裡盤旋的事。
對黎爾這樣被領導跟同事都萬分認可的工作能手來說,這一次她真的不能忍受馮余喬去別的酒店舉辦這個盛大的宴會。
「我不脫……」
但是黎爾才不會用這種方式做交換,溫知宴特別壞,就算是夫妻,這樣也很難為情。
下一秒,「那我來脫。」男人痞氣說出的話讓黎爾絕倒。
他的薄唇從她的天鵝頸滑下來,咬住她旗袍盤扣的扣子,靈巧的舌尖砥礪了幾下,扣子就鬆了。
一粒又一粒,翕開的領口有冷空氣進入,然而黎爾身上的體溫卻更加的升高了。
「溫知宴……」
黎爾慌亂,嬌聲喊他。
溫知宴結實有力的身體輕壓在她纖薄的胸口,她深陷在柔軟的雙人床上,可是這個主臥的床卻從來沒被他們這對已婚夫妻一起睡過 。
男人不語,用唇將黎爾的盤扣一一咬開。
一雙厚掌理開她的旗袍開叉裙擺,慢條斯理的剝下她的玻璃絲襪,黎爾呼吸急促,感到很難為情。
旗袍是斜雙襟,盤扣落了,胸口處的滑緞全部落下,香草綠的半杯蕾絲內衣露出來,映著比牛奶還白的嬌嫩皮膚。
黎爾羞死了,上次在蘇城她跟小流氓打架弄得狼狽不堪的晚上,溫知宴照料過她,為黎爾洗過澡,見過黎爾脫光的模樣。
可是,那是在情急之下,那天黎爾感冒發燒,跟人打架打得筋疲力竭,現在黎爾清醒著,被男人用這樣充滿占有欲的方式碰觸,她心中羞恥感更甚。
就算用的是再慢條斯理的動作,溫知宴的喘息也還是亂了。
他伏在黎爾身上,啄吻上她嬌嗔著說拒絕的嘴,粗啞性感的說話聲音落在黎爾翕開的唇縫問:「不想跟別的酒店搶項目了?」
「想,可是……」黎爾難耐的咬唇,跟男人唇對唇的說話。
「沒有可是。」他啞聲,很強勢的宣告。
第34章 烙唇印
不等黎爾綻唇, 再說出下一句的拒絕,溫知宴便堵上黎爾的櫻桃小口,強勢的綿吻她, 吻得徹底。
弄得她眼角潮濕,喉頭嗚咽, 他才將她從床上抱起, 帶她去浴室,要幫她洗澡,他知道她今天上完班, 已經累得快不行了。
「你不用幫我洗澡……」今夜毫無防備被男人接下班,又被男人抱到床上逗弄了一番的黎爾語調軟綿綿的跟他嬌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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